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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倫大學

第一章 剝落的內衣  

石黑文造正在剝着山葉裕美的衣服。他看着她的身體後,也迅速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額頭上冒着汗珠。  

石黑露着酒醉而赤紅的雙目,看着裕美。他很清楚的看着二十四歲的美人教師的肉體,看着她的感官美,石黑感覺自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石黑的臉因亢奮而脹紅。  

在晚上時,在同僚教師的送別會上,石黑也在席上,他利用別人不注意時,在裕美的飲料上下了藥。  

那是一種中國秘傳的麻痺藥。席上的裕美,一直執意不想太多,只要石黑假裝勸她喝下最後這一杯,那他的計謀就成功了。  

裕美出了宴會,正走在走廊上,這時石黑也跟了過來。  

裕美優雅的眼睛,也因酒精作崇,而發紅了,胸部也鳴叫着。  

裕美感覺有一點不舒服,於是先離席,想去一趟化妝室,她感覺自己走路怪怪的,每走一步,她就扶着牆壁,她想着︰  

難道今天多喝了?怎會醉得這麼厲害?  

才剛想着,便倒了下來。石黑快步的接近裕美的身體,他的手搭在她肩上,裕美便失去了知覺,倒在石黑的腕上。  

甘美的化妝水的香味,柔軟的肉體,刺激着石黑。石黑把着裕美,別有用意之的離開了送別會的場所。  

裕美昏迷了,但她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好像自己的雙腳離了地,自己像在騰雲駕霧一般。  

抱着裕美的石黑,眼睛一直緊盯着穿着純白色裙子裕美的腳。那是一雙均稱的、線條優美的腿。  

石黑抱着昏迷的裕美,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石黑將她放倒在牀上,低頭看着裕美昏醉的樣子,紅通通的臉蛋,煞是美麗好看。  

他毫不避疑的解開她衣服的鈕釦,脱下了絲襪,忙得不可開支,才幾下子,就把裕美脱個精光了。  

他將她身上那件絹制的衣服丟在地上,眼睛看着因呼吸而起伏的胸部,終於將那件白色的胸罩也脱了下來。  

那高聳得像兩座小山似的屁股,配合着蛇一樣的蠻腰,簡直成了倒掛胡蘆,那個收進去的肚臍兒,都被襯托得美不可言,全身的皮膚,白裏透紅,簡直可以吹彈可破。  

目中兩眼看得發直,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樣子,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個精光。  

石黑張開他那腐肉似的厚唇,噴了香水在口中,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這時的他,因美色當前,而流出了口水。  

裕美像是在睡覺,睫毛閉着,胸部有規律的起伏着。石黑的臉,埋進了裕美的肩上。  

他的舌頭愛撫着她的肩膀,然後舔着她的臉頰,像是美味的食物般,她全身雪白的肌膚,都是石黑的唾液。  

石黑看見裕美如雕刻般的身體,心兒卜卜亂跳,他的口乾舌燥,眼睛發直,如痴女醉,如顛如狂。  

石黑一頭埋進她的懷裏,先用手撫摸着裕美兩個玉峯中間的深谷。  

他的一隻手掌包着白色的豐滿的胸部,捏揉着乳房,指尖搓着小丸的乳頭,荒亂的搖着,乳房彈性十足,在石黑的手掌中開始起了反應。  

他淫笑着,視線移到她的下半身,看着腰以下的大腿,以及性感帶的下體,他的手輕輕的撫摸着。  

他大膽的撫着,手撫着大腿的鼠蹊部,摸着女體的肌膚,撫着粉紅的神秘部位。她的身體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昏睡中的裕美,不知不覺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石黑舔着洩紅的雙頰,舌頭伸向敏鋭的耳朵。他咬着耳朵,舌頭伸進裏側,開始的及吮着,舔弄着,將荒亂的氣息,吹着了耳中,舌尖搔着耳洞,裕美的身體動了一下。裕美感覺有恍忽的意識,她裕美肩膀、耳朵好濕哦!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一股不好的氣味在她的肌膚在她的肌膚上蠢蠢欲動。  

她覺得呼吸急迫,一股奇異的壓力壓迫着她的胸部,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有力的搓揉着。  

(啊~到底怎麼了?我……)  

裕美的腦袋中一片模糊,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的下半身,感覺涼涼的。大腿的內側有指尖撫觸的感覺,手指在鼠部刺戟着,手指在女體敏感的部位遊移着。  

另外一方面,裕美也感覺到耳穴有一股莫名的聲音,温熱的氣息,像風一樣吹送進耳穴內。不快感包圍着她的全身。  

她瞇着眼睛,感覺昏暗的室內,頭上一盞小燈浮着。  

她的身體動了,感覺全身很涼爽,不安的張開了眼睛,開始環顧着四周圍。
美麗的瞳孔忽然驚訝的睜得大大的,一股羞恥心使她臉紅了。  

耳朵旁再一次聽到荒亂的吐氣聲音,她感覺得不安,頭側着,看到令她愕然的情況。  

一個裸身的男人正在一手揉着她的乳房,頭靠在她的兩腳間,伸出舌頭,舔着她的腳趾。  

裕美看着男人的臉,她覺得胸中激烈的忿怒,自己的身體慘遭蹂躪,而這個男人竟然是教務主任︰石黑文造。  

「啊!你這是幹什麼?教務主任!」裕美叫了起來。  

「哦!你醒了,你知道的,你醉得不醒人事了。」石黑一副淫相,愛不釋手的摸着裕美,一手梳着她黑色的長髮,平心靜氣的説着。  

另外一隻手變態的撫着腰部,激烈的在粉紅色的下體四周邊愛撫着。裕美的下肢散發着濃密的香色,是她無法抑制的。  

「不要!不要摸了。」石黑的手壓着想要逃走的裕美,裕美用盡力氣的抵抗着。她嫌惡的男人的手摸着她的無骨的肉體。  

「你……我到底是怎麼了?」(這裏是旅館嗎?為什麼自己是在這裏,難道我逃不出了嗎?  

