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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讓我夫人高潮,我現在很難弄她高潮了。

第一章 身不由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本來要出去辦事的,眼下只好放鬆下來。

    同事都不在,我泡了杯咖啡,把雙腿擱在辦公桌上,目視價值兩萬多的奧迪洛男鞋的鞋尖,懶洋洋地休息。

    褲襠那玩意這時候開始發脹發燙,我習慣了,只要人在公司,我很容易勃起,我猜想,或許我周圍有白虎。

    上初中的時候,我就發現生殖器異於常人,平時的個頭和普通同齡人的生殖器差不多。

    可一旦硬起來,完全像一支大號的青瓜,微褐的棒身血管盤曲,如同青瓜上的刺粒,扎手威武。

    一天早上去學校,在半路時內急,我找了路邊街角緊急噓噓,陽具半硬,尿柱像水槍般噠噠噴射,有斷金開石,摧枯拉朽的氣勢。

    萬萬沒想到,一個很邋遢的乞丐神不知鬼不覺來到我身邊。

    他盯着我的大陽具説要砍掉。哎喲媽,當時把我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仍有餘尿,手忙腳亂地收起大陽具,問為什麼。

    乞丐一番口沫橫飛,大意是我將來必有桃花劫,我的大陽具會禍害很多女人云雲。

    我當然不能隨隨便便給人家砍掉命根子,也口沫橫飛,和乞丐據理力爭,爭得天昏地暗,還曠了課。

    最後,我和乞丐達成不發誓的口頭協議,他不砍我命根子了,我以後不濫交,不喝酒。

    不看色情電影書刊,不接觸四十歲以上的白虎。

    前面幾條我好理解,也不難遵守,至於遵守不遵守,以後再説,可最後一條,我不太懂,讓乞丐解釋解釋。

    乞丐是這樣子説的:“前面幾條防止你傷害別人,最後一條是為你好,四十歲以上的白虎基本都成精,會死纏你。

    如果你意志不堅定,你會被纏得死去活來,給你和你的家庭造成破壞。”

    我那時愣頭青,啥都不懂,好奇問:“白虎是啥。”

    乞丐説:“就是下面沒毛的女人。”

    我被乞丐的聲色俱厲以及邋遢嚇得六神無主,説保證將來不與四十歲以上的女人深交,萬一不小心,看見下面沒毛的女人馬上溜之大吉。

    乞丐怒道:“等你看見白虎,你逃不掉了。”

    我撓頭:“那怎辦,我怎麼知道誰是白虎。”

    乞丐道:“你是青龍,你能輕鬆感覺到十米內的白虎,每次遇到白虎,你這條青龍會亂動,動得越厲害,那隻白虎就越危險,你必須速速離開那個女人。”

    “青龍。”

    我瞪大了眼珠子,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生殖器有個綽號,叫“青龍”,我還從乞丐那裏知道,很少男人擁有青龍,那是天賦使然。

    臨別乞丐之際,他叮囑我另一個事:“還有,還有,你以後發財了,去白龍山大月觀捐香油錢。”

    這話我愛聽,是人都想發財,於是我大聲告訴乞丐:“發了不捐是孫子。”

    可我如今都二十五了,還只是一名公司業務部的小主管,沒發現任何發財的跡象,我很早以前就對乞丐的預言深感懷疑。

    不過,乞丐有點説對了,只要遇到白虎,我的陽具確實會亂動。

    曾經有一回陪客户去酒色會所玩樂,客户嫖了,我沒嫖。

    妖豔鴇姐緊挨着我,使出各種言語動作鼓動誘惑我,我都不為所動,不是我不想嫖,是價高嫖不起,無意中,我問了鴇姐有沒有白虎女。

    鴇姐一陣浪笑,誇我口味特別,然後説有白虎女,我心裏有一百萬個好奇和意外,就試着讓鴇姐叫一個白虎女來瞧瞧。

    天啊,真的好神奇,那白虎女剛站在我面前,我下面的傢伙就立刻暴脹亂動。

    很不安份,為了避免難堪,我故意説白虎女難看,趕緊讓她走了。

    其實平時擠公車,偶爾陽具會突然間暴脹亂動,我就知道公車上有白虎,我也不知道誰是白虎,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無論我有多麼緊急的事情,都會在下一站下車。

    我怕白虎,怕遇到白虎,怕有桃花劫。

    “嘭。”

    連門都不敲,我的頂頭上司,業務主管兼大美女麥安琪,急匆匆走進了辦公間:“小凱,你馬上去總裁辦公室。”

