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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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大結局)
本集簡介:
徐蕊向來表現得冷冰冰,竟對張東與母親徐含蘭做出意想不到的驚人舉動,
讓三人之間的關係起了尷尬的變化……
張東享受着母女花、姐妹花、雙飛等銷魂的滋味,而且後宮成員其樂融融,
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後宮!
第一章心靈的陰霾
昏暗的房間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燦的霓
虹。
兩張原本是分開的牀被並在一起,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
躺在牀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着,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狼
狽。
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牀上後又把牀並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
少女而言並不輕鬆,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喘吁吁間,累得渾身是汗、
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裏卻閃爍着一種扭曲的興奮。
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
發泄,讓累得痠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靜靜地看着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裸體和胯下巨物時,眼裏的
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為從在酒裏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
衣服脱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儘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
抑讓徐蕊根本無法控制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只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
更加茁壯。
儘管在心裏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
瘋掉。
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裸體來回掃視着,眼裏有乖
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着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
才悠悠醒來。
張東感到頭痛欲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
「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着我們?」
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着,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
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着
一絲不掛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徐蕊是這
一切的始作俑者。
張東的頭很痛,同時感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
麼。
想起徐蕊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性格,張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希望徐蕊只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麼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
「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
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蘭滿臉震驚,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説什
麼,尤其是看着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掛、雙腿大大分開着、暴
露出已經半根體毛都沒有的陰户,這樣直接暴露在女兒面前,讓身為母親的她羞
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蕊蕊,為什麼?」
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着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麼做,但她
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麼。
「媽,看來你並不渴。」
徐蕊並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
似是自言自語的説道:「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照理説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
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弄錯了。」
「蕊蕊,別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
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
但從不會讓她感到心裏不安。
身為一個正常人,面對這詭異的場面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
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着、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
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麼。
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根本無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於徐蕊的瞭解太少,從見到她起只有滿心喜悦,
想的都是儘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
表露情緒,也不會説出她的想法,以至於讓徐含蘭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
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根本就沒好好了解過女兒。徐含蘭感到腦子嗡嗡作
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
此時徐含蘭感覺渾身無力,身為母親,她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説教,讓徐
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行為。
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麼,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責
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
顯得有些放浪形骸。
張東一直閉着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四肢被綁着,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迷,一邊試探性的用手指
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並不太緊。
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號的尼龍繩。
只能説徐蕊還是太嫩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為結構比較粗
糙而且有彈性,比較適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只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
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説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
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裏,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
繩釦已經有些鬆開,因為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性,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
還是會鬆開。
雖然繩釦已經有些鬆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着,在不能有
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弄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
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麼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激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
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要是她興致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
除根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裏完全沒有在她面前裸體的快感,只
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
現在可不是產生邪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為新時代的
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鬆懈,於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
壓着繩結,目前只能用這細微的刺激讓繩結儘快鬆開。
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
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
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
身為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
媽嗎?」
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
卻什麼都沒説。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着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