裕美不安的哭泣了起來。  

「哎呀!難道你不記得嗎?你離開送別會,然後在走廊上昏倒了,是我帶你來這裏的。」裕美一聽,非常的絕望,她悲嗚着、抗拒着,到底誰能夠來幫助她,同僚的教師都到哪裏去了。  

「沒有關係啦!你不穿衣服的時候,也很好看。」石黑靠在她的下體,視線搜尋着她的裸體,裕美冷靜的觀察着房間的四周,想辦法脱逃。看見了角落散亂的衣服,還有石黑的衣服,裕美越看越生氣,再一次的忿怒了起來。  

「我的衣服呢?你憑什麼要脱我的衣服,你真是無禮呀!你快點放了我,求求你呀!」這時的石黑嘴角浮現着笑容,用她那一對帶着血絲的眼睛看着她那白色柔軟的肌膚。  

「啊!我……我的身體怎麼動不了了?」裕美感覺自己的身體麻痺了,石黑的手在她的下體玩弄着,手伸向她覆蓋着陰毛的神秘部位。  

「啊!不要啊!不要!你這個下流的人。」石黑的指尖在女人的秘洞搓着,裕美悲嗚了起來,石黑的手壓着裕美亂動的手腳,使她的全身動彈不得。  

「啊!你不要這樣子對待我呀!」  

「噓!噓!乖一點!」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使她感覺好屈辱啊!裕美那清澄、美麗的瞳孔,留下了大粒的淚珠。  

裕美哭着,燃起了石黑嗜虐的情慾。他的手再度的侵入大腿的根部,手指在裕美的花園移行,強力的撫着。  

「別哭了!不會感覺很恐怖的,會讓你很舒服的。」石黑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響着,低語像貓的聲音,撫慰着她。裕美感覺很噁心,身體震動着。  

石黑徐徐的玩着手的戲弄。指尖壓着她分裂的陰部,指尖揉着果肉,有時折回來,在龜裂的上方,向着那花蕊移去,開始刺戟着。  

石黑老早就計劃如何攻擊裕美成熟的肉體,他完全不理會裕美哭泣、哀求的聲音道「不要!不要!不要……」裕美高聲的悲嗚着,石黑的心底響起了美妙的音樂,傳至了耳朵。  

石黑的手指在裕美最羞恥的部份,沾着龜裂的部位,上上下下的撫着,看見了裕美的下體濡濕了。  

「感覺根舒服吧!山葉老師!」  

裕美的臉紅了,口中一直叫着不要!頭也不斷的振動着。  

「説什麼不要呀!是這樣嗎?難道你不要樂一樂嗎?」已被慾望沖昏頭的石黑説着。  

裕美的頭不斷的搖晃着,那真珠色的肌膚,發出了白色的火輝,乳房也跟着跳躍着。看着下體的石黑,這時的視線盯着裕美的乳房,他再一次將手掌蓋了上去,去感覺那彈力十足的乳房。  

石黑想了一下,手摸着恥的部位,然後將中指推了進去,裕美惱羞成怒,大聲的叫着︰  

「不要!不要,不要再摸下去了。」  

「哈哈!不要摸那裏啊!哈……」石黑在裕美的胸部上揉着,他的心底焦燥的撫着山葉裕美的乳房。  

那粉白而成熟的乳房,柔軟的樣子,使石黑感歎的發出聲音,説︰  

「啊!多麼柔軟的乳房啊!我的手被你吸引住了,愛不釋手啊!」他一邊説着,一邊用他的魔掌揉着她的乳房,裕美激烈的哭泣着。石黑開始摸着她的肉體上的肩耪。  

「誰啊!有誰能夠幫助我呀!」裕美像是被迫到斷崖一般,死路一條,無奈的悲嗚着。  

「啊!才二十四歲呀!男人都知道你是多麼的動人、美麗呀!令我也為你陶醉。」石黑剝去了她的衣服,在她裸露的身體淩辱着。原來這位像神一樣的教務主任,露出了野獸的本性。  

「呵呵……你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女人。」石黑拉着哭泣着的裕美的手腕。
看着長髮散亂在白色背上的裕美,她俯伏着,肩膀震動着,石黑看着這妖豔的身體,被虐待的美感,心中越來越亢幾奮,陰精也開始膨脹了起來。  

他的手剝開了漆黑的頭髮,撫摸着裕美透白的背部。  

裕美絕望的呻吟着,石黑的鼻子湊進她的身體,深深的吸工口氣,嗅着她的體香。  

「啊!好香啊!山葉老師你的身體真香啊!」石黑的眼睛看着她的乳房,裕美的身體麻痺的無法動彈,聽着石黑卑猥的口氣。  

「卑劣的男教育者……」裕美恨恨的咬着唇,滲出了絲絲的血絲。  

她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抵抗了。  

石黑看着裕美淫靡的乳房,隆起的乳房,像座小山的一樣的肉丘,淡紅色的乳頭微微的顫動着。  

「啊……太美了,我的雞巴好硬了呀!山葉老師。」石黑的表情陶醉極了。  

石黑伸出了魔手,愛憐的揉着美麗的肉體,輕輕的掃射着全身。有力的兩手再度的揉着淡紅色的乳頭,指尖逗弄着乳頭,乳頭禁不住手指的戲弄,變得又硬又挺。  

石黑將臉埋在她的胸部上,張開嘴皮吹着乳頭,一手在另一邊的乳房上,徹底的摸弄着。  

她實在無法忍受這卑劣男人吸着她的乳房,感覺非常的噁心,裕美斷續的哭泣着。  

石黑在裕美的兩邊乳房交互的吸舔着。雪白豔麗的乳房上映着唾液的光輝。
舌尖舔着乳頭,不時發出吸食的聲音,裕美羞恥的哭着。  

他的肉棒侵入了女體深處,急烈的攻擊着,拚命的揉着乳房,他猛烈的攻擊她的肉壺中,操縱着裕美的感官功能,石黑的內心發出了狂笑的聲音。他的臉埋在她的乳房中,拚命的用肉棒刺着她的下體。  

她的臉脹紅,眼淚和汗交織在臉上,黑髮散亂,不停的哭泣着。石黑那卑猥的身體,粘貼着她的身體。  

「好爽呀!山葉老師,讓我再緊抱着你。」他看着哀愁的裕美,美貌的臉,石黑小聲的説着。  

那肥厚的雙唇,靠近裕美的,裕美緊閉着自己的朱唇,臉轉過去,頑強的抗拒着。  

啊啊!為什麼是我,這個男人是這樣骯髒,我希望現在就去死!  

一股絕望就亂着裕美的腦子,她回想着送別會的情景。  


山葉裕美離開了東京,來到N市清明學園擔任英語教師。很快的,一年過去了。在這天晚上,決定了人事異動,而在餐廳舉辦送別會,餞別阪口春江的調職來到春江學園的裕美,在這一年間和同僚教師等處得極融洽。也由於她的美麗,很多人都向她敬酒。  

送別會的酒席上,裕美的鄰座是教務主任石黑文造。  

石黑文造經常利用暴力來使女性屈服,而他對於裕美的美貌垂涎不已。在最近,他隱隱約約的露出野心,想要征服裕美。  

他是個禿頭的老男人,嘴角常帶着笑,已過了五十歲。他的眼睛像猛獸一樣射出敏鋭的光芒。而裕美剛看過這個人,就有一種非常的嫌惡感。  

席上的石黑,看着男老師向裕美獻殷勤,非常的嫉妒,他們正彼此的一杯杯的飲下肚。裕美的姿態很優美,每個男人看了她,就醉了。  

經過了一小時後,裕美站起來離席,而石黑這時候很意外的教她喝一杯酒,而且絕對是最後一杯。  

其實裕美不想再喝了,既然是最後一杯,於是她就奉陪了,裕美露出優美的微美,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向同僚老師道再見,走在走廊上。  

