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字數:56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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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
本集簡介:
張東與後宮團們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後在充滿異族風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
次野性的多P。
假期結束後,許久沒有音訊的張勇突然連繫,讓張東與後宮團們都忐忑不已,
同時林正文竟帶着已懷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來訪……
「第一章」完美一夜張東這一身打扮倒贏得美女們的一致讚美,連狗嘴吐不
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閃亮,大大滿足張東的虛榮心。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後,天空中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不似城市裏的夜空總是灰灰的,到處都是烏雲,感覺特別黑暗,草原的夜空
明亮動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動人,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讓人十分愜意,青草芬芳,散發着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
怡,且篝火充滿別樣的民族氛圍。
巴圖一家人在臨着小河的地方準備這精緻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環境讓所有人
都覺得新鮮好玩。
兩個正中央的主位上,張東和牟大叔相鄰而坐,一邊談笑着,一邊等待着晚
餐,説的大多是過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來,張東就是他看着長大的,那慈祥的模樣簡直有點溺愛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只是牟大叔哭過,他們一家人看到張東,觸
景傷情,也忍不住流下淚水。
主位的左邊一排是眾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擺滿新鮮水果和糕點。
主位的右邊則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這陣勢儼然有點王公貴
族的感覺,也看得出他們一家對這個晚宴的重視程度。
每個人都是單獨一張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沒上的時候已經擺得滿滿的,
除了草原上已經不缺的水果外,各種特色食物可以説應有盡有,青稞糕、糯米粑
粑,以鮮奶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圖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餚全端上了。
巴圖和他弟弟在不遠處忙碌着,他們開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豐盛的晚餐來
招待最尊貴的客人。
牟大媽拿着一口大錫壺走過來,一邊為眾人倒酒,一邊慈祥地笑道:「來,
試試這青稞酒,這是我今年新釀的,現在是口味最純的時候。」
「今天準備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歡什麼!」牟大叔熱情地招
呼道,倒沒問喝不喝酒,因為對這邊的人而言,貴客來了沒有酒招待是很不體面
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邁,對他們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對於
他們最好的褒獎,表示客人滿意他們的招待,身為主家也會覺得面上有光。
中間有兩張大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有口感比較粗糙的
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獨特的奶酒,當然了少不了款待貴賓必備的馬奶酒。
巴圖家的女眷們很熱情,一邊為眾女斟酒,一邊獻上精美的小刀,這是蒙古
族吃肉時必不可少的工具。
讓眾女驚喜的是,這些小刀的做工特別精美,外面的銀皮鑲寶一看就知道造
價不菲,樣式精美到説是藝術品也不為過。
這時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張家的女人們,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
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們喜歡這微不足道的小禮物。」「落款?」
眾女對於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陳楠把小刀拔出來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銘文,小臉瞬間興奮得有些
發紅,難掩感動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捨不得放下。
原來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陳楠上面的字是:張氏楠。
在本地的風俗,這是一種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張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張,楠是自
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對這些不怎麼講究,不過後來與漢人溝通多了,就多了這
種蹩腳的稱呼方式,慢慢演變成一種風俗。
「張氏燕!」
其他人也驚喜地喊了起來,與陳楠一樣,她們的刀上都有着獨特的印記,這
份小禮物帶來的驚喜讓眾女樂壞了。
張東在旁邊笑而不言,這是提前準備的一個小驚喜。
張東在來之前和巴圖聯絡的時候説自己有那麼多女人時,巴圖也傻眼,畢竟
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會認為張東是在胡説八道,不過最後巴圖還是按照張
東給的名單準備這些禮物。
這些蒙古小刀全是鍛造的,用料講究,做工精細,把把都是藝術品,比起之
前那些髮飾、翡翠什麼的而言是一種另類的禮物,也是這趟旅行的紀念品。
雖然現在草原上的人們已經習慣用筷子吃飯,不過也保留用刀吃肉的習慣,
這種豪邁的行為是一種民族的情愫,同時也是骨子裏戒不掉的習慣。
巴圖家的女人們忙前忙後,殷勤至極,弄得眾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張
東一副很自在的樣子,只能忍着要過去幫忙的衝動,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時候,巴圖熱情地介紹起主菜。
不遠處的巴圖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們請來這一帶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過來
幫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時候只有王公貴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
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這是因為剽悍的民風養成的習慣,適合草原民族豪邁
的性格。
當這種文化開始傳播的時候,一向矜持內斂的漢人也被影響,很多人會選擇
來草原領會這種豪邁的風情,對於很多遊客而言,這也是對於身心的一種放縱。
傳統意義上的烤全羊其實分兩種方式,各地牧民會因為口味的差別選擇最喜
歡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遊牧民族粗獷的生活中本來就不受約束,手把肉、骨
扇肉、楊枝肉,各式各樣的烹飪手法層出不窮,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穎而出,最
大的因素是因為貴族化的關係。
各式各樣的烤肉可説是蒙古菜的靈魂,方式雖不同,但口味其實不會相差太
大,因為調料無非就是那幾種,口味的好壞更多取絕於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質。
據牟大叔説,平時招待遊客的羊大多是從周邊牧民手中收來的,雖然也是放
養的,不過品質參差不齊,而且有時候還會用老羊,羊肉有的發柴發硬,有的騷
味特別重,稍微內行的吃貨只要來一口就會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較重的調
味來掩飾掉。畢竟在商言商,他們終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啞仔那樣偏執的追
求完美。
其實現在的旅遊業整體水準有待商榷,但最起碼牟大叔賣的羊肉很新鮮,不
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來做假,對遊客們而言,能吃到新鮮的本地羊肉並不容
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講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來源,通常都會選擇養
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歡迎,現在的旅遊業依舊如此,烤全羊通常是
上一隻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後分份出售,這樣一是省工,二利潤也比較多。
講究的烤全羊一般不會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為了口感考量,在選
擇的時候都頗有講究。對於擅長烹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質好壞才是烤羊
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實這樣的選擇,本地的牧民心裏都有數,因為這是從古時候就傳下來的規
矩,是當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貴族無數次品嚐後總結出來的鐵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烏珠穆沁羊,羊是巴圖在自家草場上放養的,喝的
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別説是飼料,就連一點乾草料都沒吃過,肉質
極為鮮嫩,選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軀邁向成熟肉質、最是肥美的時
候,十分細嫩不説,肥瘦很均勻,肌理的分佈簡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
大理石紋般,一看就驚為天人。
這些小羊提前餓了一天,是為了讓肌肉緊時,並在早上宰殺,因為那時塵露
重,不會有雜味破壞肉的質感,然後就用調料入味,給肉充分吸收調料的時間去
除腥味,在烤的過程中更能入味,而這個時間差只要恰到好處,不僅能更輔助調
料入味,還能排出多餘血水,讓肉更富有彈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兩種,一種是比較有觀賞性,也更能撩撥食慾的明火碳烤,
還有另一種當地人比較喜歡,就是掛在土窖內的牆壁上燻烤。
而為了歡迎貴客,今天這兩種做法都用上了。
空氣中瀰漫着肉香,脂肪燃燒着滋滋作響,光是聞着這種肉香,就能讓人食
指大動,充滿期待。
羊肉烤好後,巴圖兄弟吆喝一聲,他們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來,將碗高舉在
胸前,用蒙古話唱着熱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對客人的歡迎。這
時,張東這邊所有人也都站起來。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每人的桌上都擺着兩隻大餐盤,巴圖兄弟把兩種烤好的羊肉端上來,用刀切
開羊肉後分給所有人,獻給貴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張東吃到的是羊額頭上和脖子上的肉,這個部位的肉最鮮美可口,
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來。
在這樣豪邁的氣氛感染下,根本沒有細嚼慢嚥的必要。
眾女也都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膩膩的,不
過看着蒙古族人的開朗笑容,頓時也是心生豪邁,在左小仙的帶領下,沒多久竟
然朝巴圖一家人敬起酒。
本來巴圖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較少漢族女人能喝酒,於是省略敬
酒的環節。
不過在左小仙帶頭的慫恿下,眾女紛紛玩開,兩家人其樂融融的喝起來,雖