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麼好嗎?」
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確定
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
言簡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嚥的聲音讓人感覺她不是很堅
定,她還在左右為難,所以想借助酒精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説更瘋狂一些。
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後才嘆了一口氣,冰冷
的眼眸看着徐含蘭,説的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
住了那麼久,我和爺爺、奶奶生活了那麼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
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為爺爺奶奶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
照片嗎?」
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隨即淚水流不止。
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着,一邊語無倫次
的嚶嚀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
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裏最柔弱的地
方。
在徐含蘭落淚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詭異,小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
但眼前的一切並沒有讓她感到心軟,反而不知道為什麼剌激到她,讓她眼裏的瘋
狂之色愈發堅定。
徐蕊就這樣默默看着徐含蘭哭得梨花帶雨,良久後,她突然站起來,窸窸窣
窣的脱衣聲響起,即使很輕微,但張東還是聽到了,因為伴隨而來的還有徐含蘭
歇斯底里又驚訝的哭叫聲。
「蕊蕊你幹什麼?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蘭的話讓張東猛的一顫,儘管手還在不停揉着已經很鬆動的繩結,但眼
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看去,在這昏暗的環境裏,張東有自信,以這樣的距離,徐
蕊根本察覺不到。
一眼看過去,張東瞬間就傻了,腦子嗡了一聲,瞬間嘴巴幹得像有團火在燒。
在朦朧的燈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經落地,能清晰看見一具白晳迷人的身體,
冰肌玉膚沒有半點瑕疵,彷彿是最美的玉雕,讓人心生想讚美的衝動,瀑布般的
長髮隨意飄散着,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富有視覺的衝擊。
徐蕊並不高,但身材十分勻稱,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鎖骨很清晰,但乳房
沒有平時隔着衣服看起來那麼平,不算大但很圓潤,猶如兩顆新鮮出爐的饅頭,
小小的乳頭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無比粉嫩的粉紅色讓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幾乎
看不見的乳暈更是讓人頭暈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蠻蛇,雙腿間鼓鼓的陰户很肥美,陰毛少得可憐,顯
得特別粉嫩,尤其是那修長的美腿,身體有着讓人為之傾心的誘惑,更何況她的
容顏是那麼精緻,帶着點點紅潤,即使身體還沒發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篤
定她將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體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燈光下更顯美豔,那冷傲的容顏加上這時
的誘惑,儼然是隻有在黑夜裏才會出現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純潔得不容褻瀆的美
麗,卻又有着惡魔讓人甘願為之墮落的誘惑。
張東頓時呼吸一滯,但回過神來,趕緊閉上眼睛,深怕只是因為視覺的誘惑
就海綿體充血,到時候露餡就糟了。
儘管誘惑當前,但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張東只能忍痛閉上眼睛,
一邊讓自己心無雜念,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想讓繩結儘快鬆脱。
徐蕊脱光衣服後,出於本能,還是轉頭看了張東一眼,見張東依舊一動也不
動,似乎放下心來,這才慢慢往牀上爬,一屁股坐在張東與徐含蘭中間,看了看
左邊毫無動靜的張東,又看了看右邊哭哭啼啼的徐含蘭,突然眼裏精光一閃,那
清純的臉上帶着幾分瘋狂的笑容,讓人觸目驚心。
「蕊蕊,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
徐含蘭第一次看見徐蕊笑,卻驚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瞬間面色變得慘白。
「媽,你知道嗎?關偉文雖然是我的爸爸,但我從來就沒恨過他。」徐蕊沒
有理會徐含蘭,而是靠在牀頭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語道:「因為在
我心裏,我是沒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時候我也渴望父愛,但回國
後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為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他是個人渣,是個連被我恨都
不配的人渣。」
「媽媽對不起你……」
徐含蘭又忍不住潸然淚下。即使在那段過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對着徐蕊,
她已經無力分辨誰是誰非,只有身為母親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確實很對不起我……」
徐蕊回過頭來,冷眼看着徐含蘭,嘴角始終掛着讓人心裏不安的笑意,道:
「你不該來找我的,這十多年來,你都沒來看過我,為什麼又要在這時候假裝所
謂的母愛?我已經在孤兒院住習慣了,甚至對未來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後找
份廉價的工作,在無法養活自己的時候可以出賣肉體,嫁一個酗酒的老公,接着
沒幾年就離婚,或許那時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癮君子一樣,用毒品來麻痹自己對現
實的絕望,直到在別人所謂正義的鄙夷中衰敗而難看的死去……」
這種近乎絕望的話,讓人驚訝得不知道該説什麼,別説徐含蘭目瞪口呆,就
連張東都覺得心靈受到震撼,因為怎麼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經對生命絕望到這種地
步,讓人難以想象那樣的童年到底給她留下多少陰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見她笑,只是她的笑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純真,有的只
是讓人心頭淌血的悽美。
「那是個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嗎?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蘭,直到徐含蘭愧疚得不敢與她直視時,她的眼眸裏多
了一絲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憑什麼這十多年來你一直怡
然自得的活着,現在又突然跑出來和我展示虛假的母愛?你憑什麼?我出生後你
來看過我嗎?你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嗎?你有努力的找我嗎?你什麼都沒做,現在
卻要我叫你媽,要我乖巧的當你女兒,你有資格嗎?」
徐蕊一聲聲的質問簡直是撕碎心靈般,讓徐含蘭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
淚,連一句逞強的辯解都説不出來。
「所以你比那個所謂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發扭曲,笑得很癲狂,
歇斯底里又似是發泄的質問道:「因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現在卻突然跑
出來!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我的行蹤,憑什麼現在説你是媽
媽,你要彌補我?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虧欠,因為你這樣的
人,説你是母親就是侮辱了母親兩個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來就要我認你,
你算什麼東西啊!」
徐蕊的情緒幾乎失控,怒喝的同時,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淚,面露猙獰間,
竟然揮手打了徐含蘭一巴掌,惱怒而憤恨的罵道:「你比那個禽獸更可惡!什麼
母愛,你這個婊子不過是要強調自己的偉大而已!你這十多年來沒管我,為什麼
又要把我帶回來?還説什麼幸福平穩的生活!你這個虛偽的傢伙,你連狗都不如
……一_ 在徐蕊的謾罵聲中,徐含蘭已經泣不成聲,徐蕊這看似瘋狂的話裏有着
她那麼多年來的委屈,讓徐含蘭愧疚絕望得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説不出來。
徐蕊一邊用惡毒的言語罵着自己的母親,一邊如瘋般哭着,哭得連話都説不
清楚,臉上卻帶着笑容。這是一種扭曲的發泄,只有這樣的發泄才能讓她舒服,
尤其是看着徐含蘭的淚水,她才能找到心裏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種曾經處在絕望
中期待報復的快感。
徐蕊畢竟只是個女孩,一邊哭着,一邊喝酒壯膽,掩飾着心潮的紊亂。
哭了好一陣子,徐蕊的呼吸漸漸平緩,看了看泣不成聲的徐含蘭,帶着幾分
癲狂的説道:「所以,我親愛的媽媽,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報復你?因為你不該
出現,你不過是來展示你所謂的母愛。這一切你不覺得很假嗎?假得我有時候想
罵都覺得沒必要。」
「有、有資格……」
徐含蘭痛苦地搖頭落淚,身為母親,她只能接受徐蕊惡毒的謾罵,覺得自己
沒有當母親的資格,之前不願面對的怯懦也讓她覺得這次尋女之路不是一種堅強、
不是自己的懺悔和愧疚,反而是對徐蕊的傷害。
徐蕊罵得幾乎虛脱,一邊流着淚,一邊冷冷的看着徐含蘭,突然低聲問道:
「所以我要報復你,可以嗎?親愛的媽媽。」
「蕊蕊,你想做什麼?」徐含蘭聲音顫抖着説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
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淚,又是一笑,讓徐含蘭感到心驚肉跳,
道:「媽媽,你過得那麼幸福,卻把自己的女兒丟在一邊,十多年來不聞不問,
所以蕊蕊覺得不報復你的話我會發瘋。至於方式,如果你愛我的話,或許就有用,
如果不愛的話,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這個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們那麼多人圍着他轉,我直到現在都想不通。」
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臉上突然有了幾分癲狂之意,道:「媽媽,如果你最愛的
女兒和他上牀,而且把處女給了他,以後你們還能不能這樣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不要啊蕊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別這樣對自己啊!」徐含蘭
被徐蕊的話嚇傻了,除了淚流滿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打你、罵
你有什麼用?」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説道:「媽媽還是先想好以後怎麼辦吧!