她來到庭院,眺望着天空的滿月,裕美感覺一種激烈的醉意襲上來。  

(難道我真的醉了嗎……)  

她非常的訝異自己的身體變化,她皺着眉頭一倚着柱子,身體麻痺,意識也漸漸的遠去……  

「啊!怎麼了,山葉老師!」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這時的裕美也失去了意識。  

「啊……你這卑劣的男人,趁虛而入,太可惡了!」裕美一想起來原來他是有目的的,這時也只能陪着流淚。  

「啊!,老師,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瞧!你那雙美目、美好的身體,我都很有興趣的。」他伏在裕美身上,囈語着。那隻毛手,在裕美雪白的肌膚上摸着。  

此時,裕美再也忍不住了。  

裕美狼狽的叫着,石黑握着棒子,正要侵入她的兩腿之間。裕美死命的並着雙腿。  

「啊啊……」她的臉朝着天,往上仰,拚命的抗拒着,裕美激烈的哭泣着。  

羞恥、屈辱包圍着裕美。石黑拉丁她的內褲到了腳邊,然後用力一扯,將她的內褲拉丁下來。這時山葉裕美一絲不掛的,露出了絡縮茂密的陰毛,石黑感覺一種征服的勝利感。  

「啊!看見了,山葉老師。」裕美那秘處的部份濕潤了。石黑摸着那美麗的神秘部位,手指壓着甘美的肉層,插入秘處的內側的薄膜。露出了淡紅的處女肉唇,她的性經驗很少,石黑的心昂奮着。  

腔口柔軟的肉唇,深處流出了甘蜜的淫水,熱熱的沾在石黑的指尖上,裕美動着頭,不停的抗拒着。  

突然,他的手指刺進了淫裂的肉洞,在花園深處摳挖着,然後石黑脱下了褲子,握着那怒張巨大的肉莖,靠近裕美的身體。  

裕美看着他,石黑帶着血絲的雙眼,淫蕩的臉,使裕美覺得厭惡外,還有恐怖感。  

啊!我要逃到哪裏去呢……  

裕美絕望了,她那黑白分的雙眸露出了必死的眼神,麻痺的身體無法動彈,口中不斷的叫着。  

「不要……救命呀!誰能夠幫助我呀……」石黑那麻痺的藥已發揮了效用,裕美髮出了求救聲。她看着那醜惡的肉棒壓向她淫裂的肉洞。  

裕美很嫌惡男人的棒子,弄痛了她的陰洞。她除了呼救外,使着最後力氣想逃走。她的腳無法動彈,上半身激烈的左右搖晃,石黑用力的壓倒裕美的身體,黑髮沾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覺得自己無法思想,麻痺衝擊她的腦部,裕美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她只有眼睜睜的看着石黑怒張的肉柱,突進她的肉體深處。  

瞬間,裕美髮出了激烈、絕望的呻吟聲……  

柔軟濡濕的肉唇被分了開來,那硬而充血的棒子前端,侵入了裕美陰壁內側的粘膜。石黑覺得爽美極了,額上垂落了大粒的汗珠,他慢慢的動着棒子,品味着女人的肉洞。  

裕美的肉洞人口被闖了進來,處女的肉壁閉合着,石黑一鋌而入,去感覺那狹隘的腔口,石黑那勃起的棒子,侵入那可憐肉層的深處。  

「啊啊……痛啊!好痛啊!」男人的性器攻擊了進去,石黑那卑野的肉塊突了進去,激痛的感覺,使裕美的頭左右的擺着,黑髮亂打着。  

「救命啊!有誰呀……」她身體感覺像被撕裂的感覺,難以忍受,裕美大聲的叫着、哭着。石黑用手掩着她的嘴。  

石黑焦急的動着、抽送着,巨大的肉莖尖端先插了進去,而大部份的還留在體外。  

「啊!是處女……呵呵……太棒了!」石黑感覺棒極了,腰努力的動着。  

當肉棒插入裕美的肉洞時……傳來了淫蕩的喘息聲,阪口春江臉白蒼白的、茫然站在房間外。  


二日後,清明學園的教務主任辦公室,傳來了山葉老師和石黑文造的做愛聲響。在這寒假的學園中,流着緊迫的空氣。  

這一天,她穿着深藍色的套裝和白色的內衣,不僅是這些衣服,連下面的乳罩、褲襪以及三角褲都被脱光了。  

他的手指在已經勃起的乳頭上敲打着,有無法形容的快感像川流一樣在身體裏流動着。他的手從秘的的底部,手指壓着陰核揉搓着,一股麻痺般的快感一直迫到大嘴。  

二根手指很順利的進入粉紅色洞蜜的深處。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野獸般的哼叫聲︰「啊!啊……」  

石黑見她並不抗拒,開始玩弄她的乳房。  

見她那又圓又白的玉乳,下體小巧的陰户,他的手指挑逗着玩她的陰唇,體下的陽具也禁不起誘惑的挺立着。  

那一夜,阪口春江到警察局報警,而石黑有相當好的後盾,所以石黑能夠盡情的玩弄別的女人,這也是阪口春江調職的緣故,因為他是唯一的目擊者。  

石黑抹着禿頂的汗珠,嘴角咧着慣有的微笑,沈重的吸了一口氣,説︰  

「啊!真是太美好了。」他將棒子插進了她的肉唇中,腰有韻律的動着。  

他淫亂的視線看着裕美的身體,一百六十公分高,長髮披在腦後,那二十四歲成熟的魔鬼身材,完全映入他的眼底,他將棒子刺入甘美的花園中。  

石黑的腰揮動着︰  

「因為酒席的助興,使我想要得到你。」他看着裕美的反應後,又説︰  

「山葉老師,你想辭職嗎?」  

「你是個卑劣的人,教務主任。」裕美穿好衣服,站了起來,這時石黑又激起了慾望。  

「明天要在N市的實行教育委員會的報告,你一定要來。」  

石黑斜着眼睛告訴裕美。瞬間,她感覺那是一種脅迫的語氣。  

「我會記得的。」她在背後甩了這句語,然後將門用力的關上,走出了教務主任的辦公室。  

第二章 惡夢的房間  


山葉裕美憤然的走出石黑的教務主任辦公室。  

而唯一的目擊者阪口春江,已被封住了口,他也無法幫上什麼忙,一切只能靠裕美自己去解決了。  

石黑看着裕美自信離開的背影。他看着她那一雙細長的腳,聯想到了她的身體,她實在對於裕美的身體愛死了。  

那一夜,他的棒子插入這傲慢女人的深處,像噴火似的噴了進去。而今天她完全屈服了。處女的花園,是如此的陝隘,石黑感覺自己的股間,又是熱脹的難受了。  

他不會讓這條大魚離開的,石黑拿着煙,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一整個人在煙霧中。  

石黑對於裕美的肉體十分的執着,為了往後保身的本能,他必須想着更毒辣的手段,好供他驅使。  

裕美在回家的途中,來到了公園,她站在高高的台上,眺望着N市的街景。
來到N市也已經一年多了,每當她有心事的時候,她都來這個公園溜一溜,也常常讓她悟通。裕美長長的黑髮,在風中飄曳着,她的美貌如雕刻般,眼睛黑白分明。  