然不是拼酒,不過都是盡顯豪邁,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這時,巴圖搬了一張凳子坐到張東旁邊,張東跟他們父子倆一邊説笑着,一
邊開懷暢飲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對於蒙古人家而言,這是至高無上的尊敬。
豪邁的氛圍、肉的鮮美加上酒精的助興,在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覺得蠢
蠢欲動,如果在這時候安靜的待着,就是個傻瓜。
蒙古人的豪邁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們熱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開了,不
醉不歸似的喝着酒,圍着篝火跳起舞。這種縱情歡樂的氛圍,讓人陶醉在其中,
難以自拔。
草原風情的豪邁,加上巴圖一家人的熱情,這一夜所有人圍着篝火,肆無忌
憚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連一向靦腆的啞嬸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
家有多高興。
到了凌晨,篝火逐漸熄滅,幾乎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巴圖一家人也累了,都
喝得暈頭轉向,大着舌頭告別幾句後,就回去休息了。
熱烈的氣氛瞬間冷清下來,原本眾人處在很興奮的狀態,現在猛的一放鬆,
似乎一剎那就虛脱了。
這時張東帶着眾女,有氣無力地回到蒙古包內。
眾女在來這裏之前都洗完澡,不過玩了這一晚,個個香汗淋漓。
張東像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着煙,一邊和眾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賞
着她們美人出浴的模樣……
因為浴室的空間有限,只能容納兩、三個人,只好輪流洗澡。
儘管眾女都有帶薄薄的睡衣,不過穿着衣服有時候比全裸更誘惑,何況哪個
女人的裸體張東沒有看過,張東更渴望欣賞到的是她們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
們都醉意朦朧,又帶着幾分扭捏,更讓人有種蠢蠢欲動的興奮,再加上夏日睡衣
款式清涼性感,帶給張東的誘惑可想而知。
眾女全都洗完澡後,紅着臉,滿面媚意,誰都沒説話,空氣瞬間就灼熱起來,
散發着某種特殊的氣息,讓人躁熱難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涼蓆連在一起,這樣巨大的空間可以讓所
有人席地而睡。
眾女出浴後,默契地拿着枕頭、被子,按照關係的親密度擠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卻不説話,明明都清楚心裏的顫抖是因為什麼,卻選擇對
張東的視而不見,似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掩耳盜鈴,但也是一種無言中的默契。
曖昧的氛圍讓人躁熱不安,張東狠狠的熄滅煙頭,眼裏泛着色光,不過因為
瘋了一晚,渾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氣,剋制住衝動,跑到
浴室裏洗乾淨。當然,重點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裏裏外外洗得非常仔
細,差點還脱皮。
洗完澡後,張東光着身子跑出來。
蒙古包內的燈已經熄滅,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不過相對的,其他感官
會比較敏鋭,張東能清晰聽見有的人呼吸平穩,有的人呼吸紊亂,空氣裏飄散着
讓人意亂情迷的香味,每一個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發着不同的芬芳,讓張東忍不
住嚥了一口口水。
「老婆們,我來了!」張東搓着手歡呼一聲,如狼入羊羣般飛奔過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覺了。」睡在最邊緣的林燕輕聲説道,林鈴也表
現贊同。她們來一次就得高掛幾天免戰牌,現在自然是不堪承歡的狀態。
「想得美!為人之妻是有義務的,大老婆就該有大老婆的表率。」
張東笑咪咪地湊到林燕姐妹倆的旁邊,在她們柔媚的嬌嗔中把她們的頭按到
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順地用舌頭舔着張東的命根子,默契地為張東口交着。或許是
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麼多人,但她們依舊錶現得熱情如火,用最嫺熟的柔媚讓
張東爽得呼吸都粗重起來。
享受着林燕姐妹倆的口交服務,等到已經忍不住情慾,張東悶吼一聲,朝着
睡在她們旁邊的徐含蘭撲過去,在她嫵媚的呻吟聲中狠狠的進入,肉與肉的撞擊
聲特別密集,那奇快無比的節奏加上徐含蘭歇斯底里的叫聲,讓人幾乎能感同身
受那種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蘭抽搐着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張東繼續往下殺,解決左小仙這個
妖精後,在幼丹的小嘴裏射了精,完成對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躺在中間,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
一邊睡的是安雪影。
雖然剛射完精,不過張東的獸性依然澎湃,讓幼丹母女倆幫自己口交,他則
抱着安雪寧一邊親吻着,一邊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時候,張東先享受安雪寧姐妹花的組合,直幹得
她們高潮連連的時候,再讓幼丹母女倆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輪流進出她們
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後酣暢淋漓的射在她們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把安雪寧按到胯下,讓她用小嘴為自己清理
乾淨,然後命令在高潮中癱軟無力的幼丹母女倆去舔對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
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嚥下去。
「對,這樣就乖了。」張東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穢的話毫
無避諱,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同時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見,眾女也明白髮生什麼事,有的是滿足過後的無所謂,當然
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兒。
張東爽得幾乎要瘋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個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寧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這淫穢氛圍的感染下,則
為張東毒龍鑽。
柔軟的小舌頭又熱又滑,三條舌頭在身上游走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張東
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準備新的戰鬥。
當張東撲過去的時候,啞嬸母女倆已經氾濫如潮。
讓啞嬸母女花抱着重疊在一起分開雙腿,張東盡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
嫩穴裏進出的快感,一邊狠狠抽送着,一邊把已經情動不堪、開始自慰的陳玉純
也拉過來,讓她站在面前抬起一隻腿,為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內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響下,幾乎所有人都瘋了,
拋棄了理智,沉浸在這淫穢無比又如天堂般的性愛中,大後宮的第一次大被同眠
簡直是瘋狂到極點。
當啞嬸、陳楠和陳玉純在高潮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射出第三次的
精液,噴在陳楠飽滿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噴到母女花的臉上。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天空已出現魚肚白,筋疲力盡的感覺伴隨着銷魂到極點
的快感,讓人幾乎要癱了。
張東已經不知道是摟着誰睡覺,不過臨睡的時候,腦中邪念一閃,迷糊間呢
喃道:「明天,你們起牀了誰都不準走,全部幫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
口交醒的快感。」
這番粗魯而淫穢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不過説完後,張東已經爽得沒有
意識了。
酒精、疲憊,加上讓人幾乎暈死過去的高潮,赤身裸體的女人們全都昏睡着,
玉體橫陳,藕臂美腿互相糾纏着,呈現出一幅最香豔、最淫靡不堪的畫面。
「第二章」大哥駕到三天的草原旅行結束了,所有人都戀戀不捨地告別熱情
的巴圖一家人,踏上歸程。
臨走時,眾女將禮物送給這老實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媽也送了她親手縫製
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禮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離死別,短短几日的相處,
誰都喜歡上這老實本分又情深義重的一家人。
臨別時,張東和牟大叔約定每年都會來度假一次後,一行人就離開了,走的
時候滿心不捨,有些惆悵,不過留下的都是快樂而美妙的回憶,為這次旅行劃下
圓滿的句點。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騎馬,這幾天的行程很充實也很快樂,另類而新
鮮的娛樂項目讓人流連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嚐各式各樣的蒙古美食,喝着醇
美的奶酒,圍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燦的星空下,給身體和心靈來一次洗禮般的放
縱,這種滋味恐怕回到都市裏不復存在了。
當然,要説爽的話,張東肯定是最爽的,因為第一晚就完成對眾女的大被同
眠,雖然是在摸黑的情況下完成,但意義重大,除了肉體上的滿足外,等於是無
聲向所有女人公開彼此間的關係,而她們的態度也明顯是一種默許,這才是最大
的收穫。
儘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卻腰痠背痛,不過只要看着眾女在一起時扭捏的
模樣和羞於面對的尷尬,張東就覺得相當滿足,因為他完成後宮的大一統和團結
的偉大任務,以後肯定會享盡齊人之福,而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第二天早上,張東是自己起牀的。前一晚一時興奮的話,張東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看眾女似乎都有些難為情,那種扭捏中又透着一種蠢蠢欲動,雖然誰都是欲
言又止的模樣,不過張東並沒有期待能成真,畢竟這麼多人,要她們對彼此敞開
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麼放浪都無法避免矜持、羞澀。雖然是掩耳盜鈴般的可笑,不
過身為男人也得尊重她們的這種心理,所以張東表現得很好,並沒有因為這事而
得寸進尺,讓她們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張東可沒辦法搞得那麼過分,很老實的道了一聲晚安,直接倒
頭就睡。
眾女也特別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免這個敏感而曖昧的話題。
因為在坐馬車遊草原的時候,張東已經忍不住動手,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來
個白日荒淫是不錯的選擇。張東穿梭於各輛封閉的馬車之間,美女們壓抑的呻吟
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還是互相間隱隱的較勁,竟然誰都沒有阻止張
東的亂來,反而覺得很刺激,結果都半推半就和張東完成這次特殊的車震。
眾女都表現得熱情而主動,或許因為是在馬車上,也覺得很刺激,就算沒脱
光衣服,但也讓張東嚐到銷魂至極的滋味。
至於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極點,睡夢中的張東感覺神魂顛倒,迷糊狀態
下被侵襲而來的快感弄得幾乎要靈魂出殼,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讓他感覺簡
直勝似天堂。
不知道後宮大軍們私下怎麼溝通,究竟達成什麼樣的共識,反正那個早上,
張東是被眾女的口交服務弄醒,醒來的時候腦子嗡嗡作響,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