要不要學他的女人一樣來個母女同夫?還是你覺得蕊蕊是個瘋子?但無所謂,到
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習慣了無父無母的生活,頂多我們各走各的路…
…」
張東聽得血脈賁張,第一反應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話,什麼都好説,第二反
應就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是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松什麼
綁,老老實實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説。
張東一直閉眼裝睡,沒有欣賞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樣,但光想就覺得應該很
令人驚豔,而且她竟然要當着她媽的面迷姦自己,讓張東覺得與其突然醒來制止
她的行為,還不如順勢來個成人之美。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他貪圖美色,而是
為了改善她們母女倆的關係,希望徐蕊在摧殘他的肉體後能得到心靈上的釋放。
張東頓時覺得自己很偉大,這是一種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這時,
張東的手指也不動了,即使尼龍繩的繩釦已經鬆脱到不用一分鐘就能解開,但張
東還是毅然決然選擇做出犧牲來成人之美。
徐含蘭泣不成聲,哽咽的哀求着,卻沒任何效果。
徐蕊將最後一口酒喝完,臉上洋溢的笑容裏已經有一種不該出現的瘋狂,似
= 乎在享受着徐含蘭的淚水,感覺到一種仇恨被釋放出來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説,她不恨自己的父親,因為他是個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拋棄
了她十多年、一直不聞不問的母親來了,帶着她覺得虛假而可笑的「母愛」來找
她,要彌補她,説得容易,可十多年來心裏的陰霾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化
解?
徐蕊需要一個發泄的管道,否則她會發瘋的,而這發泄自然是對於徐含蘭的
仇恨。
徐蕊毫不猶豫地站起來,迎着徐含蘭的淚眼慢慢走到牀前,在牀頭的位置動
了一下。
繩子並不是固定的長短,徐蕊只是略一調整,徐含蘭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即使
還被綁着,但能動了,可她不敢去解繩釦,害怕這樣會刺激到徐蕊,做出什麼激
烈的事傷到她就算了,她更怕這樣會讓徐蕊更恨自己,以後會愈發墮落,做出更
多不該做的事。
徐蕊拿着繩子的末端,看了看滿面哀傷的徐含蘭,突然冷笑一聲,説道:
「媽媽,你想反抗隨你,反正我的力氣沒你大。」
「不,蕊蕊,媽媽都聽你的!」
徐含蘭流着淚搖了搖頭,心痛得支離破碎,愧疚和虧欠讓她覺得只要徐蕊開
心,不管做什麼她都願意,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隨即臉上佈滿興奮之色,有些猙獰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
己巴掌,誰教你那麼虛偽,來裝什麼慈愛!」
「對,你説得對,媽媽確實是個虛偽的人。」
徐含蘭毫不猶豫地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也
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蘭一邊流着淚,一邊毫不猶豫打着自己的臉,為了讓徐蕊開心,每一下
都很有力,一點敷衍都沒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興奮,突然跳上牀站在徐含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
她,有些癲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腳。」(徐含蘭渾身一顫,心裏的矜持讓她有
些猶豫,可一抬頭,這種猶豫就煙消雲散,因為徐蕊的臉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
達感情的瘋狂和興奮,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蘭眼裏閃爍着温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頭,開始親吻着徐蕊玲瓏的秀
足。
「舔,用舌頭舔……」徐蕊興奮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發泄,興
致愈發高亢。
張東悄悄睜開眼睛,看見徐含蘭正跪在徐蕊腳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腳,盡
管動作很淫穢,但臉上的慈愛和温柔讓人動容。
張東瞬間就明白徐含蘭的心思,她願意做任何事解開徐蕊的心結,對於萬般
無奈又滿心愧疚的她而言,這是唯一的方式。
「媽媽,你就像狗一樣,哈哈!」徐蕊有些瘋狂的笑道,腳一癢,一屁股坐
到牀上,小手直接放到張東腿上,然後好奇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她還沒看過男人
的肉體。
「真醜……」説着,徐蕊抓住張東那半軟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幾下,滿面好奇。
張東瞬間爽得身體一顫,因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軟,肆無忌憚的揉捏不似未經
世事的處女,反而像是一個對玩具充滿好奇的孩子。
徐含蘭愣了一下,猶豫着要不要開口阻止,但就是沒這個勇氣。
徐蕊回頭瞪了徐含蘭一眼,嘲諷道:「怎麼了,吃醋了嗎?這根東西是你的,
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興,怎麼做都對。」徐含蘭慌忙搖了搖頭,看起來就
像個戰戰兢兢的奴隸。「有些硬了哦……」
徐蕊滿意的一笑,繼續揉弄着張東的命根子,覺得張東還在昏睡,沒有什麼
警戒。
見徐含蘭一臉惆悵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諷道:「怎
麼了?是不是捨不得?平常這根東西只能在你嘴裏含着、在你屄裏插着,現在換
別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是個騷婊子。」i「是、
是,媽媽是個騷婊子。」現在的徐含蘭已經徹底麻木,不敢違背徐蕊的意思。
「繼續舔我的腳,往上舔……」
徐蕊坐在張東的旁邊,一邊繞有興致的玩弄着張東充血變大的性物,一邊看
着徐含蘭,得意地笑道:「親愛的媽媽,你得看着哦,看我怎麼和你男人親熱,
知道嗎?」
「知道……」
徐含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寶般將徐蕊的秀足捧到
面前,一邊親吻着,一邊用舌頭舔着。
「啊……」徐蕊嬌喘着呻吟了一聲,眼裏有着迷離的水霧,但不忘繼續尖酸
地諷刺着自己的媽媽:「媽媽,你舔得那麼開心,真的像條狗一樣。女兒的腳怎
麼樣?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徐含蘭含糊不清的哼道,聽話地舔着徐蕊的腳踝處,即使動作很
淫穢,但依然充滿温柔和細緻。
徐蕊半閉着眼睛輕吟一聲,明顯也有了反應,醉眼迷離的嬌喘着,命令着徐
含蘭一路舔到她的大腿處。
這時徐含蘭有些猶豫,徐蕊察覺到後,粉眉微皺,突然分開雙腿,一手將徐
含蘭的腦袋按到胯下,沒好氣地説道:「舔啊,怎麼不繼續舔?不知道那些同性
戀是怎麼做的嗎?」
徐含蘭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腦袋被按着貼在徐蕊的陰户上,臉頰接觸到的
是徐蕊發熱潮濕的小肉縫,近在咫尺聞着徐蕊私處淡淡的處女香,感受着那已經
潮濕的陰户和讓人幾乎要窒息的氣息,覺得最後一絲理智在掙扎着。
「不願意?」徐蕊冷笑一聲,抓着徐含蘭的頭髮,然後扭着腰,陰户在徐含
蘭的臉上磨蹭着,沒好氣地喝道:「不願意就滾!滾!滾……」
「蕊蕊,媽媽願意,你別生氣。」
徐含蘭嚇到了,因為徐蕊的反應歇斯底里到了暴走邊緣,瞬間讓她理智全無。
徐蕊喘着氣,狠狠的瞪着徐含蘭,悶哼了一聲後轉過頭,一隻手套弄着張東的命
根子,低下頭舔着張東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賤婊子快看啊,我和
你男人在親熱……」
徐含蘭淚流滿面,跪在徐蕊胯下,分開她的雙腿後趴下來,温柔的親吻落在
處女穴上,蜻蜓點水般吻着陰唇,舌頭舔着已經潮濕的愛液,驚訝地發現徐蕊已
經泥濘不堪。
「對,就這樣舔……」徐蕊呻吟出聲,這時也無暇顧及張東,索性枕到張東
身上,一邊呻吟着,一邊用顫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無比放浪地叫道:「媽
媽,好好舔,對……啊,這才是個好媽媽……」
第二章母女同夫銷魂夜
徐蕊動情的呻吟着,雙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純美的她此時
放蕩得如引人墮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澀,但似乎只有這樣激烈的行為才
能讓她有發泄的快感。
徐含蘭眼裏含着淚水,但看着徐蕊臉上迷離的陶醉,母愛的矜持不再是折磨,
深吸一口氣,開始全身心投入為徐蕊口交着,因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
激的,同時也是自己不能去譴責的畸形,因為徐蕊這瘋狂的外表下掩飾的是心靈
的脆弱。
徐含蘭的眼神越來越温柔,即使被綁着,但雙手的活動範圍很廣。
見徐蕊揉着乳房的動作誇張虛假,似乎是為了刺激自己,徐含蘭反而心中感
到放鬆,有種徐蕊在撒嬌的感覺,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在向父母挑釁,即使方式
有些畸形,但感覺還是很可愛。
徐含蘭投入的為徐蕊口交着,聽着徐蕊的呻吟聲、感受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熱,
畢竟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應難以控制。
徐含蘭頓時忍不住了,一邊舔着徐蕊的陰蒂,一邊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詫異)
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對鴿乳,一邊熟練的揉弄着,一邊捏着敏感的小乳頭。
在這樣的刺激下,未經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帶着哭泣般的顫
抖,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粉眉微微皺起,不安地扭動着身子,讓人心神盪漾。
這種扭動讓張東覺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膚貼在身上,又有着充
滿情慾的熱度,確實很爽。
張東十分清楚這是高潮要來的節奏,心裏突然覺得好玩,因為徐蕊明明表現
得那麼叛逆瘋狂,但説到底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在逞強。
一開始徐含蘭戰戰兢兢的,不過現在似乎倒了過來,徐蕊在徐含蘭的挑逗下
不堪玩弄,畢竟青澀的她怎麼可能是徐含蘭的對手?
徐含蘭有種逗弄孩子的喜悦,温柔的一笑,輕咬徐蕊敏感的陰蒂,雙手不停
搓弄着鴿乳,滿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別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變成激動的叫喊,徐蕊的身體猛然抽搐起來,大叫幾聲後,
突然像是被抽去骨頭般,白眼一翻,癱軟在張東身上,處女穴已經潮濕不堪,大
量的愛液噴到徐含蘭臉上。
徐含蘭咯咯一笑,她已經不流淚了,更不忘温柔的給女兒高潮後的愛撫。
分泌物的氣息飄散在越來越灼熱的空氣中,伴隨着嘖嘖的舔弄聲和徐蕊急促
的喘息聲,聽起來是那麼淫穢。
張東依舊在裝睡,可整個人已經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身體躁熱不堪,精神
很亢奮,但現在他不敢醒來,誰知道醒來後能不能繼續,因此張東寧可老實的充
當徐蕊報復的道具,祈禱着她在高潮後還有用他的肉體來報復徐含蘭的心思。
徐含蘭已經能靈活活動,在徐蕊高潮後癱軟無力的情況下,她試探性的爬上
來抱徐蕊一下。
徐蕊滿面情動的潮紅,嬌喘吁吁間察覺到徐含蘭的動作,粉眉微微一皺,推
了徐含蘭一下,有氣無力地説道:「幹什麼……」
徐蕊推的這一下,讓張東瞬間心神一蕩,明白接下來肯定有戲。……果然,