    我一骨碌站起,差點打潑咖啡:“發生了什麼事。”麥安琪聳聳肩,表情嚴肅:“我不知道,剛才總裁打電話給我,點名要你馬上去她辦公室。”

    “不會是開除我吧。”

    我一邊開玩笑,一邊整理衣服,準備去見總裁了,心裏緊張異常,加入惠強公司差不多兩年,我還是第一次被總裁召見,甚至是第一次與總裁説話。

    平時我和公司的絕大多同事一樣,難得見總裁一面,她經常神鳳不見尾,要麼不來公司,要麼呆在她辦公室不出現,大家都知道她是絕世美人,都想看她,她偏偏不給大家看。

    麥安琪冷冷道:“開除你這個無名小卒哪用得了總裁親自出手,我都可以的。”

    我一愣,先笑了笑,然後給了這位美麗性感的業務主管,一個曖昧眼神:“你捨不得。”

    麥安琪馬上臉紅,只是語氣還是那麼生硬:“在公司裏,光長得帥沒有用的,你業務不行,我只能炒掉你。”

    頓了頓,警告道:“記得啊,你與總裁説什麼就説什麼,別出賣我。”

    我搖搖頭,嘆了嘆就走了,麥安琪擔心我出賣她,説到底她不信任我,這也不奇怪,爾虞我詐的社會里,彼此都很難信任。

    我何嘗不擔心麥安琪出賣我,她是部門主管,我是副主管。

    但麥安琪有權力炒掉我,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處理和麥安琪之間的關係,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們屬於俊男美女。

    我們在工作上配合默契,但我們之間的私人關係不冷不熱,有點曖昧,僅此而已。

    徑直去了電梯,我摁下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總裁辦公室我以前倒是去過,偌大的總裁辦公室佔據了整整一個層樓,可見何等豪闊。

    到了樓層,我更緊張了,手心不知不覺出汗。公司里美女如雲,但公認的,無法辯駁的美女只有兩位,一位是麥安琪,另一位就是公司的總裁季如凡。

    麥安琪履歷很清晰,她是加州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是公司的元老,三十四歲,已婚,沒有孩子,丈夫是體育健將陳達。

    但對於總裁季如凡,大家知之甚少,我才來公司兩年,更不瞭解她,大家似乎對季如凡的身世諱莫如深。

    彷彿她屬於高端到雲上的人物,而我只是凡夫俗子,如今被她突然召見,自然誠惶誠恐。

    摁下了指紋鍵,總裁辦公室的前廳玻璃大門徐徐打開,據説,只有公司部門副主管以上的級別,才有資格進入總裁辦公室的識別系統。

    換句話説,能進入總裁辦公室的人很少,我能有這個資格,算是榮幸之至了。

    走過雲石白磚鋪砌的前廳,迎面是一扇緊閉的深紅色厚重原木大門,我站在大門前,深深呼吸,舉起手正要敲門。

    忽然,我頭皮一陣陣發麻,褲襠劇烈暴脹,不僅陽具發燙變長,還如泥鰍般緩緩攪動。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褲襠,乞求道:“你怎麼回事,別亂動啊。”

    褲襠那傢伙似乎有靈性,不動了,但持續暴脹,鼓鼓成團。我的長褲屬於修身款式,根本無法掩飾褲襠的異樣。怎麼辦,我焦急恐慌。

    暗自嘀咕:“不會吧,難道,難道,難道總裁辦公室裏有白虎女人,難道總裁是白虎?”

    但不管總裁是否白虎,我都不能逃避,混了這麼多年,換了好幾家公司,我在惠強待穩了,我不能沒有這份薪水不錯的工作,我必須見季如凡。

    “篤篤篤。”

    敲了三下,裏面傳來女人的聲音:“進來。”

    我剋制內心的激動,輕輕推門進去,見到了總裁季如凡,她矗立着,大波浪烏髮披過肩,很高挑,似乎在等我來。

    以前我曾遠遠見過季如凡,那時就被她的端麗傾倒,如今面對面,相距不足五米,她的麗顏更加驚人。

    極美的五官均勻分佈在一張吹彈可破的腴臉上,彷彿是上帝的傑作,她氣場很大,那雙大眼睛非常有神,我不敢多打量她,雙手遮住雙腿間,恭敬道:“您好,總裁。”

    “你就是黃凱?”