生的一幕。
眾女不管生活規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個時間段醒來不説,而且還都保持
安靜,沒有吵醒張東,一個個洗漱完後都穿得很整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才
開始她們密謀後愛的叫醒,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在張東迷糊間,十個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體,那個感覺讓人慾仙欲死,酥癢
至極的感覺足夠把情慾刺激到幾乎癲狂的地步,身體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親吻着,
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對待可説是喪心病狂,那是張東從來不敢想象的銷魂。
安雪寧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張東的腳趾頭,不僅是舔,她們還用小嘴挨個
吸吮。身為後宮軍團們最玩得開的女人,她們這放蕩而香豔的舉動着實讓其他人
自嘆不如,陳玉純和徐含蘭舔着張東的手臂,林燕和林鈴很有默契各在一邊舔拭
着張東敏感的乳頭,一邊吸吮着,一邊還舌頭頑皮地用舌頭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邊親密的舔着,一邊柔媚的笑着,對於她們而言,眼前的肉戲特
別香鼸. 林燕六女只是陪襯,真正的戰場是在張東的胯下,她們調笑地欣賞着那
裏特殊的對決和温順的女人難得的爭強好勝。
其實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發瘋,在六張小嘴的撩撥下,讓
人幾乎魂飛魄散。
張東無力地輕哼着,不可能出聲打斷這無比美妙的現實,因為胯下傳來的快
感極為劇烈,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痙攣。
四女的雙腿被M字形分開着,四顆小腦袋在胯間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大眼瞪
小眼,雖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無形中隱隱有一點火藥味。原本是後宮大軍中
最靦腆也最温順的組合,這一刻卻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的
好勝心。
一樣是母女花的組合,性格又是單純靦腆,帶着矜持和傳統,可在這一刻,
似乎什麼都消失了,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鬼使神差般
攀比起來,好勝加上絲絲醋意,讓她們在彼此的注視中拋棄沒必要的糾結,當彼
此視線交會的那一刻,她們幾乎把這裏當成戰場,一向是隨遇而安的兩對母女花
都爆發出猛烈的好勝心。
幼丹母女倆口含着熱水為張東舔着命根子,俏臉上的神色陶醉而動情,她們
拋棄了羞怯,動情的合作着。
不過陳楠一看,自然不會讓幼丹母女倆如願,與世無爭的啞嬸甚至好鬥起來,
在陳楠的慫恿下,母女倆嘴裏含着冰塊,一個舔着張東的睾丸,一個更是毫無避
諱的舔起張東的菊花。
這兩對母女花將張東的胯下當成戰場,四條舌頭嘖嘖的舔弄時,即使偶爾互
相吻到,也毫無避諱,繼續取悦自己的男人。
這種雙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張東徹底瘋了,命根子似乎成為這兩對母
女花彼此間較量的地帶,戰鬥的劇烈簡直是讓人魂飛魄散,當然,最直觀的感覺
就是射精的快感,在這樣瘋狂的刺激下,即使張東號稱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馬眼大開,精液噴出的一剎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熱都噴在啞嬸母女倆身上,
點綴在她們俏美的容顏上慢慢往下流淌,讓她們純美的容顏充滿淫穢的誘惑。
在最後一刻,幼丹母女倆默默後退了,因為左小仙忍不住在後面拉了她們一
下,她們瞬間就清醒過來,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再爭下去。在這個大家庭裏,啞
嬸是唯一的長輩,而陳楠和張東的關係比她們親密一些,沒必要和啞嬸母女倆爭
風吃醋。
幼丹母女倆鬱悶之餘,也覺得自己的爭強好勝有些多餘,而且還很容易引起
其他人的敵視,畢竟這大後宮也講究先來後到,而且和啞嬸爭的話有些沒大沒小。
在幼丹母女倆有些惶恐不安的時候,陳楠察覺到她們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後,
抱住幼丹親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驚訝中,把張東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裏。
這香豔的行徑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還是抱住陳楠親吻起來,兩個妙齡
少女就這樣化解剛才沒必要的矛盾。
隨即啞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慫恿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安雪
影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都明白這是一種友好的親密。
在那個早上,最後每一個女人都舔着張東的命根子、吞嚥着張東的精液。
在這巨大的滿足下,張東沒有精力多想別的,因為這樣的快感足夠讓任何男
人為之沉倫。
不過那兩對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意味,那一次過後,她們之
間的關係親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倆在這大後宮裏也表現得不那麼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懾下,
誰都覺得那樣的爭強好勝是多餘的,現在林燕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張東高興,什
麼都行,不過如果鬧得太過分,她也會生氣。
啞嬸母女倆的骨子裏還是老實本分,幼丹母女倆也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沒什麼
好爭的,所以事後都覺得這樣的行為簡直是犯傻。
之後眾女都增加彼此間的溝通,也害怕這事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畢竟是個特
殊的大家庭,還是剋制一點,別爭風吃醋比較好。
林燕身為後宮正主,現在對吃醋這事徹底免疫,享受的是這身份帶來的快感,
依舊尊重啞嬸,但在後宮大軍裏她最有發言權,自然而然的擅長和其他人溝通,
灌輸那些她不知道從哪裏看來的所謂三從四德。
而對於張東而言,後宮和諧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來後,生活也歸於平靜,如果沒有機緣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現那
樣的荒淫場面,畢竟縱慾偶爾一次就行了,要是太過頻繁,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
受不了。
草原之行讓所有女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一開始彼此陌生的也開始會沒事就聊
聊,或者三三兩兩的活動,約出去逛街什麼的。
張東樂得清閒,畢竟也沒時間總和眾女兩人世界或談情説愛,現在她們關係
如此親密,説到底最後爽的還是張東。
林燕姐妹倆依舊打理着內衣店生意,在眾人的幫襯下日進斗金,很快就開了
第二家分店,一直門庭若市。
林燕姐妹倆內衣店的顧客羣很固定,除了家裏的女人之外,還有李姐那邊的
一大幫人,張東的那些關係户也得捧場,不管是正室還是二奶買內衣的首選都是
林燕的內衣店。
而內衣店生意興旺,帶來的好處就是女人們的內衣款式特別豐富性感,那些
小布片帶來的誘惑讓張東都有些眼花撩亂,生活也因此變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
多姿。
大後宮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偶爾聚會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點激情
一下,日子就過得無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學的分院,繼續她暫停一段時間的學業。她讀的是舞蹈系,
這點讓張東很詫異,雖然她有這個好身段,不過張東沒聽説過這件事。
事後,安雪寧笑吟吟地説張東真是浪費幼丹這柔韌十足的身體,如果是個男
人,碰上這種類型的就該好好的玩姿勢,因為幼丹肯定是後宮中身體最柔軟的。
幼丹上學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來的,而張東樂見自己的女人有事打發時間,就讓
她去了。
幼丹從小就練芭蕾和民族舞,這些事情張東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對她們的了
解還是不夠多,如果不是安雪寧提起,他還不知道有這件事。
安雪寧的話説得張東一陣心癢,於是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幼丹,讓她請了個假,
然後到校門口把滿面羞紅又很驚喜的幼丹接走。
現在幼丹是學校校花,張東的出現自然引起無數仇恨的眼神,但看見那豪華
的名車時,這種仇恨就顯得無力了。
晚飯、電影、約會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開房。雖然是有地方可以過夜,
也能明目張膽去她家來個母女同夫,不過畢竟是約會,還是在外面開房比較有情
調。
晚上小喝了幾杯,而且在曖昧的氛圍下,幼丹已經很情動,房門一關,幼丹
就熱情如火地抱上來,不僅獻吻,小手更是主動摸到張東的命根子上,動情地揉
起這根迷人的巨物。
剛破處沒多久就這樣熱情洋溢,現在的幼丹不似以前顯得冰冷而哀怨,取而
代之的是如膠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動而香豔的撩撥下,沒多久,兩人身上就一絲不掛。
吻完幼丹,張東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動地蹲下去為張東口交起來,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發熟練,而陽物
灼熱的氣息也讓她感到一陣眩暈,腿間的潮濕讓她的身體愈發躁熱。
張東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在幼丹的嬌笑聲中將她丟到牀上,狠狠壓上去。
幼丹嬌媚的笑着,但在張東的命根子插入體內後就變成肆無忌憚的叫聲,那種似
是童音在哭泣般的聲音,讓人瞬間享受到蹂躪的心理快感。
這一晚玩的就是姿勢,牀上、書桌、浴室……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成為肉搏
的戰場。
張東興奮得快瘋了,什麼一字馬之類的都是輕而易舉,關於身體柔韌度的高
難度姿勢,幼丹都欲拒還迎地擺出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獸化到沒有人性的
地步。
最後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讓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狽的暈厥過去,這時張東
才悶吼一聲,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在她的子宮上,讓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大叫出聲。
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體位上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簡直大開眼界,到了第
二天,幼丹直接請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時候腳步蹣跚,如果沒有張東的攙扶,她
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看見幼丹這副模樣,安雪影哪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即就瞪了張東一眼,
趕緊把幼丹扶回房間。
這當媽的心疼是正常的,不過瞪這一眼就不對勁了,還知不知道誰是一家之
主!張東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在幼丹的牀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邊和幼
丹聊天,一邊享受她媽媽的口交服務和嫵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擠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號稱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嬌
嗔的模樣讓她覺得十分有趣。
這次張東倒沒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裏射精,因為慾望得到滿足,他就沒