徐含蘭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慢慢坐遠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傷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蘭的口交之下,卻劇烈得讓青澀的身體難以承受。
徐蕊不耐煩的轉過身,一邊氣喘吁吁的回味着,一邊沒好氣地説道:「去幫
他口交……等等濕一點,才不痛……」
徐蕊的話瞬間讓徐含蘭明白勸説無用,只有這樣做才能發泄她心裏壓抑多年
的陰霾,此時徐含蘭已經不再堅持,即使這樣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
笑容、能解開她的心結、能讓她表達出感情,一切都無所謂了。
心念至此,徐含蘭看了看依舊在裝睡的張東,眼裏的柔媚一閃而過,慢慢爬
到張東的胯下,温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經充血發硬的巨物,
毫不猶豫地含進去,嫺熟又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無比、讓她沉淪的氣息。
徐含蘭面帶情慾的潮紅,明顯心亂如麻,但為徐蕊口交的同時她也動情了,
嘖嘖的吞吐和陶醉無比的舔弄看起來是那麼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樣十分投入。雖
然是為了取悦徐蕊,不過面對着心愛的男人時,她半分扭捏都沒有,即使氣氛很
怪異,但她也漸漸沉淪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異,除了高潮的媚紅外還有些羞澀的紅暈,這樣直接看着
徐含蘭為一個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樣讓人心神盪漾,但徐含蘭臉上的陶醉
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讓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種被人忽視的惱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報復,為什麼媽媽還表現得那麼高興?這個想法讓徐蕊瞬間不
爽到極點,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很無力,但她還是強撐着身體坐起來,上前
一把推倒徐含蘭,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發什麼浪!幹嘛一臉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無力,但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蘭還是被順勢推倒,躺在
牀上時依舊温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還掛着為張東口交後留下的痕跡。
徐含蘭的模樣和眼神讓徐蕊更加不爽,推開徐含蘭後猛然爬到張東身上,挑
釁般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悶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兒上牀
了,你女兒要被你的男人破處了,看清楚了,這根雞巴……」(徐含蘭心酸過後
似乎有些不為所動,温柔地看着徐蕊,柔聲説道:「蕊蕊,別那麼激動,慢慢來
才不會痛,不然你那麼柔弱,會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蘭那慈愛的態度,對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蘭
痛苦的表情,而不是這樣一切都順着她的温柔。
徐蕊眼裏有些兇色,似乎被刺激得連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張東身上,抓
住已經硬得一柱擎天、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對準高潮後潮濕無比的處女穴。
在龜頭擠開陰唇的瞬間,徐蕊打了個冷顫,但看了看旁邊一臉笑意的徐含蘭,
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張東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潤滑,插入時竟然是一次盡根沒入,瞬間就撕裂象徵着純潔的處女
膜。
一剎那的感覺讓張東爽得渾身一抽,倒吸一口涼氣,因為處女穴緊湊無比,
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着蠕動着,爽得幾乎讓人窒息。
徐蕊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小臉一片蒼白,龜頭頂在子宮上,那如同身體被撕
裂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動作,瞪大眼睛,粉眉緊緊
皺起,因為她的動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會加劇。
「傻孩子,你這樣會很痛的。」
徐含蘭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體瑟瑟顫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淚,想要
去扶徐蕊。
不過徐蕊卻從徐含蘭心痛的臉上得到一絲快感,強忍着破身的劇痛,倔強地
皺起眉頭,打掉徐含蘭伸過來的手,一臉得意地笑道:「怎麼樣……臭婊子,我、
我和你男人做愛了……我、我的處女給他了……」
徐蕊那顫抖的話語中聽不出得意,而身為母親,徐含蘭聽到的只有徐蕊此時
的痛楚,因此她沒有任何吃醋或哀傷,只有擔心徐蕊的情況,如果初次是如此不
幸,害怕徐蕊會不會和當年的她一樣有了心理障礙。第一次的回憶只有痛苦沒有
愉悦的話,任何女人都會有心理陰影,這一點她比誰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別動、別動……」徐含蘭淚流滿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
只有自己的女兒。
「我偏偏要動……啊!」徐蕊有些癲狂地笑道,即使臉色慘白,猛的抬起美
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發出痛到極點的慘叫聲。
「別這樣,蕊蕊……」徐含蘭已經急得沒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
惡毒的言語作踐自己:「媽媽是個賤貨、是個婊子,看見你和我男人上牀很開心、
很開心……」
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聲音已經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蘭還是淒厲地哀求道:
「讓媽媽這條狗幫你舔好不好?媽媽很下賤……媽媽想近一點看你和媽媽的男人
做愛……」
「哈哈!」徐蕊笑得很無力,一動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但無疑徐含蘭
的表現讓她很滿意,顫抖間冷嘲熱諷道:「媽媽,那他算什麼……和我的媽媽上
了牀,是我的爸爸嗎?哈哈,好下賤的感覺啊,亂倫嗎?媽媽,你好賤啊,哈哈,
我也好賤啊……」
徐蕊如瘋癲般語無倫次地説着,畢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經忍不住流下
眼淚,是因為痛,但這也是一種心靈上的發泄。
見徐蕊臉上的扭曲表情沒有之前那麼猙獰,徐含蘭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過來,
試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臉上的神情,然後慢慢坐到張東的胸膛上,面對着一邊哭一
邊已經説不出話來的徐蕊。
「蕊蕊,痛嗎?」
徐含蘭流着淚,摸着徐蕊的臉,盯着張東與徐蕊的結合處,那裏似乎已經滲
出血絲,看得她這當媽的心痛至極,這時候責怪的是張東的玩意兒怎麼那麼大,
如果小一點,起碼徐蕊不會那麼痛。
「痛……」徐蕊心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崩潰般,臉上沒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
的是楚楚可憐。
「長那麼大幹什麼……」徐含蘭氣憤的罵道,聽徐蕊的語氣那麼柔軟,瞬間
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道:「蕊蕊,媽媽可以親你嗎?」
徐蕊的眼眶中滿是淚水,表情不似之前猙獰,儘管她也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是
對是錯,但她覺得心裏很舒服,似乎一瞬間所有陰霾都散去,一直壓在心頭的大
石頭也被粉碎。
見徐含蘭滿臉心痛,徐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今晚直到現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覺,看起來楚楚可憐,分外動人。
徐含蘭湊到徐蕊胸前,抬頭看了此時顯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裏一痛,愛憐
地擦了她眼角的淚水。
徐蕊嬌軀一顫,臉上的猙獰與瘋狂不復存在,雙手猛的抱緊徐含蘭,一邊哭
着,一邊撒嬌道:「媽,那個好大……好痛啊……」「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蘭不希望半途而廢,給徐蕊留下心理陰影,不過心裏早就把張東罵翻天,
恨不得張東那玩意兒就像牙籤一樣,這樣徐蕊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張東不知道自己裝昏睡都中槍了,這時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因為一開始徐
蕊的陰道夾得很緊,緊得都有些發痛,而現在有些放鬆下來,即使依舊緊湊無比,
但沒那種僵硬,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現在徐蕊已經解開心防,長時間的壓抑在徐含蘭的順從和破處的痛中徹底釋
放,在宣泄掉心裏的陰霾後,會哭、會笑,也懂得表達情緒。
徐蕊緊抱着徐含蘭,不再是那個癲狂叛逆的女孩,只是一個渴望着被人疼愛
的女孩。
「放鬆,聽媽説的,放鬆……」
徐含蘭愛女心切,雖然徐蕊已經恢復,不過見她粉眉緊皺,頓時心痛極了,
猶豫了一會兒,輕撫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臉,柔聲説道:「蕊蕊不怕,媽媽讓你舒
服舒服好嗎?這樣就不痛了。」
「媽,我、我不要了,把這個拔出來吧!」徐蕊如撒嬌的小孩般一邊搖着頭,
一邊哭道:「真的好痛,原來全都是騙人的,還説什麼只是痛一下而已、還説什
麼會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聲,身體瑟瑟顫抖着,小臉上一片慘白。
徐含蘭心想:能不痛嗎?又沒前戲也沒愛撫,心理上本來就不放鬆,而且你
還那麼用力坐下去。
當然,徐含蘭不敢説這樣的話刺激徐蕊,只能柔聲勸慰道:「不行哦,蕊蕊,
聽媽的話,先忍忍就好了。」
「嗯……」徐蕊不懂為什麼要忍這種痛,但她此時完全是個乖巧、渴望憐愛
的女孩,面對着徐含蘭充滿母愛的臉,略一猶豫就點了點頭。
「對,這樣才乖。」
徐蕊的乖巧聽話讓徐含蘭喜出望外,覺得徐蕊發泄出心裏的陰霾後,這樣的
女兒實在太討人喜歡了。
徐含蘭已經忘記眼下的場面有多麼淫穢,現在她只是一個甘願付出一切的母
親,眼見徐蕊痛得身子直顫抖,已經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臉後,徐含蘭眼含水霧的看着她,雙手慢慢向下移動,在徐
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對漂亮至極的鴿乳,輕輕揉弄起來。
「媽……」徐蕊嬌滴滴的哼了一聲,滿面羞澀,看起來十分動人。
徐蕊這副難為情的模樣讓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蘭經歷剛才的大起大落後,
心裏也豁然開朗,見識過陳楠母女倆和安雪影母女倆的激情互動,她並不排斥這
種事,也願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徐蕊的初夜能體會到性愛的美好。
儘管對於徐蕊和張東發生關係,徐含蘭很不情願,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
候。「蕊蕊,讓媽媽親親看香不香。」
徐含蘭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嬌羞的注視下慢慢趴到她胸
前,小手揉弄着這對乳房,嘴一張,熟練地吻上嬌嫩的乳頭。
「媽媽……」徐蕊頓時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徐含蘭吸吮着乳頭,舌頭靈活得如蛇般撩撥,這樣温柔又火熱的挑逗豈是徐
蕊這樣的女孩能抵擋得住?