    季如凡在打量我,聽她的語氣,似乎對我不太瞭解,我暗暗失落。

    不管怎麼説,我在公司算是有點小名氣,業績中上,相貌身材都不錯,我的氣質尤其好,屬於雅士加紳士的那種男人,很吸引女人,但我至今還是單身。

    我點了點頭後,季如凡示意了一下乳白色沙發:“你坐。”

    我爽利坐下,合攏雙腿,夾住大青龍,挺起了腰,眼睛注視眼前這位氣場很大的美麗女人。

    她穿着一套粉色名媛套裝,粉白色細高跟鞋,亮麗四射,那雪肌彷彿細膩如綢,光澤無暇,身上沒佩戴任何首飾,卻貴氣逼人。

    我猜不出季如凡的真實年紀,説她四十歲可以,説她三十歲也有可能。

    驀地,季如凡輕輕頷首,目光讚許:“傳言不虛,你很淡定,公司的職員見我都很緊張,你不緊張。”

    我一怔,微露興奮之色,誠懇道:“我緊張的,我緊張的,總裁有聽説過我,實在榮幸。”

    季如凡竟嫣然一笑,如同百花盛開,美得傾國傾城。我失魂了,對季如凡傾慕之極,我堅強的膝蓋很想跪在她腳下。

    季如凡拿着一本相冊之類的東西,優雅坐在我對面沙發上,交疊雪白美人腿。

    目光炯炯:“二十五歲能做到副主管,能力不小啊。”

    我謙虛道:“都是公司給我機會。”

    季如凡輕點一下她腴潤的下巴:“想不想和麥安琪平起平坐。”

    我正被季如凡的風采弄得魂不守舍,她這麼簡單的一問,我沒有立刻回答得上來,五秒後,我如夢方醒,緊張道:“呃,不敢想,不敢想。”

    “為什麼不敢想。”季如凡眨了眨有神的大眼睛。

    我注意到季如凡的睫毛很長,不是假睫毛,是真睫毛,這麼長睫毛的女人很少見。

    我誠懇道:“我有了解公司職員的升職過程,雖然我是副主管,只差主管一個級別,但要坐上主管的位置,我至少要再奮鬥五年八年。”

    季如凡一揚秀眉:“不是那麼絕對的,如果你做出的貢獻頂得上別人奮鬥五年,那你為什麼不能坐上主管的位置呢。”

    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對公司的貢獻微薄,我會繼續奮鬥。”

    季如凡沈吟了一下,語氣隱隱的沈重:“公司有一個很大的收購計劃,關係到公司的榮辱生存,不得有失,如今各方發都談妥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黃凱就是東風。”

    我大驚,本來就緊張的心狠狠的揪了揪:“我,我不明白,請總裁指示。”

    季如凡道:“你應該聽説我們惠強公司要收購安豐山公司。”我略一回憶,輕輕點頭:“前段時間有耳聞,有耳聞。”

    季如凡緊了緊她的微紅唇瓣,流露出一絲意氣風發:“是啊,前段時間這消息沸沸揚揚,近期好像偃旗息鼓了,因為中間出了一些小意外,小插曲。

    不過,收購計劃依然按期推進,沒有人能阻止,你去吹吹東風,把這事辦成了,到時候,功大莫焉。”

    “我能為公司做什麼。”

    我本能的被鼓舞,我不知道季如凡需要我做什麼,直覺告訴我。

    季如凡召見我,跟我説這些東西,肯定是要交給一個重大的任務,無論是為了季如凡這番激勵人心的話,為了公司,還是為了我自己,我都要接受挑戰。

    “聽説你還沒有女朋友。”季如凡問了一句。

    我很意外,馬上回答:“是的。”

    接下來,季如凡語出驚人:“你性能力方面有沒有缺陷。”

    “啊。”我懵了,張着嘴半天沒合上。

    季如凡有一絲尷尬,嘴角微翹:“如實回答我。”

    我深呼吸,如實回答:“沒缺陷,我很正常。”

    “好。”季如凡瞬間嚴肅:“安豐山公司的總裁叫安風山,人名與公司的名有一字之別,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妻子,叫楚菲菲。”

    説着,季如凡打開手中的精美相冊,將相冊遞給我。

    上面有好幾張美女照片,都是同一個人,很陌生。

    我不認識。季如凡指了指相冊,説:“這是楚菲菲的照片。”

    我只看了兩眼,就由衷誇讚:“很漂亮的女人。”

    “你喜歡嗎。”季如凡的大眼睛在觀察我。

    我臉皮再厚也不得不尷尬:“不敢喜歡。”季如凡嫣然頷首:“回答得滴水不漏,不愧是我們公司的業務骨幹。”