有衝動了,調戲完她們母女倆,就騷氣十足的閃人。
安家三女依舊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寧幫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歡宅在
家裏的安雪影則充當起家庭主婦的角色,賢慧地包攬所有家務,讓這個野花之家
充滿温馨,自然張東閒暇時過來這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這個野花之家的女人們在牀上放得最開,尤其是左小仙,總有些奇奇怪怪的
道具,充滿了情趣,又能滿足張東各式各樣的邪惡慾望,每次來總有新的驚喜,
對男人來説即使不厭舊,但也會喜新。
生活平靜而温馨,時間過得也特別快,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
覺總是會感慨歲月如梭。冬裝換春裝,春裝穿了似乎沒多久,馬上炎熱的夏天又
來了,在人們難以察覺的情況下,時光飛逝得特別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
年的光景又要過去了。
或許是生活過得太滿足,每一天都過得特別充實快樂,誰也沒察覺到時間竟
然過得這麼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觀察,卻無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熱的夏天裏,宅在冷氣房裏是最舒服的事。
潮濕而灼熱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即使什麼都不做,身體依舊汗黏黏。做完
一組健身運動後,張東已經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陣子,等體温沒那麼高,趕緊洗
了一個舒服的冷水澡,渾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張開了。
張東一洗完澡,啞嬸就賢慧地進來收走換下的衣服。
原本張東和林燕的意思是讓啞嬸好好享福,應該僱兩個傭人來做家務,不過
啞嬸始終搖頭拒絕,一向要求簡單的她覺得每天做點家事是開心的事,向來隨遇
而安的她在這件事上態度特別堅決。
對於啞嬸的態度,張東有些詫異,不過看見她們在羣組裏的聊天記錄,張東
瞬間驚到,因為除了怕沒事做外,啞嬸還覺得家裏有外人在不太好,這樣會打擾
到張東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裏的時候也不能那麼隨意。
啞嬸有這麼高的覺悟真是讓人驚奇,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羣組裏説
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這幸福的日子裏,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和其他人相處不會那麼唯唯諾諾,也會敞開心扉和其他人溝通。
家裏的女人都在潛移默化改變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發展,讓張東覺得日
子越過越舒適。
張東抱着啞嬸親了一會兒,笑咪咪地説道:「柔柔,昨晚沒被我們吵到吧?」
啞嬸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似乎是懶得理會他。
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經習以為常,晚上有呻吟聲和叫牀聲肯定
沒什麼好驚訝,甚至就算是張東在慘叫,啞嬸也見怪不怪,畢竟現在生活追求的
是情趣,玩得比較過火的也沒什麼好驚訝。
昨晚是林燕姐妹倆單獨享張東的夜晚,反正家裏沒外人在,不滿足於房間大
牀的張東就拉着她們出了房間,在客廳、飯桌到處亂搞,爽得淋漓盡致,甚至還
在啞嬸的房門前,讓她們排在一起,用後入的式讓姐妹花爽得發出歇斯底里的叫
牀聲,那聲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過對於這些啞嬸都已經麻木,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那麼久,自己的男人是
怎麼樣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數,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難
為情。
隨後啞嬸一臉淡定地走了,嬌媚的白眼外加愛理不理的態度。
原本害羞靦腆的啞嬸表現出這副傲嬌的模樣,讓張東有些瞠目結舌,這軟釘
子吃得有些鬱悶,心想:現在連啞牆都調戲不了,真是太失敗了,我這色狼是越
當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時分,天氣才有些涼爽。
午睡過後,張東精神奕奕,現在他習慣早起跑步,白天沒事就做一些不太劇
烈的運動,而夏天必不可少的運動就是游泳。為了「性」福的生活,張東開始調
節生活規律,注重飲食營養,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張東會合理安排其他時間,和
自己的女人們甜蜜一番,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運動,畢竟強壯的身體才是一切
「性」福的最根本。
本來這時間得去海邊游泳,現在海濱度假村已經開業,張東閒來沒事就喜歡
去海里游泳。鍛鍊身體是一回事,夏天的時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賞心悦目。雖
然家裏女人夠多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們,養養眼也不錯。
收拾好後,差不多要出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東微微一愣,因為
響的電話並不是客廳裏公用的電話。為了避免一些迎來送往的應酬,張東準備另
一部電話,那組號碼只有家裏人知道,不過大家現在都習慣用手機,那電話安裝
好後就沒響過。
再一看號碼,張東頓時愣住,趕緊把東西丟到旁邊,然後接起電話:「喂,
大哥!」
「大東,晚上出來吃飯。」
張勇的聲音感覺有些疲憊,不過張東能聽到一點開心的意味。
「大哥,你現在在哪裏?」
張東開心極了,現在張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電話已經停機,想想快半年沒
有他的消息,現在猛的聽到他的聲音,自然開心得很。
現在張勇可是張東唯一的親人,而且他現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張勇給的,對於
長兄如父的張勇,張東是發自內心尊敬,因為從小就是張勇護着他,打架的時候
幫他出頭,長大後又一直為他的事操心,現在張東比以前懂事,對張勇自然更是
感恩。
張勇消失了半年,現在猛的出現,張東感覺就像作夢似的不太真實。
不等張勇説話,張東馬上追問道:「要不要我過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麼,
我讓人準備。」
「別那麼麻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別帶其他人。今天我還有公務,時間很
趕,明天我再抽空見她們!」
張勇依舊保持着當官的作風,話一説完,就直接掛掉電話,沒用的話不多説
半句,還是那種惜字如金得讓人覺得可恨的風格。
斷線的嘟嘟聲在耳邊響起時,張東有些錯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
看是不是在做夢,發覺有點痛後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阿肥,要他
推掉今晚所有的訂餐,有貴客到,菜園不對外營業。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個通知自己的女人們,瞬間引起一片譁然,對於傳説中
大伯的到來,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緊張,這
消息太突然了,讓她們一時都有些接到聖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裏的聊天羣組瞬間就炸開鍋,就連啞嬸都慌忙的打着字。
啞嬸才是最緊張的,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再怎麼説她都是長輩,現在莫名
其妙和張東上牀,萬一要是張勇問起這件事,到時就沒臉見人了。
雖然明天這位神龍見首不見眼的大伯才會召見,不過眾女緊張到極點,第一
個話題那就是似乎沒衣服穿,羣組裏的訊息鋪天蓋地的炸着,張東看得目瞪口呆。
最終她們決定所有人都去逛街,買些體面點、能見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見面,
絕不能給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眾女也不停為啞嬸出主意,對於這狀況最特殊的母女倆,除了安慰外暫時想
不出什麼好辦法,所以就等見面的時候好好商量,看看該隱瞞,還是該老實坦白。
眾女人心惶惶,頗有點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架勢,感覺似乎把張勇當成洪水猛
獸,似乎是在擔心張勇是那種古板、守舊、冥頑不靈的人,不由得產生一種要見
家長的恐慌,尤其是大家湊在一起,越談論就越是緊張,畢竟她們隱約知道張勇
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難免就會眼光高,誰不擔心會被嫌棄?張東
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美女大軍們就浩浩蕩蕩地出門,這次大概連省吃儉用
的啞嬸也會敗家一次,因為對於這個家來説,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緊張的狀況,所
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陣勢。
對此張東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她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
由於張勇説他還有公務,晚上見面吃飯的時間也早不了,至於他要做什麼,
張東不會問,反正問了張勇也不會説,只能老實地在家裏等着張勇的召喚。
到了晚上九點多,美女大軍們依舊在血拼,張東餓得前胸貼後背,電話終於
響了起來。
「大東,我忙完了,找個可以吃燒烤的地方,我們兄弟倆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傳給你。」説完,張東立刻動身。
張東包下菜園也是有所考慮的,畢竟張勇不喜歡拋頭露面,菜園好歹是自己
的地盤,比較幽靜,不怕有外人打擾,雖然在環境上少了些吃燒烤該有的樂趣,
不過張勇的行蹤得保密,菜園比較偏僻又不招搖,比較適合和張勇肆無忌憚的喝
一杯。
本來該讓張勇住家裏,可張勇公務上的安排似乎很緊迫,張東就放棄這個建
議,反正一切都聽張勇的安排。難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
事都順着他來,應該會讓他比較容易做事。
掛掉電話後,張東直接到菜園。
菜園難得清靜,門口沒有那麼多車停着,也沒了人聲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
籬笆圍起來,從外面看很封閉,而且特別有農家院的感覺。
再次經過擴張後,佔地達到近十畝的菜園已經成為松山最具人氣的農家樂。
現在菜園天天座座無虛席,生意可以説用日近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關門一天,
不知道少了多少鈔票,不過阿肥不在乎,因為他知道對於自己老闆而言,這些餐
飲業賺的錢不過是零頭,遠東集團一天賺的錢才算多,何況老闆都説了是貴客,
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員難得有休息的時間,自然也開心,今天推掉所有預
訂後,大家都等在門口。
張東一來,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闆,今天吃點什麼?你説今天有貴
客,下午我就親自去了趟菜市場,廚房裏備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燒烤師傅嗎?」張東直接問道。
「我會。」阿肥愣了愣,馬上忙不迭的點頭。
在還沒跟蔡雄的時候,阿肥就是賣燒烤的,不過賺得少又累,最後就拜入蔡
雄的門下。
「嗯,那就吃燒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在那裏吃。」張東先往
裏面走,然後在荷花池的亭子裏一坐,立刻有服務生開始殷勤地準備。
現在張東很餓,自然沒什麼心思喝茶,只能先嗑點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燒烤爐一架,炭火剛燒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裝革履,滿臉笑容,一進來就跑到爐子旁看晚餐的食材,來菜
園吃燒烤,對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經老實去上班,平日總得裝正經,
有這種在外面浪蕩的機會,他自然很珍惜。
當然,看林正文的樣子也是餓極了,想來他也和張東——樣,等張勇等得太
久了。張東迎了出去,一看門口居然有四輛車,不少隨行人員買了便當準備在車
上將就,個個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顯得很疲憊。