「癢……嗚!」徐蕊下意識抱住徐含蘭的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原本
滿是痛苦的小臉上漸漸有了紅暈,也有了絲絲情慾的迷茫。
嘖嘖的舔弄聲加上陰道放鬆後開始有規律的蠕動,更刺激得張東有些受不了。
剛才是徐蕊在陰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凌辱着媽媽,現在卻換過來,徐含蘭用
嫺熟的挑逗技術撩撥着女兒,角色的互換讓張東三人同時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媽,癢……」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聽得人心神盪漾。
徐含蘭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頭,在上面種滿愛的草莓。
聽着徐蕊紊亂的呼吸,徐含蘭有些情動,下面隱隱一濕,眼神一陣迷離,輕
哼一聲後,慢慢往下游走,親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並用舌頭撩撥着。
「媽,真的好癢……」
徐蕊粉眉緊皺,同樣的表情,剛才是痛苦,現在卻是身體本能的愉悦,呼吸
開始紊亂起來,小腹收縮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樣分外撩人。
「蕊蕊,來,抬起來……」
徐含蘭一路向下,在徐蕊嬌羞的注視下吻到陰户上。
第一次的親吻是被逼無奈,這次徐含蘭則是真心實意希望減少徐蕊的痛苦,
讓她先適應這種淫穢至極的遊戲。
徐含蘭一邊柔聲勸慰着,一邊把在徐蕊乳房上流連的雙手往下移,慢慢放到
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颳了幾下後,慢慢抬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頓時如觸電般渾身一顫,柔媚的看了看徐含蘭一眼,手扶着徐含蘭的肩
膀,無力的配合着抬起臀部。
這一抬,徐蕊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覺,同時產生一種説不出來
的酥麻,格外舒服,頓時眼神一陣迷離,雙腿發抖。
徐含蘭低下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滿心惆悵,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帶給徐含蘭的衝擊實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穢的氣息鑽入
鼻孔,那種刺激讓她一陣眩暈。
張東與徐蕊的結合處狼狽而淫靡,徐蕊的處女地已經有些紅腫,佈滿愛液又
帶着絲絲處女血,而張東的巨物插入其中,這一抬有一半露出來,可以清晰看見
徐蕊的陰唇緊緊含着這根巨物,鮮豔的嫩肉也在蠕動着。
張東的巨物堅硬無比,佈滿愛液和徐蕊的處女血,讓人觸目驚心,也讓身為
母親的徐含蘭滿心酸楚,畢竟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關係,除非是和其他人
一樣母女同夫,否則不知道日後該怎麼面對張東。
徐含蘭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來,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處,不計較上
面的處女血和愛液,柔軟的小舌頭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陰蒂上。
「媽,癢……嗯!」徐蕊嚶嚀道,媚眼迷離,顯然很舒服。
徐含蘭長時間的挑逗已經讓徐蕊忘卻破身的痛痛,漸漸體會到性愛會帶來的
微妙感覺。
此時徐含蘭徹底趴在張東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陰户,心思全在徐蕊身上,
絲毫沒察覺到已經不知不覺擺出69的姿勢,而且是三人行的情況,視覺上的刺
激無比淫穢。
「媽,舒服了……」徐蕊忍不住呻吟出聲,小手按在徐含蘭雪白的玉背上,
嬌嗲的娃娃音發出似是啜泣的聲音,簡直是要人老命。
別説徐含蘭聽着渾身一顫、呼吸一滯,就連一直在裝昏睡的張東都有些裝不
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動起來,即使身體沒動,但那有力的跳躍依舊充滿
猙獰的衝動。
徐蕊頓時啊了一聲,小臉上佈滿迷人的潮紅,嘶吟道:「呀,媽,那、那東
西……動了……」
「不怕,頂得深一點就舒服了……」
見徐蕊臉上的神色沒有痛苦,反而是接觸到未知領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蘭
鬆了一口氣之餘,繼續舔着徐蕊的陰蒂,並輕輕咬了起來,緩解徐蕊一時的緊張。
徐含蘭不知道自己這時的姿勢有多麼誘人,69的姿勢,肥美如水蜜桃般誘
人的美臀幾乎坐到張東臉上,陰户已經是一片濕淋淋,散發着成熟女性的誘惑,
是最好的挑逗。
這種撩撥讓張東感到血脈賁張,已經無法再忍耐。
徐含蘭突然嗚了一聲,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即那侵襲而來的感覺讓她驚
慌又忍不住沉淪其中,因為張東已經不甘心於做徐含蘭母女倆的工具,雙手抱緊
徐含蘭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誘惑至極的小陰唇,舌頭直接往裏面鑽,品嚐着
成熟少婦的味道。
「啊!」徐含蘭忍不住叫出聲,俏臉通紅的模樣無比迷人。
在性愛中,張東少有為眾女口交的行為,因為單純的性愛已經能讓她們丟盔
卸甲,這時的突然襲擊讓徐含蘭感覺腦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來這一晚徐含蘭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發泄,狼虎之年在這荒唐的氛圍中
也十分渴望,張東突然的口舌服務瞬間就讓她腦子發空,無法承受這對她而言是
受寵若驚的快感。
「媽……」感覺到徐含蘭停下動作,徐蕊疑惑地道,隨即眼一尖,看見張東
放在她媽媽美臀上的賊手,臉一紅,有些驚慌,但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很
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説話。
徐含蘭見狀,立刻又為徐蕊口交,畢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
憶。
看着少婦的美臀在面前顫抖,張東心裏一爽,一邊繼續撩撥着,一邊揉弄起
臀部。
沒有人開口説話,張東的甦醒讓徐含蘭母女花顯得很慌亂,誰都沒有故作矜
持的拒絕,但同時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這樣的默許下,張東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問發生什麼事,更不會假惺惺解釋
什麼,反正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何況被人當工具耍了半天,現在是翻身當主人
的時候了。
從有行動的那一刻起,張東已經不再動搖,心裏篤定要給大後宮新添一對美
麗的母女花,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是徹底征服徐蕊,讓她和徐含蘭心甘情願成為自
己的女人。
或許是旖旎的氛圍帶來太多刺激,讓肉體更加敏感。在張東的口交下,心亂
如麻的徐含蘭渾身抽搐,迎來第一次的高潮。
張東照例給徐含蘭高潮的愛撫後,慢慢把癱軟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
來,在徐蕊無力的輕哼聲中抱緊她,興奮地看着這個自己意淫過無數次的唯美仙
女。
「別、別看……」
徐蕊羞得頭都埋到張東的胸膛裏,即使是面對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頂了一下
渾身酥軟,但現在宣泄完壓力的她感到特別害羞。
「蕊蕊這麼漂亮,不看的話,東哥會後悔一輩子的。」張東緊抱着徐蕊,雙
手繞到她的後面,抓住那挺翹的美臀揉捏着,一邊親吻着她的小臉,感受着她嬌
軀的顫抖,一邊色迷迷的笑道:「不對,應該叫爸爸才對,你媽媽可是我的女人
……」
張東這調戲的話語讓徐蕊愈發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徐蕊這一眼就似催情的號角,不過張東清楚她身體火熱的程度,也不急於立
刻享用這具青春動人的身體,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輕聲説道:「蕊蕊,是不是快
到了?」
徐蕊嬌媚的呻吟着,瞬間臉色通紅,因為剛才在徐含蘭的口交之下,她已經
感覺到那美妙的感覺快要來了,現在徐含蘭無力地躺到一旁,她正處於不上不下
的折磨中。
當然了,身體的感覺再怎麼明顯,徐蕊都羞於啓齒,更何況她現在心裏有些
驚慌,不知道張東醒來後會不會生氣。
事實上,徐蕊多慮了,她忽略張東的色性和自己的美麗。任何一個男人被這
麼清純唯美的尤物迷姦,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欣喜若狂,會生氣大概是林正文
那一類只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對於動人的徐蕊,張東早就垂涎三尺,現在發生關係,他高興都來不及,哪
會生氣?