    我更尷尬了,再次欣賞楚菲菲的照片,心動不已,那是一位大眼睛,小紅嘴,嫵媚嬌俏的大美人,年紀似乎與季如凡相仿,與其説是大美女,不如説是熟透的大美婦。

    她與季如凡的美麗旗鼓相當,不過,她們應該屬於兩類性格。

    季如凡強勢幹練,這楚菲菲看上去温柔如水。

    我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不知季如凡的葫蘆裏賣什麼藥,她給我看大美女的照片,還問我喜歡不喜歡,真叫我迷茫。

    忽然,季如凡的大眼睛透出了濃濃的詭異:“晚上,你去和他們夫妻倆一起吃飯,吃完了飯,你們去一個浪漫的地方,渡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我目瞪口呆,儘管有挑起重任的心理準備,但季如凡的話一説完,我都糊塗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季如凡卻在這時,緩緩説道:“你要和楚菲菲上牀。”

    “啊。”

    簡直石破天驚,我努力剋制內心的極度翻騰,表面冷靜,這是我的優點,越是泰山要崩塌在眼前,我反而越冷靜。

    這是我多年的心理歷練,因為家境窘迫的原因,我十七歲就輟學出社會混,混了這麼久。

    我見識和經歷了各種社會險惡,我的心臟越來越大,我已經感覺到,季如凡要我去做一件很可怕的事。

    “在聽我説話嗎。”季如凡打量我。

    我平靜道:“在聽,請總裁繼續指示。”

    季如凡很滿意我的樣子:“你和楚菲菲上牀,安風山是願意的,也是他要求的,他希望你能和他妻子楚菲菲做愛,如果……”

    頓了頓,季如凡輕聲道:“如果楚菲菲不同意,你要用強。”

    聽到這,我不禁動容:“總裁,你要我強姦一個女人?”

    季如凡臉色微變,緩緩靠在沙發背上,美人腿換了一個方向:“理論上是強姦,但實際上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一種性愛情趣,與強姦大相徑庭。”

    略一停頓,季如凡淡定解釋:“確實,這種情趣不是很多人能接受和理解。

    安風山跟我提出這個條件時,我也很吃驚,甚至很反感,但為了公司的收購計劃能夠順利實施,我接受了他的特殊條件,他讓我物色男的。

    我就從我們公司業務部的精兵強將裏物色人選,選了兩位,一位是你黃凱,一位是趙元良,你們倆個都值得信賴。”

    我聽出來了,季如凡暗示她有備用人選,我不是唯一能做這事的人,我忽然想,如果這事交給趙元良,他會答應麼,我幾乎馬上得到答案,趙元良肯定搶着做。

    果然,季如凡冷冷道:“如果你不願意,我找趙元良。”那雙長睫毛大眼睛閃過強烈鄙視:“同時要求你離職,這是無奈之舉。

    你無法為公司做出貢獻,公司不需要你,當然,公司會給你一份優厚的離職補償。”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恫嚇,果決異常。

    我深深被震撼,我必須做出抉擇,腦袋急轉了片刻,我冷靜詢問:“如果我願意做,會有法律上的麻煩嗎。”

    “沒有任何麻煩,我保證,楚菲菲和我關係很好。”季如凡放鬆了語氣:“這件事確實不光彩,但也只不過讓你失去一次自尊而已。”

    我默然不出聲,我在思索,在權衡利弊,很快,我得出結論,如果我離開惠強,那我將失去很多很多,包括信心,住房,以及收入。

    我在惠強很有面子,收入豐厚且穩定,因為在惠強做小主管的原因。

    我的銀行信用達到三百萬,一旦我離開惠強,這些信用會隨之大幅度減少,僅僅這一點,我就難以承受,我承受不起離開惠強的損失。

    季如凡顯然看出了我底藴不足,她鼓動道:“這是一個你升職的絕佳機會,機會不多。

    你要好好把握,你沈穩老練,處事冷靜,長得很帥氣,有男人味,我直覺你能完成這件事,我和楚菲菲相熟。

    她肯定喜歡你這類男人,所以我才選你,或許你根本用不上強姦。”

    説到這,她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的心立刻放鬆了一半,對我來説,對付女人比做一單業務簡單得多,只是情形詭異,我小聲問:“那個安風山在場看?”