在一年前,裕美和助教授,松永行彥解除婚約,離開了東京,來到了N市。  

在這田舍町靠教育來養活自己,她覺的今天心疲力竭。她的美貌使整個都市的男人,都為之瘋狂。裕美在二天前遭受到教務主任的石黑的毒手。  

山葉裕美是個豐滿保守的女孩子,她對於性是抱着保守的態度,而且她有嚴重的潔癖。  

裕美的美貌像雕刻的精品,瞳孔清澈明白,而她的舉止非常的端莊,而且有氣質,她的思想還是舊社會的觀念。在高中時,很多的男孩子想要逗她,用任何的方法,都被她拒絕了。  

在大學時代時的學園際是被推選的女王,她穿着泳裝出現在典禮上,被刊載在男性週刊雜誌,被她大學教授的父親叱責着。任何人,只要男女一交往,就會超越那一條界線,而裕美頑固的保護自己的童貞。  

裕美大學畢業後,在都市的女子高中擔任英語教師,在二年前的那一年的夏天,她出席在英語的教育研修,而認識了講師的松永行彥,他在大學任職助教授。那年松永三十歲,是壯年的英文學者,對於未來有很大的展望,他的名聲傳進了裕美的耳朵。  

松永常常約她,而且非常的積極。常常的約她一起去飲茶。松永是個優異的青年,而且他的英語造旨很深,裕美看上他的上進,而松永看上裕美的美貌,於是二人開始相戀。  

這是裕美有生以來的戀愛,也就是她的初戀,而裕美認為她這麼幸運的能有這樣好的男友,是因為神的恩典,所以她很感謝上天這樣的安排。於是在秋天時二人訂婚。在開滿花的公園裏,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覺得主福之美。他摟着她的腰,有多少人羨慕着他們。  

而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潛伏着獸性的變態行為,她當時是被愛沖昏了頭,而那一夜發生的事,至今還留在她的腦海裏,是那麼的鮮明,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一樣。  

一月底在寒冷的夜裏,裕美和松主人來到了赤阪的料理,二人非常的快樂,那一日,是裕美的生日。  

和未婚夫渡過生日,使裕美非常的感動,而松永也一直勸酒。她不太習慣喝酒,但是今天太特別了,她感覺有點醉了,但是她認為和松永在一起是無所謂,所以很安心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而那一夜,她醉了。  

那一夜她醉勳勳的,於是松永帶她回他的住所。她從來沒有來過鬆人的家過夜。雖然他們是未婚夫妻,但是裕美認為在結婚前,她都要保有清潔的、無垢的身體,她一直堅信這個信念由於酒精的作用,使她的思想能力遲鈍。她無法辨別自己身於何處,也不知道這時松永的眼中,燃起了不吉的眼神。  

進了房屋,他們脱了外套。松永的唇吻着她的,他輕輕的擁抱,開始接吻了起來,但是對於有潔癖的裕美,她實在沒有辦法忍受這些,但是她認為那是松永愛的表現。  

他的唇離開了一些,然後好像在打什麼歪主意,裕美的唇搜尋着他的,他馬上又吻上了她的唇,熱烈的吻着,舌頭也伸了進去,舔拭着口腔,將自己的唾液注進對方的口中,他吸着裕美甘美而濡濕的舌頭。  

她是第一次這麼濃厚的接吻着,她並不知道自己目前正處於危險的環境中,貪婪的吞着松永的唾液。  

「哎呀!我醉了。」裕美喃喃的説,她用手指刷着散亂的黑髮,羞答答的微笑了起來。舌頭的強烈吸居,而心中激烈的激動着。  

松永也輕輕的微笑着,眼睛也笑了,他沒有回答,再抱着裕美,再一次的奪去了她的唇。  

裕美的舌尖被他強力的吸着,激烈的吮着,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貼着。
松永感覺到裕美的乳房豐滿。一手包抄到腰,開始摸着性感十足的圓臀。  

裕美激情的吸吮着對方的唇,豔麗的黑髮搖晃着。松永這時候的兩手都摸着她的雙臀,描繪着有肉的屁股,手指在柔肉的谷間摸着。  

松永的唇離開了。裕美因為重重而激烈的接吻,頭髮散亂,醉人的酒精發揮在她的雙頰上,由於身體被愛撫着,她感到下身好熱啊!  

「不要啊!」裕美抗拒松永的撫摸,於是用背對着他,冷靜着自己的激情。  

她穿着黑色的洋裝,松永凝視着裕美的後背姿勢。他的兩腿之間的棒子已鼓脹了起來。  

松永走近裕美的背後,撫摸着她的黑髮,松永將頭埋了進去,鼻子嗅着她的髮香。  

「咦!松永。」  

「我愛你,裕美。我真得好愛你。」松永在裕美的身邊,吐着熱熱的氣息,吶吶的説着。手從她的背後穿了過去,撫摸着她的胸部。  

「啊!」  

「不,不要,不可以啊!」她發出細細震驚聲音。她的乳房被強力的揉着。  

「吾愛,我好愛你,知道嗎……」松永在她的耳邊説着,摸着裕美的身體。  

松永的兩手開始激烈的動着。整個手掌包着她的乳房,一會見絞着,一會見揉着。享受着豐滿彈力的感覺,使松永的下腹部的棒子怒張着,挺立了起來,頂着裕美的雙臀。  

他的棒子壓向她的臀溝,乳頭硬了起來,裕美的乳房被他揉摸着,松永那羞恥的部位頂着她的屁股。  

「你忍耐一下嘛!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會給你的……」裕美拒絕着松永的愛撫。  

裕美的手腕想要掙開松永撫摸乳房的雙手,但是他死貼着不放,繼續撫着、揉着她的身體。  

「今天不要,松永!你到底怎麼了?」裕美不安的回過頭,看着松永的臉。
他的眼睛浮滿血絲,嘴角浮現着帶着意味的笑容。裕美從來沒有看過鬆永這個樣子,那種殺氣騰騰的表情。  