雖然徐蕊倔強的沉默着,但以張東閲女無數的經驗,知道徐蕊現在的身體狀
況,百分之百確定她肯定是處於一個不上不下、很難受的狀況中。
「蕊蕊好香。」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緊緊貼着徐蕊,盡情享受着她身體上的
柔嫩。
姿勢如此之親密,讓徐蕊害羞得不敢説話,畢竟她未曾真正面對過男歡女愛,
不知道什麼是言語上的調情。
徐含蘭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關係,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
問,心裏唯一希望的是張東能好好對待徐蕊,最起碼不要讓今晚的事影響到以後
的關係。
徐含蘭都採取默許的態度,而且徐蕊害羞歸害羞,也沒怎麼掙扎,張東還有
什麼好説的?這時候行動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還迎的眼神中,張東呼吸急促間吻上她柔軟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聲,下意識閉上嘴巴,這是一種矜持的本能。
剛才徐含蘭的挑逗已經讓徐蕊動情,而且現在不只是心靈上的激動,更有着
肉體上的刺激,讓徐蕊感覺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頭舔着嘴唇,讓她
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在張東的努力下,徐蕊終於張開小嘴,柔軟的小舌頭開始有了青澀的回應。
躁熱不安的情慾折磨着青澀的身體,在情慾的洗禮下,徐蕊年輕的身體正被
開發着,開始適應那讓人幾乎瘋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賦予無數美好的幻想。張東抱着徐蕊温柔
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體內不安的跳動,但依舊保持着那種讓女孩沉淪的柔情
似水,畢竟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處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覺依舊無與倫比。
張東吸吮着徐蕊的舌尖,過沒多久,徐蕊就渾身酥軟,發出輕哼。
張東一邊吻着徐蕊,一邊動了起來,雙手握着她的翹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
腰,往上一頂,以温柔的節奏享受着這緊湊的處女穴。
「呀!」徐蕊發出含糊不清而動情的呻吟聲,原本羞澀的她變得熱情起來,
只有這樣她才能發泄肉體的快感,美妙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頂入都温柔無比,摩擦着緊湊的嫩肉,潮濕而火熱,感
5覺十分舒服,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身子一個踉蹌,抱着徐蕊躺下來。
姿勢上的改變沒有讓張東停下動作,反而雙手抱着徐蕊的翹臀,開始更加有
節奏的抽插。
「討厭,這樣……呀!」徐蕊整個人躺在張東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還沒説
出口,那靈活的舌頭再次糾纏上來,帶給她美妙至極的享受,把所有的話都變成
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體輕盈小巧,張東抱在身上一點都不費勁,而且還可以控制她,推
動着她的美臀,讓那緊湊的小穴套弄着陽物。
張東抱着徐蕊蠕動着,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本能地扭動、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亂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蠻腰,一隻不知道該放哪裏的小手也自
然而然環上張東的脖子,表現得十分痴迷,讓張東喜出望外。
徐含蘭在高潮的洗禮後已經緩了過來,眼見張東與徐蕊如此纏綿,心裏不知
道該高興還是該發酸,不過細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張東的動作有幾分彆扭,查看了
一下,立刻温柔地爬過來,輕輕為張東解去腳上的繩釦。
徐含蘭身上的繩子本來就沒什麼限制,不過綁着感覺也怪怪的,而當她把身
上的繩子解下來的那一刻突然有種感覺,這些繩子彷彿就是徐蕊心靈上的伽鎖。
「蕊蕊,爸爸帶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後,張東親着徐蕊,淫蕩的一笑後,猛的託着她的臀部,整
個人站了起來。
「呀!」徐蕊嚇到了,雙手抱緊張東的脖子,如一隻無尾熊般掛在張東身上。
徐蕊的身體玲瓏輕盈,抱起來十分輕鬆,而且這個姿勢頂得稍微深了點,讓她壓
抑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徐含蘭幽幽的望過來,張東朝她故作無辜的搖了搖頭,隨即色迷迷的一笑,
抱着徐蕊開始在房間裏走動,一邊走,一邊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
下進出着,比剛才更快的頻率讓徐蕊壓抑不住地發出叫聲。
「呀……太大了,頂,頂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蘭坐在牀上看
着張東玩弄着自己的女兒,有些不知所措,但一聽徐蕊的叫喊聲,還是愛女心切
的嗔道:「老公你慢點……你那個比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張東朝着徐含蘭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緊徐蕊,雙手揉着充滿彈性的臀肉,手
指輕輕颳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來。
張東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邊咬着徐蕊已經發燙的耳朵,一邊吹着熱
氣,道:「蕊蕊,大聲告訴媽媽……爸爸幹得你舒服嗎?」
在這樣的刺激下,徐蕊已經受不了,本來身體就處於極興奮的狀態中,在張
東嫺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皺,意亂情迷間,意識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
「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頂得好深啊……」
「乖女兒,來,爸爸好好疼你……」張東得意地笑道,然後將徐蕊放在桌上,
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分開後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頂進她潮濕迷人的處女地,
給她最直接的獎勵。
「啊,好深……那個好大……酸死了……」徐蕊的呻吟高亢起來,身體被撞
得前後搖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葉孤舟,秀髮已經被汗打濕,隨着頭部的搖擺輕
盈飄舞着。
「媽媽,不行,呀……」
徐含蘭看得心亂如麻、萬般糾結,卻在徐蕊動情的呻吟中,肉體很誠實的變
得躁熱不安。
徐含蘭目不轉睛地看着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進入徐蕊身
體的最深處,撞得徐蕊身體亂顫,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張東的肩膀上顫抖着,充滿
視覺上的刺激。
在一陣胡言亂語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宮顫抖着,隨着身體的抽搐,一股火
熱的愛液噴灑而出。
愛液澆在龜頭上的瞬間,張東爽得長出一口大氣,輕輕抽動兩下後,見身下
的徐蕊已經渾身癱軟、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動作,温柔地親吻着她、愛撫着她。
徐蕊滿面陶醉,閉着眼睛,沉浸在這劇烈無比的快感中。
男歡女愛帶來的高潮猛烈得讓徐蕊有些受不了,不只是銷魂蝕骨,更是劇烈
得讓她感覺幾乎魂飛魄散。
「蕊蕊,舒服嗎?」張東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緩些,才在她
耳邊柔聲問道。
徐蕊渾身香汗,如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無力地睜開眼眸看了看張東,嬌羞地
點了點頭,卻沒説什麼。
徐蕊這副沉淪在其中的模樣,讓張東知道已經得手,頓時得意地一笑,將她
抱了起來,往牀鋪走去,眼裏閃爍着熊熊的慾火,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徐含蘭成熟
的肉體上。
徐含蘭頓時呼吸一滯,與張東在一起那麼久,她不是沒見識過其他兩對母女
花在一起時荒淫的互動。
徐蕊的破處本就讓徐含蘭心亂如麻,而當徐蕊露出女人滿足的模樣時她是松
了一口氣,但心裏也有些發酸,這時張東灼熱的視線無疑是在宣佈徐蕊也沉淪了,
接下來避免不了的將是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調教,即使之前徐蕊還是個懵懂的處
女,但徐含蘭相信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了那種讓人慾仙欲死的感覺。
張東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牀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嬌羞難為情的模樣,然
後不客氣地將徐含蘭抱在懷裏,柔聲説道:「蘭蘭,別想那麼多了,你看蕊蕊現
在多舒服。今天過後,不管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不過今天是蕊蕊值得紀念的夜
晚,難道你不想讓她更快樂嗎?」
「媽……」徐蕊下意識的柔聲一喚,因為體內巨物激動得跳了一下,這讓高