    季如凡頷首:“是的,他要在現場看你和他妻子做愛,或者説親眼看你強姦他心愛的妻子。”

    “他瘋了。”我撫了撫頭髮,我的頭髮很好看,烏黑閃亮,自然微卷,長髮型,大家誇我有文人氣息。

    季如凡淡淡道:“不能這樣説,這是一個人的特殊癖好罷了,安風山説他有這個念頭十年了。

    我也無法理解他的行為和想法,我只知道滿足了他的條件,公司的收購計劃就一帆風順,這是最重要的。”

    我很贊同季如凡的觀點,商場如戰場,除了勝利,其他一切都是浮雲,為了達到成功的目的,不擇手段在商場是家常便飯,沒有道德可言。

    至於我,利用自己的男色做成的業務比比皆是。

    季如凡盯着我,厲聲問:“你願意為公司做出貢獻嗎。”

    “願意。”我幾乎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季如凡,這是我的特點,想通了就一通百通,勇往直前。

    季如凡很滿意,叮囑道:“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説,永遠爛在肚子裏。”我用力點頭:“我保證不和任何人説。”

    季如凡站了起來,走向她的辦公桌:“我和公司財務打了招呼,你去領十萬現金,提前回家做準備,你們晚餐的時間和地址我稍後發你手機。”

    腴美高挑的身子一停,她看向我,烏黑大波浪秀髮垂蕩。

    大眼睛裏一片讚賞:“嗯,最好去買些高級的衣服,鞋子,香水,好好打扮一下,你很會穿着打扮,非常得體,看上去非常舒服。”

    “謝謝總裁的誇獎。”我也站了起來,忘記了遮掩發脹的褲襠。

    季如凡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目光:“你不用太緊張,這事看似對你有失尊嚴,但也很簡單,你只需開開心心浪漫一晚上,嗯,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我不會讓總裁失望。”我鼓起勇氣説了這句後,留了個心眼:“總裁,我要不要隨時向你彙報情況,浪漫與否不重要,我當這是一次工作。”

    “好啊,我隨時接你的電話。”

    季如凡彷彿能看穿我心思,知道我依然顧慮重重,她同意隨時接我電話,就是給我信心,不是那種交代了任務後,一撇了之,是死是活與她無關的嘴臉。

    離開公司時,雨停了,我不顧價值兩萬多的奧迪洛皮鞋,被地上的雨水濺濕,急匆匆的招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一家很高級的男士用品店。

    精心選購了今晚所需的衣服,鞋子,襪子,皮帶,以及香水。

    在注重外表方面,我從不吝嗇花錢,我永遠讓人覺得我體面,幹凈,紳士。

    絲絲温水澆透了我的身體,我身上沒有異味,即便如此,我也要保持每天洗澡三次以上。赴約前,我細緻地清洗細條流暢的身體。

    在學校時,我體育成績很好,經常打架,所以我不強壯,但矯健。

    手上的沐浴露輕輕塗抹大青龍,它在膨脹,如大號青瓜般粗大,棒身的棘刺密佈。

    我揉着大青龍,思考幾個問題:季如凡到底是不是白虎,如果她是白虎,她會不會纏我,她會不會給我帶來劫難。

    如果她纏我,我該怎麼辦,總不能逃走。

    奇怪,那乞丐説的話真能信嗎,我為什麼要逃,她是大美人,是公司的總裁,是大富婆,我為什麼要逃,我還希望她纏我。

    想到這,我不禁好笑,自嘲自己白日做夢。

    想到今晚的“浪漫”工作,我的顧慮漸漸變淡,其實,我有聽説過歐美的男女性開放,經常玩兩男一女,兩女一男的3P性愛遊戲。

    有互相認識的,也有陌生人一起玩,但那是外國人士,國內似乎很少有。

    這次和安風山,楚菲菲夫婦一起玩這個遊戲,或多或少激起了我的好奇。

    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純真好男人,這次犧牲一下肉體,無非讓自己人生經歷,增添一些難以啓齒的調料吧。

    再説了,交歡的對象是個美麗熟婦,我喜歡,何樂不為。

    可能是被母親從小寵溺的原因,我一直痴迷成熟女人,喜歡聞她們的成熟體香,喜歡她們的包容和遷就,更喜歡她們的牀上技藝,因此我拒絕了無數年輕貌美女孩的秋波。

    至今沒女朋友,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第一章 2


    傍晚,打扮得很雅士的我,按季如凡給我發來的地址,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這餐廳我來過,平時生意興隆。

    但我人一到,就看出餐廳被包下了。音樂悠揚,高級餐廳燈光明亮,佈置得很浪漫。

    服務生將我領進餐廳,餐廳果然空蕩蕩,裏面只有一桌客人,他們正是風度翩翩的安風山,和他美麗絕倫的妻子楚菲菲,當然,我也算是客人。

    “哈哈,小凱來了。”

    安風山站起來,熱情和我招呼,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紳士,其實我們素未謀面,互不認識,我也裝出朋友般和安風山熱情握手。