中間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張勇滿面肅穆地下車,不過掩飾不住疲憊,高大的
身材十分挺拔,感覺比之前不怒自威,腳步虎虎生風,給人一種壓迫感。
「好小子,結實多了。」
面對着張東,張東的眼眸裏柔光一閃,不由分説的朝張東的胸膛捶了一下,
一向威嚴的他難得一笑,讓手下們有些詫異。
「靠,大哥,我這麼柔弱,你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張東捂着胸口叫道,
當然也不客氣地朝着張勇的胸口打了幾拳。
男人之間沒那麼多肉麻話,一見面互損了幾句,張東兄弟倆就摟着肩膀走進
菜園。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後跟上來,一邊嚷着餓死了,一邊不知道打電話給誰,
語氣聽起來不怎麼親密,冷冰冰的,似乎還有點擺臉色,肯定不是打給他那羣男
同性戀。
三人坐下後,張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這次過來能待多久?能不能住
一陣子再走?」
「我這次過來是辦公務的,忙完後就得動身回去。」張勇猶豫了一會兒,嘆
了一口氣,畢竟兄弟相聚還那麼匆忙,想來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裏吧!」張東渴望地説道。
現在張東家大業大,張勇也貴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張東很希望和張勇
一起喝個痛快,順便聊聊天,瞭解這些年他到底過得怎麼樣。
「晚上還有個行動,我和組裏的成員得住你們遠東酒店。」張勇猶豫了一會
兒,還是搖了搖頭,堅決地説道:「大東,現在我在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
事沒辦完就來和你見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還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過去給老頭
子燒炷香吧。」
「好吧,隨你。」張東知道張勇現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説什麼。
燒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涼的啤酒,張東三人——邊吃東西,一邊聊天,
説着黃色笑話時,張勇也會忍不住笑出聲,想來對他而言,這種生活已經是一種
奢求,平日裏過得正經八百,現在和親弟弟聚在一起,對於時時刻刻繃得很緊的
神經而言是一種放鬆。
肆無忌憚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過去在老市區年少輕狂的日子,張東兄弟
倆都喝得很盡興,互相説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對方的短,氛圍格外熱鬧。
林正文不時在一旁插科打譁,拿着酒杯起鬨,身為獨子的他特別羨慕這種親
密的兄弟關係。
烤海鮮上桌後,張東三人的瘋鬧才稍微收斂一些。
洗了洗手後,張勇只遞了一個眼色,林正文就從旁邊拿出一隻文件袋遞給張
東,道:「東哥你看看,資料應該很齊全了。」
「什麼資料?」
張東將文件內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幾張,但大多數都是看
不懂的外文,而且還不是英文,看資料和照片,第一張表格是張東的,其他都是
家裏的女人,就連啞嬸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麼?」張東一頭霧水地問道。
「這些是你們在喀麥隆的户籍資料啊!恭喜我們的張大老闆搖身一變,已經
成為投資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擠眉弄眼、一臉壞相地説道。
「外商?我操!」
張東依舊反應不過來,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爺子傳統的一面嗎,怎麼也搞
移民這種事?
「別誤會,是雙重國籍。」
張勇抿了一口酒,理所當然的説道:「不這樣沒辦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
人家甩了,否則那麼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麥隆現在是一夫多妻制,而
且和我們國家的關係不錯,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館你們就可以註冊結
婚,到時候就可以過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沒事搞這些做什麼?」張東苦笑一聲,在他看來,結婚還離他很
遙遠。
「難不成你想這樣朦混下去?」
張勇冷哼一聲,板起臉來,沒好氣地説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過,我們家
開枝散葉的責任落在你頭上。老爺子沒孫子送終是我們的錯。你這小子在想什麼,
當我不知道嗎?還不是爽夠了,又不知道該怎麼承擔責任,所以我把這些資料全
給你辦妥了,你回去就直接問你那些女人誰願意嫁給你,願意的話就娶了,快點
生孩子,不願意的就給一筆錢了結,那麼拖泥帶水做什麼?」
「這……」張東一下子語塞,心想:大哥確實是一針見血,我還真是在這方
面舉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好了,你也別婆婆媽媽的。都幾歲了,難道還想不清
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張勇臉色一變,嚴厲地教訓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個孩子,你的
日子過得富足又自在,難不成想繼續這樣胡混下去?聽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
個家,懂嗎?」
「好吧!」
張東現在頭痛的是回去怎麼和眾女開口,萬一真有人不願意怎麼辦?而且拿
着資料,張東總覺得不對勁,要説自己的後宮團和林正文關係不錯,張勇能收到
那麼多消息應該沒什麼奇怪的,問題是連啞嬸和陳楠的資料都有,想想頓時渾身
冷汗:難不成這些齷齪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幫死基佬保鏢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
可能,因為那幫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薦過來的。
不過看大哥這態度,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責怪我,畢竟是沒血緣的親戚,即
使大哥很尊敬老孃,但不可能對沒見過面的啞嬸母女倆有多深的感情,開枝散葉
似乎更重要,與之一比,啞嬸這沒血緣關係的親戚就沒那麼重要,所以大哥避而
不談應該也是一種默許的態度。
「好了,你別想那麼多,總之記住一句話!」張勇似乎看出張東的忌憚,一
字一頓地説道:「一世人,兩兄弟。有些事或許你會覺得我管得有些過分,但你
只要相信一點——大哥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弟弟,知道
嗎?」
「知道了,大哥。」
張勇這番話讓張東感動,心裏的小疙瘩瞬間就沒了。
張勇剛想説話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沒接,立刻站起
身,一臉嚴肅地説道:「行動時間要開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過來,
我們繼續喝一杯。行動結束後我會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到時候我們好好聚一下。」
「好!」
張東不會多問,只是看着張勇的臉上難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樣子他累壞了。
張勇點了點頭就走,帶着他的人風風火火地離開,不知道又辦什麼大案。
現在張勇肯定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多少,這次來小裏鎮都是順道來的,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過,這樣的熬法,連鐵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問又感覺特別難受,所謂的八卦心理就是這樣,張
東嘴上雖然沒問,不過心裏正處於這種發癢的狀態。雖然多少有些張勇忙得沒空
相聚的鬱悶,但直到現在,張東對於張勇到底在做什麼、到底在忙什麼都一無所
知,可想而知心癢到什麼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東哥,你就別心癢了,我告訴你吧。勇哥這趟神佛
天降就是來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長涉及的問題太多,而且很嚴重,牽涉到不少大
案,勇哥就親自出馬了。」
「靠!那這應該是機密,你這樣輕描淡寫就説出來了!」張東瞠目結舌,因
為張勇一直搞神秘,結果林正文卻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將事情説出來。
有時候一些事沒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説,劇情還沒開展就有人
告訴你兇手是誰。
「之前肯定保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勇哥辦事有條不紊,都會把準備
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電話的時候,人肯定已經控制住了,為
了不打草驚蛇,他沒用地方上的力量。現在這件事已經十拿九穩,就沒什麼泄不
泄密的問題。」
桌上的燒烤連一半都沒吃完,而且張勇一走,也沒什麼喝酒的興致,畢竟在
這裏喝酒沒什麼好玩的。
閒聊了一會兒,林正文的手機響了一下,他一接起來就沒好氣地説道:「好
了,我們要去別的地方繼續喝,你要來的話,等等到遠東酒店找我們。可能是去
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陳柳接你過去。」
話一説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煩地掛掉電話,也沒有吃燒烤的興致,站起身,
説道:「走吧東哥,待在這裏也滿無聊的,我們過去夜百合那邊喝酒。」
「夜百合?為什麼?」張東差點脱口而出為什麼不是去基地,儘管他不喜歡
那菊花盛開的地方,不過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營,林正文去夜百合總感覺有些格
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斂點啊!畢竟有正經工作了,不能總招搖過市的去玩吧!」林
正文擺了擺手,一副鬱悶的口吻説道:「我那邊建造的時候只留了防火通道,總
是有人在那邊亂來,從那邊進去肯定會被人看到,夜百合那邊,左大狐狸倒有了
先見之明,留了扇專用的後門,而且還有私人包廂,現在想不招搖,只能去那邊
偷偷摸摸的喝。」
張東心想:這什麼邏輯?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別人知道你是死基佬,
去夜百合就沒問題了嗎?靠,那叫生活作風不正,怎麼樣都覺得不太靠譜。
不過話都説到這種哀怨的程度,張東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過想了想他接
了電話後鬱悶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剛才誰打給你?怎麼你一副不爽的語氣?」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間就無名火起,一副煩躁的樣子。
「你老婆?什麼時候結的婚??」張東瞬間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兒那
麼不幸?是祖墳倒了,還是上輩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給這個不折不扣的純基佬。
「早就結了。左狐狸沒告訴你嗎?」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説道:
「年初在京城擺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樣,真他媽折磨死人了。媽的!第一次搞這
種迎來送往的事,累死人。這次她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不在京城好好養胎,説
要過來看我,他媽的不知道有什麼毛病。」
「養胎?」張東更加驚訝了,心想:這死基佬難不成回頭是岸,不喜歡菊花
喜歡嫩穴了?還懷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為我會碰她嗎?」林正文呸了一下,沒好氣地説道:
「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來。老爺子想來個天然懷孕是痴人説夢,媽的,
一起睡的話,我都怕自己陽萎,哪可能玩什麼洞房花燭,結婚那晚我跑出去開房
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體會陽萎,這讓張東目瞪口呆,雖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戀,但不知
道他的操守好到這種地步,心想:該不該他媽的説一聲老子佩服啊?