潮後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聲線輕顫,聽起來柔媚萬千。
正是這一聲呼喚讓徐含蘭猛的一顫,不知道為什麼耳邊的話就如同洗腦的魔
音,瞬間讓她心裏的惆悵消失不見。
見徐含蘭已經動搖,張東決定給她更大的刺激,淫蕩的一笑後,在徐蕊急促
的喘息聲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從她的小穴裏拔出來。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嬌軀亂顫,呼吸也是一滯,直到猙獰的龜頭出
來時,不僅翻開陰唇,更是翻出濕淋淋的嫩肉,看着觸目驚心。
巨大的陽物依舊堅挺着,上面佈滿高潮的愛液,還有絲絲的處女血,顯得那
麼淫穢,又充滿一種象徵着佔有的威嚴。
徐含蘭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視覺上的震驚外,徐蕊粉嫩羞處的紅腫,也讓她。
命根子一拔出來,徐蕊輕哼一聲,隨即閉上眼睛,雙腿依舊合不攏,但還是
繼續休息,因為對於她而言,即使高潮只剩餘韻,依舊是無與倫比的美妙。
此時徐蕊感到害羞,畢竟這麼羞人的一幕被徐含蘭看見,而且她可以確定自
己的羞處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張東正在興頭上,明白徐蕊是個女孩,很容易調教,而徐含蘭不是逆來順受
的女人,要讓她接受這個關係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見她神色複雜,立刻將她抱到
懷裏,温柔地親吻着她的脖子,輕聲説道:「蘭蘭,我應該道歉嗎?」
徐含蘭頓時渾身一顫,愣住了,因為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張東
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即使後來張東主動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體,但這根本不
是他的錯。
在徐含蘭心念動搖的瞬間,張東不給她繼續思考的機會,猛的將她壓在身下
狠狠吻上去,一隻手揉弄着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雙腿之間,熟練地逗
弄着那已經動情的羞處,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經是一片泥濘。
礙於母親的矜持,徐含蘭一開始還掙扎着,但沒一會兒就被張東挑逗得氣喘
吁吁,陰户更是氾濫成災,唯一能做的就是壓抑着不叫出聲,但敏感的身體早已
經躁熱不堪,再怎麼心有惆悵也無法壓抑這種本能的躁熱。
熟悉的親吻依舊撩人,熟練的挑逗很快就讓慾望燃起,徐含蘭漸漸沉淪在其
中,理智開始崩潰。
在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身體時,張東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蘭蘭,我
們可愛的女兒在偷看,應該是想好好學習一下。」
張東這番話讓意亂情迷的徐含蘭猛的一驚,睜開眼睛看去時,迎上的是徐蕊
害羞又好奇的視線,同樣充滿難言的興奮。
已經恢復的徐蕊就這樣躺在一旁,滿面通紅地看着這激情的一幕,無疑徐含
蘭那嫵媚的模樣對於她而言是種視覺上的衝擊。
徐含蘭還想矜持,不過張東可不給她這個機會,撫摸着這具成熟的肉體後,
把她翻過來,讓她背對着自己跪着,擺出等待後入的姿勢。
如一條母狗般羞人的姿勢,徐含蘭本能的想要掙扎,但張東已經死死壓住她,
一邊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邊興奮地嘶吼道:「蘭蘭,別壓抑,老公要來了
……」
「不……啊!」徐含蘭有些驚慌,因為那猙獰的巨物已經對準地方。
徐含蘭還沒喊出來,張東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陽物盡根
沒入,瞬間填滿她早已愛液橫流的嫩穴,讓她的叫喊變成滿足的叫聲。
「蘭蘭,舒服嗎?」
張東感覺靈魂都要出殼了,這一剎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經美妙到讓人慾仙欲死
的地步,剛為女兒破身的肉棒、還帶着女兒處女血和愛液的肉棒,此時已經在她
這個媽媽的陰道里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彈性與火熱。
母女花不同的感覺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看了看被
後入壓在身下的徐含蘭,再看了看一旁臉上還帶着高潮潮紅的徐蕊,征服的快感
油然而生,讓張東爽到極點。
「媽,這樣……很深嗎?」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莊的徐含
蘭擺出這樣羞人的姿勢,顫抖的語氣中不免有幾分興奮。
「蕊蕊,不要、不要看……」徐含蘭着急的悶哼道,現在她明白什麼叫羞愧
欲死,在徐蕊面前被這樣幹着讓她受不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徐蕊眼裏的興奮卻讓
她有些動搖。
不過理智一瞬間就被衝擊粉碎,徐含蘭叫了一聲後,趕緊捂住嘴巴,眼睛瞪
_ 得大大的,臉色瞬間潮紅,壓抑着不敢叫出聲的模樣有些扭曲。……張東已經
開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進入,雙手使勁地揉着徐含蘭肥美的臀
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勢肆意地享受着這具肉體。
不同於徐蕊的嬌嫩得小心呵護,成熟誘人的身體有的是承受力,張東自然不
用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如野獸般的姿勢,充斥着最原始的獸性,感覺無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
了,尤其是看着徐含蘭那對飽滿的乳房晃動着、看着徐含蘭臉上似是痛苦的模樣,
幾乎能想象到這有力的衝刺帶來的刺激有多巨大。
後入的姿勢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張東一邊當着徐蕊的面狠狠幹着徐含蘭,
一邊朝一臉震驚又有些情動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扭捏地靠過來。
張東輕輕一拉,徐蕊就投入張東的懷中,呼吸瞬間紊亂起來。
幹着母親,抱着女兒,這感覺十分剌激,張東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鴿乳,低頭
吻上她紅豔的嘴唇。
徐蕊嗚了一聲,瞬間身子一軟,氣喘吁吁地靠在張東懷裏,一副陶醉的模樣
任由張東上下其手。
徐含蘭也感受到了,那柔軟而火熱的陰道不時抽搐着,讓張東感覺特別爽,
腦中邪念一閃,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開,一邊吻着徐蕊,一邊用淫穢的話
刺激着徐含蘭:「蘭蘭,今天怎麼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聲,是不是害羞,怕
被蕊蕊聽見?」
「呀,不要,啊……」
徐含蘭重心不穩,俏臉貼在牀單上,整個上身趴在牀上,一隻手臂被張東抓
着,只有雙腿依舊跪着,高高翹起肥臀,承受着那讓人慾仙欲死的衝撞。
捂不住嘴,徐含蘭本能的叫了起來,胸部則貼在牀上,讓乳房受到擠壓,卻
也帶來異樣的刺激,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張東不想讓徐含蘭逃避,一邊加快抽送的力量,一邊拍打着她的美臀,興奮
C地低吼道:「叫出來,讓蕊蕊知道我們有多恩愛、讓她知道媽媽多喜歡在爸爸
的⑶胯下呻吟……」「啊,不要……蕊蕊……別聽,呀……」
張東猛然動了起來,因為興奮,命根子脹大一圈,如一根燒紅的鐵根在打樁,
快速而沉重的進入徐含蘭的陰道內肆虐着。
在這樣劇烈的撞擊下,徐含蘭已經無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來。
徐含蘭的聲音柔媚無比,聽着就讓人心神盪漾,別説張東興奮不已,就連徐
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陰道的蠕動越來越快,張東知道徐含蘭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開徐蕊,但
見徐蕊已經媚眼迷離,色念一動,猛的按着她的頭往下壓。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聲,還是温順得枕到徐含蘭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
蘭身體的火熱和顫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看着剛為自己
破處的大肉棒在徐含蘭體內快速進出着。
徐含蘭的呻吟聲、徐蕊愈發急促的喘息在耳邊交織着,無疑是一曲最美妙的
靡靡之音。
張東的腦中已經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雙手,
各抓住徐含蘭母女花的一隻乳房揉弄着,把她們的身體靠在一起後,狠狠舔着不
知道屬於誰的肌膚。
原始的慾望讓人幾乎瘋狂,當徐含蘭也沉浸其中難以自拔時,劇烈的刺激讓
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迎來讓她徹底暈厥過去的高潮。
這時張東已經是箭在弦上,見徐含蘭暈過去,身體開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
被摸得動情的徐蕊抱起來,讓她趴在徐含蘭背上後,猛的分開她的雙腿。
徐蕊已經被刺激得意亂情迷,無力的喘息間,任由張東擺弄着,對於性的好
奇,讓她也想嘗試這個姿勢會有什麼感覺。
欣賞着徐含蘭的肉戲、聽着那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徐蕊也沉淪了,這種感覺
雖然很邪惡,卻有着禁忌的快感,帶着心靈上的罪惡,讓人有甘願為之墮落的痴
迷。
徐含蘭母女倆赤裸的身體疊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膚緊貼着,彼此紊亂的呼吸?