    楚菲菲絕對驚豔,熟得掉蜜汁,她温情優雅,手託下巴,一雙水汪汪大眼睛透着意外:“咦,老公,這位帥哥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安風山示意一下我,笑瞇瞇説:“一個朋友,你喊他小凱就行。”

    “你好。”

    楚菲菲端坐着,扎着別具一格的時尚馬尾,天資絕色,成熟貴氣,那聲音格外温柔動聽,她身穿一件袒露胸脯的淺色系肩帶禮服,香肩圓潤。

    胸脯雪白,鼓起的胸部很豐滿,乳溝很深,性感得無與比倫,似乎比照片還要美麗動人。

    我心跳加速,彬彬有禮:“您好夫人,您好漂亮。”

    楚菲菲甜笑,皓齒如貝,大眼兒先看了看丈夫,隨即在我身上轉動。安風山道:“今天是我夫人的生日。”

    我頓時大驚:“唉喲,安先生怎麼不早説,我都沒準備好禮物。”

    楚菲菲趕緊搖手:“不用太客氣噠,我也不知道還有人來,我還以為就我和我老公過生日吶,沒想到我老公邀請你來了,你一定是我老公的好朋友,你請坐。”

    安風山熱情道:“是啊,小凱你別客氣,來來來,快請坐。”

    我坐下了,但我從口袋掏出了一件禮物:“不管怎樣,安先生的夫人過生日,我無論如何都要送禮物給您夫人,不僅因為她是您夫人,更因為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一席肉麻恭維,把楚菲菲哄得咯咯嬌笑,美得不可方物,我暗暗驚歎物以類聚,美麗的女人總能結交到美麗的女人,我走南闖北多年,見過無數女人,這楚菲菲和季如凡。

    都屬於神仙級別的美女,美色各有千秋,而楚菲菲屬於温柔如水的女人,這是天生的。

    微肥的她一舉一動都自然流露嬌媚,絲毫不做作,我敢説,她是尤物,是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尤物。

    安風山大概沒想到我帶來了禮物,他非常高興:“小凱,你不用客氣,你來就是禮。”

    “我必須要有我的心意。”打開禮物盒,我遞上了我禮物:“夫人,生日快樂。”

    這胸針確實是我專門買給楚菲菲的,禮多人不怪,我有心討好楚菲菲,但我確實不知今天是楚菲菲的生日。

    楚菲菲驚喜交加:“哇,好漂亮的胸針。”剛剛好,這胸針很般配楚菲菲的禮服。

    楚菲菲看了看安風山,水汪汪大眼睛落在我臉上:“謝謝,謝謝小凱。”

    安風山笑瞇瞇提醒我:“小凱,胸針是你買的,你親手給我夫人戴上。”

    我一愣,有些尷尬,心跳加速。

    楚菲菲也一副意外的表情,按理説我給楚菲菲戴胸針不合適,但安風山給我使了使眼色,我馬上會意,大膽站起來到楚菲菲的左側,拿起精美胸針。

    在靠近她乳房的肩帶上扣上了胸針,這過程我小心翼翼,從我角度可以更清晰看到楚菲菲的乳溝,飽滿雙峯實在誘人。

    我的手指頭兩次有意無意刮碰楚菲菲的肌膚,一次是無心,兩次就是有意,我大膽的向楚菲菲傳遞某種曖昧。

    楚菲菲是成熟女人,她似乎有所察覺,美麗的鵝蛋臉紅得像蘋果,顯得更加嬌媚動人。

    “胸針真好看。”安風山大聲誇讚。

    “是嘛。”楚菲菲趕緊從隨身小坤包裏,拿出鏡子觀看胸針,有點慌亂,我暗暗好笑,再次仔細打量楚菲菲。

    她明顯察覺我在看她,她在笑,拿着鏡子笑,我好擔心她把鏡子摔了。安風山趁機吩咐服務生上菜,還親自給我倒滿了一杯紅酒。

    大概是我恭維得當,加上安風山故意和我聊一些風花雪月的話題,這也是我們的默契,只談風月,不談工作,不談別的,所以晚餐的氣氛極為輕鬆融洽。

    酒過三巡,我有些輕佻,説了幾個暈段子,逗得楚菲菲很開心,正如安風山説的,他妻子楚菲菲,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給別的男人斟過酒,我是第一個。