林家擺酒席肯定是大場面,畢竟現在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唯一的香火結婚,
肯定是大操大辦。
這麼重要的事,張東沒想到左小仙竟然沒有跟他説,好歹怎麼説都是抱人家
的大腿,總得表示表示吧?不過想想左小仙不説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
戀圈裏的風雲人物,結婚這事説出去有點丟人現眼,所以他才那麼低調,在京城
擺酒席就算了,來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揚,畢竟林正文還想過菊花盛開的日子,
消息要是公佈了,被那些同性戀排斥怎麼辦?
關於同性戀的圈子,張東完全不懂,不過怎麼想都覺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
正常,對於認識林正文的人而言,這應該是一個殘酷又難以接受的現實。
阿虎開着車,一路上張東與林正文閒聊着,但説是閒聊,其實都是林正文在
抱怨結婚的事,在別人看來是人生四大幸事,不過落在他身上簡直是生不如死,
哀怨得讓人鬱悶。
張東隱隱都有些奇怪的錯覺,不知道該同情那個可憐的女人,還是該同情被
逼婚的林正文。
隨後,張東和林正文來到夜百合,然後兩人來到包廂內喝酒,林正文則繼續
發牢騷。
到了凌晨,張東翻起白眼,因為張勇竟然爽約,説好忙完就過來喝點酒,不
過最後匆忙的傳訊息,又玩起人間蒸發。
「果然被放鴿子了。」林正文一副見怪不怪的口吻説道:「勇哥約晚上喝酒
本來就覺得不可靠,他是個工作狂,計畫都那麼周密了還有情況發生,那肯定是
那些傢伙牽涉到的問題比較多,否則以勇哥這種謀而後動的人,不可能搞得那麼
倉促。」
「看來就我們喝了!」
張東也無所謂,張勇忙點應該是好事,與其匆匆忙忙,還不如等明天一家相
聚的時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難得形單影隻,沒有帶着那羣同性戀,表現得又哀怨又孤獨,加
上張東也閒得無聊,沒有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來。
林正文抱怨了一陣子,似乎有點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説道:「東哥,你知道
勇哥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怎麼,想透露點勁爆的內幕嗎?」
張東當然好奇,早就想知道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麼,官職
高是肯定的,不過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嘿嘿,當然沒問題,反正那是上頭那些人的秘密,我們這些小市民聊點八
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張東心想:你林家這樣的權勢豪門還他媽的小市民呢!按這個標準來看,老
子已經是三等賤民了。
「不過説太多也不好,這樣吧,我説簡單點。」林正文盤算了一下,似乎他
都有些忌憚張勇,畢竟張勇連自己親弟弟都瞞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説太多,只是
簡單的娓娓道來,説得很隱晦,不過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懂了。
不過,林正文一開始説的話讓張東差點吐血,因為關於張勇的家事,他竟然
還沒林正文知道的多。
張東的嫂子是獨生女,張勇執意要娶她的時候和他父親鬧翻一陣子,最主要
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條件是要入贅,其他的都無所謂。
按張東父親古板的思想,入贅是沒能耐的廢物才會做的事,雖然張家不是大
富大貴,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這種犯賤的事,更何況傑出的張勇
一直是他的驕傲,因此張勇要入贅,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而在這件事上,張勇很頑固,認為家裏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入贅沒什麼關
系,覺得父親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邊只有這一個掌上明珠。
張東嫂子的父母是老實權派系裏的人物,只有一個根本沒能力繼承他們派系
的女兒,儘管並不是貪圖她家的權勢,但已經出人頭地張勇深愛着她,即使對方
提出入贅的條件,他也毫不猶豫地答應。
當時的張勇能力卓絕,在沒有任何背景後台的情況下,從一幫青年才俊裏脱
穎而出,所以張東嫂子家的二老對於張勇很滿意,一直想把他招贅。
張勇父子倆因為這件事徹底鬧翻,最後張勇收拾起行李,毅然決然去遙遠的
東北,而張東父親憋了一口惡氣,根本不予理會。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張東還在外面鬼混,渾然不知。
張東父親怕丟臉,和誰都沒説起,不過他脾氣也很倔,從此以後幾乎不和張
勇一家來往,因為張勇的女兒並不姓張,他甚至不承認有這個孫女。當然,婚禮
是不可能出席,連雙方父母見面的程序都沒有。
對於有原則的張東父親而言,他一直覺得這是很丟臉的事,直到孫女出生的
時候,他也心軟了,雖然沒去,但好歹寄了長命鎖過去,這小小的舉動讓張勇哭
了個稀里嘩啦。
只是這孫女一直在張勇一家的疼愛中生活着,張東父親肯定會惦念,但古板
的想法讓他不可能妥協,所以從不和張勇聯絡,也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態度。
這段事張勇父子倆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張東蒙在鼓裏。
在得知原委後,張東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難怪張勇結婚後,他父親不聞不問,
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時候,父親還會勃然大怒,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心想:老
爺子那麼傳統守舊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兒子當別人的入贅女婿,關於這
件事,張勇確實做得不恰當。
接下來,林正文説的就是正事。
張勇的岳父母是老舊派,一直受到打壓,即使有心提拔張勇,但一開始張勇
也混得不盡如人意。
張勇的岳父是屬於林家這一脈的,兩家是八拜之交,可説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裏,林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字招牌還在,不過也過得很艱難。
張東不懂派系的鬥爭,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確實過得不容易,林正
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隱忍着,積聚着足夠爆發的力量,最後十多年的蟄伏終於贏
來翻身的這一天,這個派系已經當家做主,迎來出頭的日子。
不説是報仇雪恨,只不過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過分,不符合一個執政者
為民為國的原則,現在是矯枉扶正的時期,林家和其他勢力開始打壓對手,而張
勇的岳父母則是出刃的利劍,身為女婿的張勇自然打頭陣。
隱忍了那麼多年,張勇也是憋了一口惡氣。當然,這一切並不是出自私怨,
而是因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隱藏太多骯髒的事,甚至説難聽點,抓過來不
用審,直接槍斃掉都沒一個是冤枉的。
派系間的鬥爭很殘酷,現在的張勇就如同猙獰的閻羅,意氣風發的開始清算
行動,現在他家的勢力並不比林家遜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終是主導的地位。
現在林正文不敢小覷張勇,因為一提起張勇的能力,老一輩的人都是豎起大
拇指讚賞有加。
在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裏,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張勇,也正是他的脱穎而出,
奠定這個派系後續有人,所以張勇的地位水漲船高,所做的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
飛黃騰達的未來。
「你説得對,我們小市民對這些沒興趣。」張東趕緊把話題打住,這種事越
聽越無聊,而且在張東看來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張勇平安就好了。
「對啊,本來小市民就對這些沒興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説道:「現在你明白為什麼勇哥一直催促你結
婚,為什麼你搞那麼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麼亂來他都沒意見了吧!我想
還是因為他心裏覺得自己不孝,對不起你爸,這恐怕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的陰霾,畢竟當年他意氣用事一走了之,後來老爺子死了也沒辦法來送終,連孫
子都不姓張,這是勇哥心裏永遠的遺憾。」
「我瞭解大哥,他雖然愧疚,但不會後悔。」張東喝了一口酒,嘆道:「我
們的生活離得有點遠了,現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就老實的當土豪小市
民,做事注意分寸,儘量不要給他惹麻煩。」
「放心,你這身價也惹不了什麼麻煩。」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團的
事其實得到上頭的默許,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過程中狠狠坑了一筆,不
過大多數人還是透過管道運轉後上繳國庫。按理説,既然是清查,就應該一查到
底,有多少問題全抓出來。不過上頭也得考慮這事的影響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
腐敗案子轉移,以城建集團那種藏污納垢的程度簡直就是醜聞,所以這錢來得是
心安理得,再説,你那些項目也都是真金白銀買來的。」
「真的沒問題?」張東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剛正不阿如張勇那樣的人
也會玩敲詐勒索,這確實是張東最擔心的,也害怕這顆定時炸彈會影響到張勇的
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飽私囊的,那才多少啊!」林正文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直截了當地説道:「這件事已經拍板定案,誰都改不了,何況所有手續都依法處
理,神仙下凡來翻案都找不出破綻,更何況城建裏面的種種,一翻出來肯定會成
為一大丑聞,不管以後是誰當家做主都不會去碰,總不能為了派系間的鬥爭不顧
大局和輿論的影響吧?」
「有那麼嚴重?」張東有些懷疑,不過政治他不懂,聽起來實在很玄。
「城建集團的腐敗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這是不爭的事實。」林正文冷
笑道:「這次辦他們也是早有準備,不只是我們家,就連其他派系的人也有點看
不過去,所以都出手。現在沒人敢包庇,因為上頭的人心照不宣,要辦他個徹底,
自然不允許這種鐵案出現任何醜聞。」
頓了頓,林正文有些猙獰地説道:「城建的事已經蓋棺論定,誰都不會再提。
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執政治國講究的就是為民,這是最基本的底線。」
話都説到這分上,張東就不問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緒一直有些鬱悶,感覺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機
一直響個不停,不過林正文之前都沒有接,直到情緒煩躁到一個程度後才猛的接
起來,沒好氣地説道:「喂!知道了,煩不煩啊!」
不知道電話那頭説了什麼,林正文眉頭一皺,掛斷了電話,收拾東西的時候
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張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聲説道:「東哥,過兩天有件事
拜託你。」
「什麼事?」張東心裏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託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
敢輕易答應。
「放心,只是小事,對你來説小菜一碟!」林正文已經收拾好東西,臨走時