和情慾的氣息讓渴望翻倍增長。
徐蕊下意識吻着徐含蘭白裏透紅的肌膚,扭了一下屁股,這動作完全出自於
本能,觀看了半個小時激烈的肉戲,剛破處的她也被撩起慾望,無法壓抑那種渴
望和衝動。
張東興奮異常,看着徐含蘭母女花在面前張開雙腿,把她們誘惑不同的陰户
暴露在面前時,已經爽到無以言喻的地步,母親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經有些
紅腫,而女兒那紅腫的小穴亦是那麼楚楚可憐,上面還帶着破處的處女血,讓張
東更是興奮異常。
「呀,爸爸……」
張東把龜頭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邊套弄着,一邊上下研磨,磨得她嬌
喘連連時,狠狠的往裏面一頂。
徐蕊的陰道依舊緊湊,不過這次沒有疼痛的呼喊,只有意亂情迷間讓人興奮
異常的叫聲,娃娃音帶着情慾的味道,聽起來十分銷魂。
張東已經衝動無比,插入後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壓在身下,雙手固定好徐蕊的
腰後快速抽送起來。
顧及徐蕊破處的傷口,張東沒有每一次都頂到底,但那如雷霆閃電般的快速
讓徐蕊的身體顫抖起來,瞬間俏臉上佈滿潮紅,眼陣瞪得大大的,瞬間那排山倒
海般的快感侵襲而來。
徐蕊已經忍不住,雙手抱住徐含蘭的肩膀,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不,太
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倆的叫聲如出一轍,一開始矜持壓抑,放開後卻是驚天動地。徐含
蘭的叫牀聲本來就特別銷魂,而徐蕊即使還年輕,但叫起來亦是一樣激動,那柔
媚無比、似是啜泣的聲音撩人心魄,一聽就會讓人海綿體充血。
抽插快得讓徐蕊難以想象,連徐含蘭稍微清醒過來時都感到心驚肉跳,因為
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覺到徐蕊被撞得搖晃的速度,感覺到徐蕊在背上
的顫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貼着她的肌膚,乳頭在這前後的磨蹭間敏
i感無比,帶給徐蕊難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牀聲愈發高亢時,短短的五分鐘,她竟然長喊一聲,再次迎
來高潮的洗禮,身體劇烈痙攣着,讓徐含蘭都有些擔心。
與此同時,張東感覺前列腺一陣跳動,渾身每一顆細胞都處於原始的快感中,
在子宮噴出愛液澆在龜頭上時,張東發出一聲興奮的大吼,狠狠的頂着嫩臀,龜
頭幾乎頂在子宮上,馬眼一開,壓抑一晚的精液噴射而出,火熱的燙在子宮上。
「好燙……舒服,呀……燙死了……」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里的叫
喊了幾聲後渾身一軟,趴在徐含蘭的背上無力地喘息着,劇烈的高潮讓她渾身香
汗淋漓,爽到幾乎虛脱的地步。
張東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幾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宮內,這才感到渾身
骨頭都被抽掉般的發軟,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
這荒淫無比又讓人感覺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體疊在一起,無比淫穢,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
灼熱的空氣里布滿情慾的氣息,只有急促的喘息聲讓人感到旖旎萬分。
在滿足後都有些羞怯,徐含蘭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壓在最底下的徐含
蘭感覺透不過氣,難受得哼了一聲,張東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已經軟化的命根
子從徐蕊的嫩穴裏拔了出來,徐蕊頓時發出柔媚的嚶嚀聲。
徐蕊的陰唇有些閉合不上,隱隱可見裏面的嫩肉,隨即乳白色精液伴隨着處
女血絲流出來,更絕的是這些淫穢物竟然流到徐含蘭的下身,甚至不少流過菊花,
流進那肥美的陰户裏,讓張東看得血脈賁張。
興奮之餘,徐含蘭也察覺到這個情況,難為情地嬌嗔道:「還不快把蕊蕊抱
起來,想讓她懷孕嗎?」
「想讓你們母女都懷上我的孩子。」張東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這才把癱軟
如泥的徐蕊抱起來。
一個公主抱,讓徐蕊滿是水霧的眼陣閃爍了一下。
張東朝着徐蕊温柔的一笑,欣賞着這一臉滿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閉上眼
睛,才在她臉上温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徐含蘭拖着無力的身體下牀,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
心裏第一件事就是擔心徐蕊會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蘭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過這樣的事,而
且看徐蕊的樣子不反對,也從中品嚐到別樣的刺激。
徐含蘭驚訝得發現自己沒有預想中的惆悵,也沒什麼傷心,反而因為徐蕊的
心理壓抑宣泄掉而高興,覺得這樣會哭會笑的女兒比之前好太多了,因為她不希
望徐蕊活在心裏的陰霾中,不願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夢魘裏。
或許女人滿足過後都會很温順,也會懂得安於現狀,徐含蘭現在就是覺得心
理上很平靜,除了有些難為情外,既不生氣,也沒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蘭柔聲的催促下,張東把徐蕊抱進浴室,徐含蘭俏臉一紅,也跟上去。
只是張東進入浴室幫忙拿毛巾、開水龍頭後,就被無情地趕出來,儘管百般
不願意,但徐含蘭幽幽的眼神一投過來,張東就投降了。
徐含蘭母女花應該有很多心事要説,大概徐含蘭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靈
上的溝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後,她需要好好問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確的
性知識和人生觀,幫助徐蕊徹底走出之前的陰霾。
徐含蘭母女倆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而且發生關係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東,
張東自然就被趕出來。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張東還得下樓一趟,除了買消炎藥外還得買避孕藥,
因為徐蕊現在是危險期,徐含蘭可不想徐蕊那麼快就當媽。
原本張東本以為獻殷勤後可以享受鴛鴦戲水的滋味,誰知道徐含蘭只是開了
條門縫把藥拿進去,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給張東吃了個閉門羹,也名正言順佔
用張東的房間。
張東鬱悶不已,不過沒多久徐含蘭又從門縫裏塞了點東西出來,是張東的手
機和另一間房間的房卡。
張東翻了翻白眼,只得去另外一間房間。
之後張東沖洗乾淨,躺在牀上玩着手機,才發現徐含蘭早就傳簡訊給他。
「老公,別生氣。蕊蕊現在清醒過來很難為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而且看你
的樣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夠,蕊蕊那裏已經腫了,禁不起你折騰,你就先忍忍吧,
晚上讓我們母女倆好好説説話。」
這封簡訊瞬間就讓張東爽了一下,鬆了一口氣,因為從這温柔的語氣看來,
最起碼徐含蘭沒有生氣。
雖然徐含蘭沒理由生自己的氣,不過張東還是有些做賊心虛,擔心這樣一來
會影響到彼此的關係,但看來這擔心多餘了。
徐含蘭母女花有什麼悄悄話,張東再心癢都聽不到,所謂的庸人自擾就是如
此,不過張東馬上找到別的樂趣,那就是一邊喝酒吃消夜,一邊猥瑣地翻起徐含
蘭母女倆的行李。
雖然這行為很惡俗,不過張東就是按捺不住,畢竟有時候這種類似戀衣癖的
行為也能滿足心理陰暗的一面。
徐含蘭的內衣都是從林燕的內衣店買的,或紅或黑,款式性感,充滿成熟的
誘惑,也符合她端莊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歡都會激情四射的表現。
而徐蕊的內衣應該是徐含蘭幫她挑的,多是純潔可愛的卡通款,看着就覺得
很清純,讓張東忍不住淫蕩的一笑,心想:難道小蕊蕊就是傳説中的悶騷,外表
清純唯美不容谷瀆,但上了牀後,那叫聲比起她媽媽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含蘭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聲隱隱在耳邊迴盪着,想了想剛才的香豔,張
東就感到興奮難耐,但張東沒興趣猥褻她們的內衣,畢竟人都得到了,沒必要做
這麼低俗的事。
天空漸漸露出了魚肚白,張東一絲不掛的往牀上一趟,回味着剛才的滋味,
沉沉入睡,嘴角掛着一抹淫賤到極點的笑意,顯得十分猥瑣,看起來分外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