    我大感榮幸,又是一番甜言蜜語般的恭維,微醺的楚菲菲似乎對我好感倍增,説話又嗲又嬌。

    我不禁心猿意馬,自然而然的多喝了兩杯,一來未雨綢繆,用酒來壯膽,準備晚餐後的“重頭戲節目”。

    二來,我也完全被楚菲菲迷住了,莫名其妙的有了強暴楚菲菲的念頭,她就是那種男人見了她很想強暴她的女人。

    “哎呀。”楚菲菲一聲驚呼。

    我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喝多了,我喝多了,我給夫人擦擦。”

    這是泡妞的老伎倆,屢試不爽,我故意把酒杯弄倒,紅酒潑灑了出去,這手藝需要熟能生巧,酒杯的角度,紅酒量都要把握好。

    既要潑中女人,又不能潑到女人身上,那會激怒女人,反而弄巧成拙,最好是能潑灑到女人的腳上。

    我遇到心儀的女人時,經常玩這招,技術已經嫺熟,運氣也不錯,酒杯剛剛好在桌子邊沿倒下,有幾滴紅酒不偏不倚潑灑在楚菲菲的腳面上。

    服務生急匆匆跑來,給我拿來了温濕毛巾,我單腿跪下,跪在楚菲菲腳邊,很温柔的摘下楚菲菲的亮銀色細跟高跟鞋。

    將她的腳放在我膝蓋上,一股幽香鉆入我鼻子,我內心狂呼,天啊,寶貝,寶貝,這隻玉足好美,粉雕玉琢,嬌柔可愛。

    一點兒血管青筋都看不到,如鮮嫩蒜頭似的腳趾頭一個個排列整齊,腳指甲是亮紫色,從大腳趾開始,幾個腳趾頭逐個稍短,落差不大,腳趾縫緊密無縫。

    光看腳趾縫就渾身舒服,簡直賞心悦目,美到了極點。

    我拿着温毛巾卻看呆了,楚菲菲嬌嗔:“怎麼了,擦啊。”

    我回神過來,吸了吸到嘴角的口水,一手托起玉足,一手用毛巾温柔擦拭雪白滑嫩的腳面,讚歎不已:“夫人天生麗質,從頭美到腳,這腳也太美了。”

    看向安風山,我嫉妒道:“安先生,你好幸福。”

    安風山哈哈大笑,兩眼放亮:“小凱,真有你的,年紀不大,品美卻有這樣的高度。

    我老婆的所有美麗以前只有我知道,稍覺遺憾,如今有你一一品出來,我特開心,如遇知音,哈哈。”

    “咯咯。”楚菲菲嬌笑,水汪汪大眼睛照向我:“老公,你這位朋友肯定是花心大蘿蔔,認識很多女人。”

    我沒有否認,我確實認識很多女人,同事趙元良曾經嫉妒説,如果我做鴨子,一定能賺翻。

    我動心過,但心裏一直惦記多年前乞丐的話,他認為我能發財,做鴨子是體力活,哪能發財,所以我斷然拒絕了趙元良的慫恿。

    手中的玉足有靈性,我半擦拭,半摸弄它,燈光下,玉足白暈環繞,晶瑩剔透。

    我愛不釋手,小聲恭維道:“認識再多女人,也遠不及夫人,呃,夫人,你能不能動一下你的腳趾頭。”

    楚菲菲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馬上動了動腳趾頭。我的天啊,我看得熱血沸騰,彷彿那幾粒腳趾頭撓中了心裏的癢癢處,情不自禁道:“好靈活。”

    楚菲菲忽然蹙眉發嗲:“哎呀,不要擦腳趾縫。”

    我心酥透了:“夫人好敏感。”

    這話更曖昧,楚菲菲緊急看了一眼丈夫,嗔道:“行啦,行啦。”我很不願意放手,但也不敢過於輕薄,柔聲道:“我給夫人穿回鞋子。”

    精美高跟鞋套入那隻玉足時,我差點吻下去。

    安風山滿臉紅光,喝了一大口紅酒,建議道:“小凱,我們相見恨晚,今晚好開心,你沒其他事的話,不如到我臨江的住處,一邊看江景,一邊繼續喝酒聊天。”

    我注視楚菲菲,微笑徵詢:“我也沒喝盡興,很想和安先生,安夫人把盞千杯,就不知您夫人同意不同意。”

    安風山猛點頭:“對對對,今天她生日,她最大,我們都聽她。”

    楚菲菲笑顏如花,醉紅誘人:“我也想喝,在家喝不怕醉。”

    安風山大喜:“走走走,我們回家繼續喝。”他偷偷給我擠擠眼:“小凱,幫我扶一扶我老婆,她喝多了。”