我不應該來的,不應該接受他的要求的……  

裕美開始後悔了。  

二人並肩的走着,松永的手搭在裕美的肩上,然後開始摸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  

「你不要這樣啊!」裕美非常的想要逃走。  

松永從冰箱裏取出了酒,自己注滿了一杯,然後仰首一飲而盡,也強迫裕美也喝一杯。  

「我們為什麼要喝酒?」裕美問着。  

「今晚是特別的日子,是你的生日呀!」  

「可是我們已經喝過了,而且我也喝了很多了,松永,我們不要再喝酒了,好不好?」  

松永不理會她,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重重的壓着裕美的唇,裕美激烈的抗拒着,松永的口強力的壓着她的,裕美不甘心,移動着頭部,有一些酒流進了她的身體,松永用力的將她的臉轉過來,他的嘴對着她的嘴,將一口酒強迫的灌進了她的口中。  

她的戀人怎會變得這麼無禮,裕美實在想不透。  

「我,我討厭你……我要回家。」她用力的掙開他,非常不高興説着。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和松永在一起非常的不愉快。  

松永一聽她這樣一説,馬上又含了一口酒,再一次的壓上她的唇,將酒灌了進去。裕美感覺他太無禮了,她氣急敗壞了,於是啪!的一聲,輕脆的巴掌聲打在松永的臉上。  

他的臉頰熱了起來,他呆住了,酒涎着他目瞪口呆的口滴了下來,他的樣子使裕美覺得他醜陋極了。  

「你是不是醉了?」裕美大聲的説着,站了起來準備要離去。  

松永拉着裕美,哭着説︰  

「你不要討厭我啊!不要離開我啊!」松永頹然的坐下來,裕美轉身看着松永,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她看着他説︰  

「你將來是我的丈夫,等我們新婚之夜時,我一定會給你的,難道你不能忍耐一下嗎?」  

「我知道了,今晚是我醉了,是我引誘你的!太晚了,我也該回家了。」裕美再一次堅持的説。  

松永一聽,臉色大變,像是地獄的夜叉似的,站了起來,走近裕美,用力的拉着裕美的長髮。  

「痛啊!好痛啊!快放手啦!」裕美痛的悲嗚着,松永才放開手。  

「啊!你到底要怎樣?松永!」突然看着松永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裕美的臉色蒼白。  

「你給我閉嘴!」松永大聲一喝,用力的打着裕美的胸部。  

裕美被打倒在牀上,胸部痛得呼吸急促,身體拱了起來,痛苦萬分,他看着她的背影,又一腳的踹了過去。  

「我是你的丈夫,你竟然不聽話!看我怎麼修理你。」  

「不要……不要使暴力啊……」她激烈的哭着,裕美縮着身體,避開松永暴力的攻擊。松永打着她的背,踢着她的雙臀。  

「脱!快脱!把衣服脱掉!」松永伸手想要脱去她的衣服,他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使她驚懼萬分。  

「不!不要!求求你……」松永的手在她的腰上,執意的脱着裕美的衣服,裕美拚命的護着身體,害怕的哀求着。  

「你還想要捱打是不是?你不怕痛嗎?」松永用威脅的口氣説着,裕美嗚咽的哭泣着。裕美的手抵抗着那雙暴亂的雙手。那雙魔手剝落了她的裙子,這時她的大腿露了出來,松永兇暴佈滿血絲的眼睛直盯着。  

「啊!太美了……讓我看看兩腿之間。攪一攪撩人的姿勢吧!」松永拉扯着她的身體,讓她擺着成熟的姿勢,松永看着口水,看着白裏透紅的肌膚。  

裕美看着眼前心愛的未婚夫,瘋狂的樣子,心底升起恐怖的感覺,不由得身體震動着。眼前這位優秀的松永,突然有雙重人格的個性……想着想着,眼角溢出了淚。  

松永開始脱着裕美的衣服,裕美本能的將手抱在胸前,抗拒着他,她終究敵不男人的蠻力,衣服被他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和內褲,裕美護着胸,痛苦的哭泣着。  

「啊!不要!不可以啊!」裕美急得尖叫了起來。  

松永站了起來一凝視着她的身體,那隆起了的乳房,神秘的部位,豔麗均稱的美腿。  

「啊!真是漂亮極了!」松永盯着裕美的裸體,醉言醉語的。  

裕美連忙的跳起身來,飛快的逃走,她不想被淩辱。裕美逃了出來,松永背後面追了過來,拉着她的長髮。  

「啊!誰呀!誰來幫我呀……」裕美大聲的求救。松永拉扯着裕美的頭髮,毆打着她的臉,裕美倒回牀上,全身顫慄着。  

松永拿着繩子接近她,裕美的臉伏着,他將她的手綁在背後。  

「不要!幹什麼?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這樣你就逃不了了。」松永抱起了裕美的身體,往房間走去。白色像桃子的乳房動着,刺激着松永的官能。  

松永將裕美拋在牀上,裕美的臉埋在牀上,裸着身體,手被綁在背後,全身因哭泣而震動着。那彈力十足的屁股肉,一張一合的。  

松永也脱光了衣服,他的棒子已經興奮的翹起來了。松永的兩手摸着那美麗犯的身體。  

「啊!我……你要幹什麼?」裕美黑色的瞳孔,因為屈辱而流出了淚來。  

「哈哈……早一點讓你迎接初夜啊!」  

「松永……冷靜一點呀!……不要讓我們的夢破滅呀!」裕美拚命的求着松永,她的腳死命的踹着牀單。松永扳着她的身體仰向他,那漆黑茂密的黑毛,映在眼前。  

「啊……真是佳品呀!,看看這些陰毛,長得多好呀!」松永淫笑着。裕美緊閉着大腿,抵抗着他的暴行。松永用力的拉開她的雙腳,用力的壓着。  

「不可以!不可以!」裕美的頭髮散亂了,她守了二十三年的童貞,就要在這時候被這個粗暴的男人踐踏了。  

裕美淫裂的深處有一層薄紅色的膜。松永拉開裕美的大腿,扣着她的大腿,指尖摸着淫裂的下體,插着薄紅色的肉壁,新鮮的果肉露了出來。那薄皮包着紅色的肉芽。裕美內側的粘膜流出了花蜜,松永俯着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用唇吸着蜜汁。  

「啊!」那最羞恥的部位,被口吸吮着,是一種汙辱,裕美悲嗚了起來。  

松永的舌頭伸入了果肉的肉側,舔着粘膜,湧出了更多的蜜汁,他嘖!嘖!
的發出了吸吮的聲音。裕美的處女敏感的反應着。松永的股間,那支棒子更挺、更突了。  

裕美看着松永硬直的男性性像徵,非常的恐怖,她絕望的悲嗚着,不安的動着身體。  

松永接近了她,手揉着她成熟的乳房,一手撫着那佳品的陰毛,一副淩辱的姿態。「不!不可以……求你!不要……」裕美恐懼的搖着頭,黑髮打在身上,松永握着那塊肉柱,押向那第一次秘裂的下體。  