意味深長地説道:「這件事也應該只有你能幫我,到時候我再告訴你。不過你可
不能和勇哥還有你身邊的女人提,知道嗎?」
神神秘秘的説完,林正文就離去了。
張東一頭霧水,不過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
既然今晚張勇爽約,張東覺得也沒繼續在這裏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帳後,
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後,張東無語,因為眾女沒人有空搭理張東,全在衣櫃前發愁,想着
明天要穿什麼樣的衣服、搭配什麼樣的鞋子和首飾,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見
張勇。
關於衣服搭配,誰搭腔誰就是傻子,因此張東二向眾女打過招呼後,就老實
的滾回房間睡覺。
林正文還誇張勇是謀而後動,做事一向有條不紊,準備充足,結果卻是不知
道出什麼狀況,把見面的日子推遲了三天。
這三天的時間,足夠讓張東消化掉所有所謂的惆悵、嚴肅、認真,取而代之
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還他媽的一切盡在掌握中呢!鬧了半天,結果還不是手忙
腳亂,你媽的可以再過分一點。林正文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當時怎麼不給
他幾個巴掌爽一爽,這個賤人。
憂心忡忡的後宮大軍都鬆了一口氣,有更充足的時間準備,對她們來説倒是
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遲了,張勇説是有點事去隔壁市。
張東差點都要吐血了,美女們也快被繃緊的神經摺磨瘋了,左小仙忍不住第
一個開罵,其他人雖然不敢這樣沒禮貌,但看得出忐忑過後也有些鄙視。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廂內,後宮大軍聚集在一起,互相説笑着,聊着這段時間
的趣事,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風韻,也因為之前的準備而表現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別客氣,今天小弟請客,謝謝各位捧場。」林正文一邊
開着酒,一邊笑咪咪地説道:「剛好勇哥這連環鴿子放得有點過分,雖然是身不
由己,但還是吩咐小弟擺酒的時候順便跟你們道歉。」
「抱得如花嬌妻也就算了,別擺出那副得意嘴臉。」左小仙笑咪咪地調侃道,
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邊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別這麼説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給點祝福好不好?」張東目不斜視,以一
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臉訓斥道,不過心裏也一樣,暗罵道:好屄都被狗操了,這樣
嬌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給林正文這個混蛋,天理不容啊!
張東和左小仙都在心裏詛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雖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
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大美女即將過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對心的祝
福他們,誇幾句意思意思時,同樣忍不住露出同情與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經差點就入了火坑,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棒,她們母女倆都對這個可憐
的女人充滿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確實很漂亮,年紀約莫二十歲出頭,穿着一件白色連身裙,
顯得十分飄渺清純,長長的秀髮柔順黝黑,似銀河落地般筆直柔順,顯現出東方
特有的韻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張瓜子臉,有着紅豔的櫻桃小口,挺翹的小鼻子如藝術品般精
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雙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飾不住的惆悵,但依
舊美得攝人心魄,一對視就很容易沉淪其中。
那女人確實是個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絕倫的五官搭配出一
張禍國殃民的容顏。
「不會打招呼嗎?那麼沒禮貌。」林正文沒好氣地説道。
林正文那惡聲惡氣的態度,讓所有人都產生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這個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憐愛,尤其是江南畫中人般的楚楚可憐
更是讓人心疼,嫁給林正文本來就夠命苦,現在林正文還這樣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張東開始在心裏盤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頓會有什麼下場?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司徒雪的聲音略顯嬌嗲,讓人感到如沐春風。司
徒雪説着話的時候,眼裏有着掩飾不住的驚訝,看着這後宮式的大家庭,似乎不
相信在現代社會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或許也有,但那都是因為金錢的因素,像這
樣和睦的共處一堂簡直是聞所未聞,尤其這些女人互相間還親密的説笑聊天,還
住在一個屋檐下一起生活,這和她印象裏的賣身包養有着天壤之別。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熱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顯得很親熱,圍上去一陣
噓寒問暖時,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幾眼,讓林正文頓時有些鬱悶。
張東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時間聊着,也沒把話題往這方面引。
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羨慕的哇了一聲,道:「難道是奉子成
婚啊?司徒妹妹,你這肚子幾個月了?」
「快五個月了。」司徒雪有些難為情地笑道,現在她的笑看起來比較真實,
不似之前那樣勉強,但缺少些該有的母愛,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樣流露出期待或幸
福的意味。
「五個月了,以後肯定是個乖寶寶。」
眾女毫不吝嗇的獻上祝福,至於奉子成婚這樣的説法荒誕得不可能有人相信,
可大家都心理有數,也不會有人揭穿,因為這對於司徒雪而言是二度傷害。
眾女很有默契,自成一個圈子,話題圍繞着司徒雪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把同
情都收斂起來,臉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羨慕。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但誰都同情這個
可憐的女人,希望成為她的朋友,能安慰這個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啞仔的廚藝一向不用挑剔。
在眾女熱情的關切下,司徒雪有點感動,雖然情緒有些低落,不過還是聊了
起來,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針引線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張東和受盡白眼的林正文則吃着飯菜、喝着酒,聊天的時候聲
音都不敢太大,怕會討罵。
現在陰盛陽衰,張東也很怕被嗆,畢竟女人們瘋起來是沒理智可言,萬一被
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牽連到就不好了。
這年頭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是強力無比的地圖炮,一炮打下來張東
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這情況發生,他也只能垂着頭乖乖閉嘴。
這頓飯算是補了結婚宴,眾人都準備新婚禮物送上。
吃完這頓飯,司徒雪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最起碼不似之前那樣強顏歡笑。
林正文在市裏租了套房作為所謂的新房,左小仙主動請纓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則毫不避諱地回到他那個號稱淫窟大本營的別墅裏,拋下身懷六甲的
妻子,繼續和那幫同性戀鬼混。
這種情況誰都心知肚明,不過都默契地沒提,深怕再傷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氾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幾乎每一
個人都會三不五時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處
走走,而她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
因為眾女的行為,司徒雪比之前開朗許多,最起碼有這麼多人關心着,心裏
也很感動。
從司徒雪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嫺靜又帶着幾分小家
碧玉的味道,可説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舊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顧她的任務交給張東的後宮團處理,想來如
果不是怕她憂鬱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恐怕林正文連這點心思都不可能有。結
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術後,林正文就跑了。
因為不想面對這樁婚姻,林正文聽從家人的安排,老實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為抱孫心切的林家老一輩會找人好好照顧司徒雪,誰知道他們
還是沒放棄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進感情的理由讓司徒雪來松山找林正文。
事實上,林家的老一輩是很期待抱孫子,不過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歡上女人,
所以他們把司徒雪送來松山時肯定叮囑過什麼,否則她應該不敢主動打電話給林
正文,因為她也知道這是一段虛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謂的夫妻關係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輩也不是無所事事在頤養天年,除了林正文這個遊手好閒的人外,
上兩代的人剛打贏翻身仗,出了一口壓抑多年的惡氣,現在正是張牙舞爪的時候,
想來也沒多少工夫照顧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輩把司徒雪送到廣明,希望肚子裏的孩子可以讓林正文迷途知
返。當然,生產的時候肯定是回京城,畢竟就醫療條件而言,廣明和京城根本不
能同日而語。
司徒雪住的地方僱了幾個保姆,有的做家務,有的做飯,按理説這樣的照顧
對於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並不想回那個所謂的家,在他看來,這樣
就算盡到責任,如果司徒雪識時務,就不該打擾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麼樣,否則以她的條件,不可能嫁給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萬萬各不相同,就不囉嗦了。張東聽完就忘了,畢竟這
世界上可憐人那麼多,悲情的故事説都説不完。
總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這邊住一段時間養胎,這段時間就拜託眾