    我當然樂意,見楚菲菲嬌羞不反對,我紳士的扶起楚菲菲,手搭腴腰一瞬間。

    我有被電的感覺,那滿月般的肥臀有顫抖的跡象,我是情場老手了,我知道我和楚菲菲都有觸電感覺。

    攬緊楚菲菲,我們和安風山一起離開了餐廳。安風山去取車的時候,我一直摟着楚菲菲,聞嗅她身上的香水味,逗她笑。

    楚菲菲沒有絲毫掙扎,很温柔的靠在我身上,任憑我摟着,我再紳士也忍不住悄悄觸碰她肥翹的臀部,她也沒反應。

    看得出來,她對我有好感,我似乎對接下來的“節目”迫不及待。

    安風山開了一輛勞斯萊斯過來,主動擔當司機,讓我和楚菲菲坐後座。

    我也不勉強,畢竟我自己沒車,駕駛技術不嫺熟,就樂得坐在後座,與楚菲菲並排。

    她在嬌羞,雪白腴腿很修長,禮服很短,腴腿幾乎裸露到大腿根部。

    我心猿意馬,輕攬楚菲菲的腴腰,她沒反對,可當我的手搭在雪白大腿上時,她卻觸電般推開我的手,大概是不想給安風山看到,我好尷尬。

    安風山忽然問:“小凱,你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我彷彿與安風山有了默契,他有意引導我。

    我就順勢説出肺腑之言:“不瞞安先生,我就喜歡您夫人這樣的女人,您夫人好貴氣,能旺夫,她是我見過最温柔,最美麗的女人。”

    “哈哈。”

    安風山縱聲大笑,估計我説的每一句話安風山都認可。

    楚菲菲也樂得直捂嘴,美目如星,成熟甜糯的氣息燻繞我,我情不自禁抓住她的一隻小玉手。

    啊,好美的柔夷,柔若無骨,我將手指扣入了她指間,緊緊扣住,楚菲菲甩了幾下沒甩開,就給我抓了。

    安風山開心道:“如果説你不認識我,你在路上或夜店遇到菲菲,你會追求她嗎。”

    我緊了緊手中的滑嫩柔夷,輕輕嘆息:“追求不敢,您夫人必須是像安先生這樣優秀,這樣有錢的男人才可以追求,不過,搭訕一下,打個招呼是敢的。”

    “咯咯。”

    楚菲菲笑得多動聽,這次居然是她扣了扣我的手指,我們在互相挑逗。

    安風山不知我在調戲他夫人,大聲道:“説得太對了,像菲菲這樣的女人,你得寵她。

    滿足她想要的一切,不能讓她辛苦,不能讓她沒錢花,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她想花多少錢就花多少錢。”

    我乘着酒興,舉起手中的柔夷,在雪白纖巧的玉手上吻了一口,這次,楚菲菲瞅準時機,迅速甩開我的手。

    我熱血沸騰,動情説:“將來如果能娶到您夫人這樣的女人,我也一定滿足她,讓她快樂,讓她天天舒服。”

    “舒服”兩字逗樂了安風山和楚菲菲,兩人都在哈哈大笑。安風山道:“小凱,我們得做朋友,好朋友那種,你有意思。”

    其實這是做業務的技能,無論何時何地,都要討人開心,何況他們這麼尊貴的上流人士。楚菲菲嬌嗔:“我估計呀,你這個好朋友迷死很多女人。”

    我痴痴地看着楚菲菲:“我希望能迷死像夫人這樣的女人。”再次把手搭在楚菲菲的大腿上,可惜又被她推開。

    安風山笑問:“小凱,你不會喜歡上我老婆吧。”

    “風山。”楚菲菲嗔得月亮都要掉下來。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楚菲菲的高跟鞋上,那兩腳很不安份,動來動去,我的心也蕩來蕩去:“如果我説不喜歡您夫人,那太虛偽了。”

    安風山大笑:“呵呵,我喜歡坦誠的朋友,從你給我老婆擦腳,我就看出你喜歡我老婆。”

    我的奧迪洛皮鞋的鞋尖輕輕觸碰精美高跟鞋:“主要是您夫人的腳漂亮。”安風山道:“我夫人的手也很漂亮,你沒發現嗎。”

    我看向嬌媚動人的楚菲菲,緊了緊手中的柔夷,柔夷在攪動,攪得我血脈賁張:“發現了,早發現了。”

    安風山深情道:“我以前經常吮吸我夫人的手指睡覺。”我盯着鞋尖旁的高跟鞋,若有所思:“那您夫人的腳這麼漂亮,您為什麼不吮吸她的腳睡覺呢。”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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