「啊!要失去純潔的身體了……信任的戀人……竟然用強姦的……」她感覺心臟停止了,激痛使她消失了意識。  

「痛啊!不要……啊……嗚!」裕美痛苦的呻吟着,松永的肉莖插入處女的深奧的部位。松永將肉莖埋了進去,松永靜止不動,裕美痛得恍惚的看着松永。  

「啊啊……我的女人呀!太棒了,裕美。」他得意的來回動着,裕美的蜜處吸着松永的肉塊。  

裕美痛苦的鎖着眉根,不甘示弱的罵着松永。  

「你説什麼呀!」松永抓着裕美的頭髮,將肉棒突刺到更深的深處,裕美仰着頭,痛苦的叫着、呻吟着。  

「啊啊!啊嗚嗚……痛啊!」裕美覺得下體的深處絞痛着,呻吟了起來,松永的臉脹紅着,也發出了急喘的聲音。他急急的操縱,抽動着。裕美可憐的肉層被嚴酷的玩弄着。  

裕美的秘部,像是被撕裂一般而鋭利的痛苦,加上那種熱力,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怎樣?舒服吧!」松永淫笑着,拚命的抽送着。裕美被他肉塊的刺激,流出了甘美的蜜汁。啊!真是太棒了,松永玩得不亦樂乎。  

松永像野獸的咆哮着,腰更激烈的動着。裕美的額頭冒着汗,吐着苦悶的氣息。  

突然,怒濤放了出來。裕美的深處膨脹着他的肉塊,裕美被綁着了着身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淚。  

松永完事後,裕美股間的痛苦散了,白紙上有淡紅色的血跡,他滿足的拿着紙,拿到裕美的眼前説︰  

「看!這就是你處女的證明。」他又靠近了她,淩辱了她三次。最初是痛苦的,當第三次時,松永急促的呼吸配合着規律的運動。  

「你還討厭我嗎?你實在太可愛了。」他在牀邊吸着香煙,嘲笑着裕美,他吹了一口煙,噴在她的臉上,裕美震着身體,嗚咽着。  

第二天,裕美掙脱了繩子,她的頭髮亂了,哭腫的眼睛,無力的瞥着松永,然後走出屋外。  

她像行屍走肉一般,在街上走着。身體的中心部位,一股刺痛的感覺襲捲了上來。被毆打的身體好像腫了起來。  

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三天三夜鎖在房裏,哭泣着,她憎恨的想要殺了松永於是她提出瞭解除婚約,然後躲在朋友的家裏,當學期終了後,同時向學校提出辭呈,帶着骯髒的身體離開了東京。  

石黑也是和松永一樣樣,他們的身體內處都潛伏着狂野的魔性。裕美在公園中走着,感歎着命運的作弄。  

這時,社會科的老師立川俊也在公園散步。立川二十七歲,兼任創道部的教練,他是一個精悍的男人,裕美對他很有好感。  

立川看見了裕美,浮現着笑容。白色的牙齒令裕美暈眩了。  

要回家了。  

裕美微笑着。看着立川黝黑的臉。若被眼前的男人抱着……。裕美訝異自己有了這種想法。  

「阪口先生的送別會,你好像沒有去?」  

「盛會呀,我沒有空呀!……那天我剛好有事啦!」立川並不知道石黑的奸計,但是裕美對男人已經有了警戒心。  

「咦……山葉老師,你的臉色不太好。」立川看見了裕美沈思的樣子,以為她生病了。  

「哦!沒……沒事啦!啊!我有急事先走了。」於是告別了立川,急急的走回家去了。  


第三章 攻擊肉體  

「鈴!叮鈴!」門鈴響着。  

裕美被電鈴聲拉回了現實世界,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從公園回來,隨便吃過了晚餐,坐在客廳裏發呆,她就這樣,坐在客廳裏,發呆了將近二個鐘頭的時間。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裕美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將門打了開來。  

「啊!真是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我是三年級的吉岡克敏。」吉岡克敏講話的語氣像是大人的口氣一樣。克敏,以前因為傷害事件,而被學校停學處分,是個品行不佳的壞學生。本來應該在春天畢業的,由於傷害罪,所以留級了
一年。  

「事實上,籐村離家出走,我來看看是不是來老師家。已經在學校找過了,所以來問問老師,有沒有看到?」  

「哦!是惠子!」裕美實在不敢相信,惠子會離家出走的。  

「真的嗎?」裕美實在不太信任站在門外的克敏。  

「是真的,是她母親説的,我下課回家的時候,告訴我的。山葉老師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樣子?」裕美一直凝視着克敏的臉,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克敏的雙親在幾年前離婚了,克敏由父親撫養。父親是個放蕩、隨便的男人,常常的帶新的女友回來,這是裕美聽説的。」  

「哦!好吧!那我跟你去找吧!」裕美和克敏一起外出,走到了一輛車前。  

「吉岡,這是你的畫嗎?」  

「哦!好看嗎?幾天前剛買的,咦?老師又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安啦!是買來的。」  

克敏説完,請裕美坐在後座。裕美坐上了車,將車窗打開,讓風從窗户灌進來。  

裕美坐在後座,身體靠着椅背,腦中思索着惠子這個女孩。  

她是學園的美少女,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籐村惠子非常的愛笑,也常是笑容滿面的。惠子的品行端正,成績優異,在上英語課時,裕美特別注意她。不良學生的克敏,和優等生的惠子,二人奇妙的在一起,惠子在一年級時,對於克敏非常的仰慕。  

裕美看着坐在駕駛席上的克敏後姿,裕美無法想透,惠子和克敏這個不良學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惠子和克敏曾經一夜未回,她實在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因為裕美現在腦海盡是那惡魔石黑,所以她無法靜下心來。  

車子走了十幾分鍾後,停靠在旁邊。  

「啊!怎麼了,吉岡?」  

「哦!等一下,還有一個人也要搭車。我們等一下。」這時,後座席上的車門打開了,是一個穿深色大衣的男人,在裕美的旁邊坐了下來。  

裕美一直靠着窗坐着,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而男人又一直靠了過來,裕美對於這個闖入者這麼的露骨接近她,使她感覺很厭惡,不發一言的看着車外。  

車子繼續在行駛着,裕美的美貌斜倪着旁邊的男人,她恍惚看見男人拿着白絹,擦着臉。  

而克敏的樣子,好像很愉快,浮現了笑容。  

「喂!權籐先生,你看,是個美人吧!」  

「嗯!不錯,真是如傳言一般。」於是男人又靠近了她。  

「喂!你不要一直靠過來啦!」裕美因為生氣而臉脹紅,大聲的抗議着。  

「喲!別這樣説嘛!來,坐過來一點嘛!」權籐説着,手搭在裕美的肩上,欲把她拉過來,靠着他的身體。  

「不要,你!你要幹什麼?」裕美拚命的抵抗着他伸過來的手,而她終究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權籐幾下子就把她拉進了懷裏。  