女多多照顧,畢竟他再怎麼對女人反感,也得顧及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因為司徒
雪抑鬱而出差池,他家老頭子會把他剁了。
至於林正文要拜託什麼事,張東倒是沒再問過,看樣子他只是隨口一説,張
東就沒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麼大事。
眾女繼續獻愛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則過着依舊形同陌路的生活,張東則忙着
自己的事,並等着張勇的召見。
這段時間張東倒是和司徒雪見了幾次面,因為在眾女熱情的邀請下,司徒雪
不時來家裏做客。
司徒雪表現得落落大方、氣質十足,即使腰身漸粗,但掩飾不住那種迷人的
韻味,反而顯得豐膚了一些,愈發明媚動人。
接觸了幾次,也客氣聊過天,張東對於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錯,不管是談吐還
是氣質都讓人覺得很舒服,越接觸越覺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學校時絕對是校花,現在即使懷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
級別,這樣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卻是過守活寡的生活,簡直就是暴
殄天物。
關於這種想法,之前張東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現過,不過機緣巧合之下,才
有機會得到這對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結婚了不説,連孩子都有了,
覬覦也只是多餘,色心可以有,不過行動就免了,不然要是鬧出什麼事,他沒準
會被林家人綁上石頭扔去填海。
因此張東與司徒雪見面的時候一口一個弟妹,叫得很規矩。
漸漸的,司徒雪也沒有那麼拘謹,張大哥前張大哥後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裏被一羣保姆當菩薩般供着,過着行屍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歡
沒事就跑來張東家串門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點什麼樂子。
漸漸的,司徒雪臉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儘管她知道不遠處就是林正文的淫窟
所在,但在左小仙的開導下,她開始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痛苦的事,選擇
性漠視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裏的寶寶身上。
而在不知不覺間,張東竟然拖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等大家差不多把這件事都
忘了的時候他才打電話過來,聲音很疲憊,帶着明顯的嘶啞:「大東,晚上我有
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裏,還是出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吃?」張東問道。
眾女因為之前緊張過頭,現在有些麻木,消息一來,連一向靦腆的陳楠都沒
有感到詫異和緊張。
「在家吧,我先去給老頭子上炷香。」張勇的聲音格外疲憊,想來這個突發
事件應該很嚴重,否則早有準備的他不可能又浪費半個月的時間。
「好,你晚上過來吧。」張東也有點心疼張勇,電話一掛,立刻吩咐眾女趕
緊準備。
到了傍晚時分,張勇終於來了,似乎還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裝,原本很筆挺,
不過現在已經皺巴巴,看起來十分狼狽,而且一向一絲不苟的他頭髮有些亂,一
臉憔悴,雙眼盡是血絲,臉上掛着一層只有過度疲憊才會出現的油膩與鬍渣,嘴
唇都乾裂,原本意氣風發、不怒自威,這時根本就像是個流浪漢。
「我操,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張東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張勇這憔悴的
模樣太誇張,要不是十個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輪姦,怎麼可能把龍精虎猛的
張勇折磨成這樣。
「先帶我去浴室,我半個月沒洗澡了。」張勇的黑眼圈極重,一開口,聲音
嘶啞得似乎隨時要死掉。
跟在張東身後的眾女都愣住了,因為在張東和林正文口中,張勇是不怒自威、
十分有魄力的人,現在這狼狽的形象雖然頗有幾分頹廢的憂鬱,不過和她們之前
的想象相差甚遠。
半個月沒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麼地步,張勇走進來的時候,一陣酸臭味
從身上飄出來,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們打招呼,尷尬的笑了笑,只點了一下頭。
「勇哥!」
眾女回過神來,趕緊禮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張勇的眼眸裏有些水霧,或許是這種熟悉的回家感覺刺到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此時他笑得有幾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樓洗澡再説。」張東捏着鼻子,直接把張勇帶到房裏。
挑幾件合身的衣服給張勇後,因為張勇囑咐過他要一個人上香,陪父親説説
話,所以張東就先下樓看看晚飯的準備情況。
本來吃點家常便飯就好,不過啞嬸似乎怕自己的廚藝上不了枱面,就不想這
個獻醜。
張東想了想,還是一通電話把啞仔和阿肥叫過來,在院子架了小廚房,有他
們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來。
既然張勇累成這樣,想來這段時間飲食應該沒什麼規律,張東覺得正好趁機
給他開開葷,好好補一下。
飯桌已經收拾好,張東和眾女聊着天,等張勇下樓。
張勇洗完澡、和父親説完話下來時已經八點多,他換上比較休閒的衣服,更
顯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來清瘦許多,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忙到什麼程度。
「大家久等了。」張勇難得温和的一笑,在張東的招呼下,兄弟倆坐到飯桌
的主位上。
這轉盤大飯桌也是為了這頓飯特意去採購,十多人坐在一起一點都不擠。
張東把每個女人都介紹一下,張勇笑咪咪的點着頭,似乎是看見那種兒孫滿
堂的情況,顯得很開心。
當介紹到坐在次座的啞嬸時,張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這個年紀似乎比他還
小、而且還很嫺靜漂亮的少婦時有些尷尬,但還是開口道:「舅媽!」
這稱呼讓啞嬸有些慌亂,趕緊不好意思的擺着手。
誰都不瞭解張勇心裏對於他小媽的感激,還有對張東這個弟弟的疼愛,所以
誰都沒想到張勇會如此隨和。
「好了,你們都是我的弟妹,就別那麼拘謹了。」張勇見眾女有些拘謹,笑
了笑,擺手道:「這是家庭聚會,看見你們這樣和和氣氣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
我就大東這麼一個弟弟,你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喲,大哥會説話了。」張東立刻在旁邊打趣,嘻皮笑臉地説道:「果然當
了官説話就是有水準,要是以前,我們家大伯可是狗嘴裏什麼牙都吐得出來。」
「沒大沒小!」張勇故意板起臉,不過沒什麼嚴肅的感覺。
「那之前會怎麼説?」左小仙忍不住開口道,她最討厭這種正經嚴肅的氣氛,
儘管張勇看起來就是肅穆的人,不過張東是如此不要臉的流氓,以遺傳的角度而
言,張勇應該也有嘻皮笑臉的一面。
「你們瞎啦,這樣的人渣都看得上。」張東見眾女投來好奇的目光,立刻嘿
嘿一笑,故意搖頭嘆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説道:「長得那麼正,偏偏沒眼光。
你去眼科檢查一下吧,醫藥費我可以幫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這樣毀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無恥的調侃之言,儘管不是很好笑,但因為張東模仿得唯
妙唯肖,眾女忍不住鬨堂大笑,緊張的氣氛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張勇瞪了張東一眼,但沒有説什麼。事實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氣氛能歡快
一點,現在壓力沉重的他喜歡的就是這種隨和的感覺。
氣氛終於輕鬆起來,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張東兄弟倆説着以前的趣事,眾女
則在旁邊饒有興致的聽着,簡單、輕鬆又充滿温馨感。
一頓飯吃完後,眾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給張勇兄弟倆更多時間聚一聚,
而且剛才張勇提到用另一個國籍結婚的事,她們儘管喜出望外,不過還需要時間
消化,畢竟婚姻可不是兒戲,儘管她們很愛張東,但也得考慮有沒有做一個妻子、
母親的能力。
張東和張勇聊得有些意猶未盡,加上張勇少有這樣放鬆的時候,現在工作壓
力極大的他很珍惜這次難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電話來,張東就帶着張勇去夜
百合,和林正文會合後繼續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錯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寧
則是以照顧生意的名義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興致高昂的張勇。
張勇似乎是要釋放掉所有壓力,一向在人前肅穆無比的他放開了喝酒,畢竟
平日工作緊張,只能滴酒不沾,現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爾的放縱輕鬆一下,
否則在高壓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了。
後門進出,加上有隱蔽的包廂,張勇就不必考慮形象,而且隨他來的工作組
已經押着人回省城,在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盡情展露隨意的一面,可以
和張東嘻笑怒罵、可以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臉的亂來。
包廂內的氣氛十分熱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張東兄弟倆盡顯豪邁之意,林
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GH,一邊炒熱着氣氛,一邊玩着骰子。現在張勇
給人的感覺已經沒有那麼有壓迫感,就像是隨和的兄長。
林正文是第一個喝掛的,叫來那些同性戀把他扛走後,大家都醉醺醺的。
張勇很興奮,大喊着來個不醉不歸,因為他已經一年多沒喝過酒,今天這麼
開心,一定要盡興。
張東的酒量已經不錯,不過和張勇一比是小巫見大巫,結果張東吐了好多次。
此時酒吧已經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後,工作人員全都閒下來,左小仙一看張
勇戰鬥力那麼強,立刻把所有的銷售人員和經理都喊過來。
一幫混夜場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個個都是短褲、細肩帶,雪白的大腿和
深邃的乳溝無比誘人。
這些女人一進入包廂就敏鋭察覺到張勇的地位比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
少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但還是立刻坐下來,有些彆扭的陪在張勇身邊,因為她們
都是百合,雖然有少部分是雙性戀,不過在這裏上班後,陪男人喝酒都是頭一次。
張勇喝得醉醺醺,眼眸裏似乎閃爍着一些不該有的衝動。
在熱烈的氛圍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後誰都沒辦法開車,直接在遠
東酒店訂的房間過夜。
張東摟着三個美嬌妻沉沉入睡,當然也是經過一番激戰後,讓她們在胯下求
饒,才沉沉睡去。
至於張勇那邊,張東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憶的地步,究竟發生什
麼事沒人記得,只記得他開了一間大套房,似乎有好幾個人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