「吉岡!救我!」裕美向克敏求救。  

權籐摟着裕美的肩膀,裕美死命的拉着裙子,他一口氣的拉着裙子,裙子被翻了上來,露出了白色的大腿。  

「啊!不要啊」權籐聽着她的嬌聲,一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撫摸着。  

裕美的腳踢着,上半身振動而抗拒着,她偏過頭去,往那搭在肩上的權籐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唔!痛啊!」權籐叫着,離開了裕美的身邊。  

「吉岡!你們是有計謀的,惠子的離家出走,也是騙我的對不對?」  

「是啊!你現在才知道呀!」  

「停車!快把車停下來,讓我出去啊!」  

裕美甩着頭髮,大聲的叫着,而克敏安然的握着方向盤,一副要去兜風的樣子,她看着這個有惡意的克敏的背影,裕美覺得毛骨悚然。這個不良學生,清明學園的學生,竟然和壞人聯合來欺負她,裕美感覺到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會相信克敏的話。  

裕美的頭伸出車窗外,向外面大聲的求救。  

「啊!有誰……」當她還沒説完,權籐已壓着裕美的頭,使她的美貌都扭曲了。  

「嘿嘿……你不想好美麗的臉破相吧!」一柄小刀叩打着她的臉頰,那冷冰冰的刀刃在她的眼前晃着,裕美摒息着,不敢亂動。  

「你咬我,我決不會讓你好過的。」他的右手捲起了袖子,手上有明顯的咬痕,是裕美用力咬出來的成果,手上有血流着。他拿着刀子抵在她白色的臉上,來回的磨擦着。再怎麼冷靜的女孩,看着刀子的脅迫,也快精神崩潰了。誰也無法料到權籐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法。  

「哈哈哈!你一個女人家,是逃不了,還是乖乖的就 吧!否則……你是必死無疑,哈哈哈……」權籐看着裕美蒼白的表情。這個女孩的眼睛太漂亮了。黑白分明,露出恐懼的雙眸的眼神,挺直的鼻樑,真珠顏色的牙齒,薄薄的雙唇,啊!這是一件最高級的藝術品啊!  

權籐利用刀的脅迫,使裕美感到恐怖萬分,松永和石黑的暴力,一幕幕出現在眼前。現在又遇上了這件事,裕美非常的痛苦。  

「來吧!休息一會兒,你好好的睡一覺吧!」權籐將放着麻藥的手帕,搗住她的口鼻,裕美這時已達到恐怖的極限狀態,她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了,她的眼睛閉上,倒了下來。權籐的嘴歪斜着,臉上浮着噁心的笑容。  

「哦!已經失去了知覺了。」  

「權籐!你真是狠呀!」權籐看着這閉着長長睫毛、昏睡了的裕美,對於眼前的睡美人,他簡直快要等不及品嚐了。  

車子來到了郊外,確定沒有人之後,二人抱着裕美,來到了骯髒的地下室。  

地下室本來是用來當停車場用的,但當時是拷問、監禁的地方,天井上有柵欄,旁邊放着一些拷問的用具,和一張牀,感覺這裏滿陰森森。一面大的鏡子,襄進濕濡的壁裏,也許是要讓犯人看自己的狼狽的樣子。  

權籐和克敏,一人一手的拖拉着裕美,然後將她橫放在牀上,裕美妖媚的姿態在這個晦暗的地下室,搖曳生輝。  

「喂!她是那一個學校來的老師?克敏!」  

「我也不知道,可是她是一個很優秀的老師。」他們將她的裙翻至腹上,這時腳的曲線顯露了出來。  

「喂!她真是個不錯的美人呀!自從她來我們學校以後,很受全校師生的注目。」  

「哦!是嗎?那她一定是保養有術。」權籐站立起來,走近一點,讓自己能夠看這位睡美人的睡姿,能夠更清楚一些。  

她那美豔的黑髮,垂落在牀邊。權籐坐在牀沿,抱着她的上體,嗅着她黑髮甜美的芳香。  

權籐觸摸着裕美的上半身,真是太快樂了,他開始剝着她的方服。那件高價位白絹制的衣服,帶着亮麗的光澤,權籐瞇着細眼看着。  

那躺在他懷中的裕美,睡眼中的她,有一股神秘的美貌,這更是鼓舞了權籐的淫念。  

「來!我們現來研究一下女人身體的結構吧!」這個克敏的少年,手震動了一下,注視着女人的身體,盯着她神秘的下體,他的胸中鼓動着,期待着。  

將她的上方衣服脱了下來,然後再將裙子脱下來。他看着裕美的上半身,她的身上散發着香水味,和女體甘美的體香,當她被脱光後,這個味道更加的濃厚了,使權籐的官能起了敏感的反應。  

「權籐,你試試看她的胸部。」她那白白的肩上,掛着胸罩的肩帶,白色的手臂,白色的肌膚,胸前的乳房隆起。權籐脱掉她的胸罩,兩個大乳房顯露出來了,他照着克敏的話,摸着乳房的谷間。  

「哇!真是太棒的身材呀!」  

「是啊!從來沒有看過這種魔鬼身材啊!」  

他們雙眼都以注目禮看着學園美人教師…山葉裕美,當權籐脱下一邊的乳罩時,克敏感覺是在冒犯一種神聖的聖女,那種冒瀆的罪惡,是他有一種複雜的快感。感覺他自己的身體燃起了火。  

權籐灌了一瓶啤酒,然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額頭上冒着汗,然後再慢慢的剝着她的內褲。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際,拉丁那件紅色的底褲,然後拉至腳底,將內褲一口氣的扯下來。  

這時兩人的雙眼,凝視着美人教師的肢體。  

「啊!權籐!你真得堅持要她嗎?説不定她還是一個處女呢?」  

「哎呀!不可能的啦!她已經二十四歲,搞不好經驗很豐富呢!」  

「啊!是嗎?那我們更不應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男人眺望着裕美的身體,裕美呻吟着,翻轉着身體,她的眼睛張開了,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兩面小扇小一樣,一煽一煽的。  

「感覺的如何呀!老師。」是克敏的聲音。裕美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不知自己現在是身在何處,似乎有人站在她的面前。  

這時,她終於清醒了一些,克敏的人影映人了瞳孔中,然後又看見了權籐站立着。  

然後再看一看陰慘地下室的情景,她想也不想的躍起了身子,想要逃走,被權籐抓住了,將裕美的兩手反轉在後。  

「啊!放開我,讓我走啊!」裕美痛苦的悲鳴着。權籐得意的看着她,抱着拚命抵抗的裕美,他將她的兩手,用手挎銬住。  

「啊!誰呀!救我吧!」裕美大聲的尖叫着。那聲音撞着牆壁,迴音着她的慘叫聲。  

天井上垂落了兩條手銬鏈,裕美用力抵抗着,權籐將她的白色手腕扣在手腕上。然後克敏站在她的面前,權籐站在背後。  

天井下吊着一個純白的肉體,裕美的背後,是多麼成熟好看,這時的她沒有任何的防備、抵抗的能力,當男人一前一後的站在她身邊時,她全身戰慄着,肩膀也因為哭泣而抖動着。長長的頭髮垂落了下來,披在肩上,和雪白的肌膚相映。黑亮的頭髮閃耀着。  

二十四歲的教師被虐待着的官能美,令男人倒抽一口氣,令男人為之吸引着權籐站在裕美的背後,手伸向她的胸部。  

「啊啊……不要!」裕美再一次的大聲叫着。克敏在裕美的正面站着,看着女老師懊惱的樣子,使他恍惚弓。背後的男人的撫摸,使她的美貌歪斜了,聲音很苦悶的叫着,真是令人昂奮,誘惑的聲音。  

「克敏,你快放開了我呀!  

淚流滿面的雙眸看着克敏,裕美哀求着。  

「怎麼啦!」克敏伸出了手,撫摸着她肩上的秀髮,幫她剝開沾在臉頰上的髮絲。裕美默然的任由克敏操縱。  

「啊!惠子呢?你不是告訴我惠子離家出走嗎?那現在她人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噓!噓!這是一個誤會。」權籐摟着裕美的腰,撫摸着她的乳房,他很肯定的否定着,對於惠子的交際控訴,他似乎知道的很清楚。  

「我也聽説過,吉崗,她不會騙人的!」  

「算了,説這個都太遲了。」克敏阻止權籐再説下去。  

「啊!權籐。早一點開始吧……」克敏點一下下頭,示意權籐可以開始行動了,權籐又將那把刀取了出來,扣在她的脖子上,惡意的看着裕美的反應。  

「怎麼樣,要先玩那一個啊!山葉老師?」他看着吊着白細手腕,羞恥的將臉埋在肩窩下,權籐樂得眺望着,他的刀將肩上的肩帶割斷了,純白的襯衣從身體落了下來,滑在腳邊。  

「啊!多潔亮的顏色呀!」高高隆起像個肉包似的陰户,長滿一片陰毛。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的夾成一深紅色的肉縫,肉縫下面,微微的顯露出一個小洞,真是美豔極了。這時的克敏瘋狂的叫着。  

「哇!真是太美了,美人啊,瞧她下面真是壯觀呀!」權籐讚歎的説着。  

尖挺的乳房上面,兩粒鮮紅似櫻桃的乳頭,乳房彈性十足。陰毛覆蓋着女人泉源的神秘小穴。細長的玉腿,白晰的又勻稱的,這是上帝創作的一項高級品,充備着妖媚,使男人喘着氣,非常的亢奮,眼睛都為之一亮。  

「嘻嘻嘻!她的下體一定很棒,要不要看一看,權籐?」裕美紅着臉,忍受着屈辱,克敏非常的亢奮。  

權籐説︰「克敏,要看就看吧,不過你應該先玩一玩她的乳房,摸起來啊!
會讓你感覺很夠味的。」他的手在裕美的身上,來回的撫摸着。  

克敏瞬間感覺一股熱流,從股中流進了下體,他的眼睛發亮,看着老師的肉體,伸出了手開始摸着,用手指在那白晰的光輝的乳房的谷間撫摸着,感覺非常的柔軟,而且彈力十足,他沿着乳房的邊緣,來到了乳房的下端,握着乳房,上下的搖晃着。  

「不,不要這樣子,吉岡,我是你的學校老師呀!」  

「哼!老師!老師正在享受學生的撫摸呢!」克敏憎惡的怒嗚着。  

那半球型、長得極好似白桃的乳房跳動着,楚楚可憐薄桃色的乳頭,清飩、嬌豔欲滴。  

山葉老師裕美實在心灰意冷了,克敏呆望着那美麗的身體,那具肉體何止好看,簡直就是高級品。  

權籐在裕美的背後,揉着她的乳房。  

「啊……哇!好柔軟啊!」  

「啊啊啊!不要呀!你們這些無恥之徒。」  

她的乳房被那卑劣、骯髒的男人撫摸着,令她感覺噁心之至,她搖動着頭,希望能夠擺脱掉。  

裕美的下體,是多麼的鮮豔,而那乳房原是不用説,豐滿而彈性十足,克敏挨近她的身體,將自己的頭,靠在她的頸項間,裕美羞恥的埋着臉。他吸着女體身上的香味。肌膚上有一種外國制的香水味。  

裕美無奈的悲鳴着。權籐忍受不住了,脱下了自己的褲子。  

「啊!怎麼這麼急呀……」「哎呀,我先上了,看我的棒子都快受不了了,讓我先來和她快樂吧」權籐説着,手握着那充血勃起的肉柱。  

權籐曾經誇口説自己可以一個晚上玩個十回,也不會累的豪語,説不定他只是自慰而已。  

他真是禽獸不如的貪婪、淫亂的人。克敏笑着。  

裕美已經感受到了無法脱逃他們的魔掌,轉過臉,看着權籐的樣子,痛恨他醜惡的行為,她伏着臉,身體震動着。  

「怎麼啦!老師!我的棒子是不是特別的好呀!」他的手握着那脹得極限的棒子,權籐顯得很得意的説着。龜頭前端分泌着透明粘稠的液體,一副淫猥的表情,靠近着裕美。  

他那硬直的棒子,壓入丁柔軟下腹的洞穴內。  

「不要!求求你,不要呀!哎呀!」裕美的腰左右搖動着,而她的扭動,使權籐更加的興奮,更想要征服眼前的身體。  

「喂!好好的對待我的老師呀!」當權籐靠近時,克敏淫穢的説着。  

裕美閉着眼睛,大粒的淚滾落了下來,她想着,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幸呢?難道是遭受了什麼咀咒呀!要讓這些野獸來踏踏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老天要這樣的折磨她,她感覺人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全都破滅了。  

權籐一面亂頂,一面摸着她的乳房,她口中喘吁吁的,那下面的淫水讓陽具抽得卜滋卜滋的亂響。  

看她皺着眉尖,雙頰脹得通紅。  

他覺得她的小陰户,緊緊把龜頭吮住,有一種異漾的滋味,透上心頭,真是有説不出來的爽快。  

他抽得多起勁呀!那龜頭頂着她的花心,伸出磨弄着她那胸前的那對活躍而有彈力的乳房。  

裕美沈浸在絕望中,而權籐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啊!我也受不了了。」克敏陶醉的看着裸身的裕美,她的官能帶給他很奇妙的思緒,那屹立的棒子撐着褲底,已經到了極限了。  

突然,克敏的感覺到他的褲子濕了,放出了白濁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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