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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警花美母 1-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9-4 08:01 編輯

    (1)

  「報告,我叫夏遠,前來市局刑偵支隊報到!」

  我懷着因遲到而忐忑的心情,走進了S市局刑偵支隊辦公室,看着一羣正在
圍着討論的人,敬了一個標準的禮喊道。

  方才還有些喧囂的辦公室,瞬間沒了聲響,眾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被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着,饒是我平日裏臉皮厚,也有點隱隱冒汗。此刻我
正在努力保持着鎮定,其實心裏已經緊張起來。

  今天是我來S市局刑偵支隊報到的日子,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坐上公交車就
往市局趕。

  誰想作為剛出警校,第一次上班的我,還是低估了S市高峯期的交通,竟然
堵車堵了快一個小時。

  這不都8點20了,我才趕到市局。

  雖然心裏很慌,但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來。

  「喲,又來一個小鮮肉,長得可真帥,咯咯咯。」

  一聲揶揄的笑聲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我用眼角餘光望去,左側一名三十出頭的風韻少婦正一臉好笑的打趣着我。

  在她嬌笑的同時,警服下一對豐滿的胸脯彷彿要裂衣欲出般搖曳抖動。

  憑我聰敏的耳目,幾乎聽到了不下四五個咕咚咕咚吞嚥口水的聲音。

  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幾乎可以看到褲襠下隱隱的凸起。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應該是刑偵支隊人稱外號「火玫瑰」的薛菲菲。傳言
她與上頭的某些領導有不可描述的關係,在警局內的男女關係貌似也不是很純潔,
此刻看來只怕並非空穴來風。

  在場除了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警員,其他人都被薛菲菲搞得心不在焉,
貌似等着看我的笑話。

  其中一個看着有四十多歲的禿頭中年男子見狀面色不渝,瞪了一眼薛菲菲,
清了清嗓子,冷哼道:「夏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你知道影響有多壞嗎?你遲
到一分鐘,就有可能會耽誤一起刑事案件,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就有可能遭受威脅,
你説該怎麼罰你呀?」

  我暈,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看樣子這個男的應該就是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
劉璋。自己在入職前找人打聽過刑偵支隊的情況,因此對這個人有點印象,想不
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撞到他的槍口上,這也太倒黴了。

  剛才出聲揶揄我的少婦此刻像是為我解圍道:「小子,這是咱們刑偵支隊的
副支隊長劉璋,你小子第一天上班就栽在他手裏,可就自求多福吧,呵呵呵。」

  果然是他。劉璋見薛菲菲不斷插嘴,心中怒氣更勝,但他不敢對薛菲菲怎麼
樣,畢竟顧忌她背後的關係,只好把氣都撒在我身上。

  我聞言心裏一緊,但嘴上還是忙道:「劉隊,是我違反紀律,我願意接受任
何處罰。」

  「是嗎?那就寫五千字的檢查,做一百個俯卧撐,再去訓練場跑三千米。」

  劉璋冷笑道。

  「哇」全場一片低聲驚呼。

  大家想着不就是遲到了,最多寫幾百字檢查或是三十個俯卧撐就完了,誰都
沒料到劉璋竟然對我的處罰這麼重。

  莫不是劉光頭跟這小子有什麼不知道的過節。

  這麼想着眾人看我的眼神就有點變了,彷彿已經想象到我日後的悲慘下場,
有些惋惜的,有些幸災樂禍的。

  我從眾人的表情中已經明白,這劉璋肯定是故意整我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
得不低頭,誰讓我倒黴呢。

  「是,保證完成任務!」

  我朗聲回應。

  「顏彤,你先帶着夏遠熟悉下隊裏的情況,然後讓他去接受處罰,由你親自
監督,中午下班休息前必須完成。」

  劉璋嘴角掛着冷笑,掃了一眼旁邊二十多歲的女警員吩咐道。

  女警員叫顏彤,入職不到兩年,還算是菜鳥警員,這種事自然派給她去辦了。

  「是,劉隊。」

  顏彤雖心底抱怨,嘴上卻應得飛快。但完了又有點小心翼翼地問道:「那
……秦隊那邊,是不是也要帶她去見一下?」

  説完心裏直打鼓。

  全隊的人都知道,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跟支隊長有矛盾。

  説準確點是劉璋心裏惦記着支隊長的職位,可惜十幾年來始終被正隊長秦璐
壓一頭。

  誰讓那女人是個工作狂人呢,破案能力又強,劉璋心裏有怨氣也只能對着下
面的人發泄。

  警局裏的人都知道劉璋想要做支隊長,就連平日裏別人稱呼他都必須是劉隊。

  除了上級領導,誰若是敢叫他劉副隊,就等着被他往死裏整吧。

  劉璋本就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心思,故意想忽略了這一茬,沒想顏彤還是當着
眾人的面提出來。登時感覺臉上臊得慌,沒把顏彤給恨死了。

  他惡狠狠地朝着顏彤咆哮道:「你沒腦子嗎?這還用問我嗎?」

  顏彤被她吼得一縮脖子,拉着一頭霧水的我逃一般出了辦公室。

  「師姐,你們的日子可真不容易!」

  想着從朋友那兒得來的刑偵隊正副支隊長不合的傳聞,再加上親眼所見,我
不由得對往後的日子擔憂起來。但既來之則安之,領導離咱還遠着呢,總不會沒
事就找麻煩吧,還是跟底下的人先打好關係。

  這眼前的女警看樣子也來市局沒幾年,相對好親近點。

  出了辦公室,顏彤也鬆了口氣,用手拍了拍鼓脹的胸脯。聽到我嘴巴挺甜的,
稱呼她師姐,媚眼白了我一下,小聲道:「小子,以後可得長點眼力勁。咱們市
局內的關係可複雜着呢,指不定哪天會得罪誰。」

  「是是是,這不小弟我初來乍到,往後還得靠你們這些前輩指點嘛!師姐,
你可不能不罩着我呀。」

  雖然心想這小娘皮都被劉璋訓成這樣了,細胳膊細腿兒的也沒啥指望的。但
沖着這心地還算不錯,咱也不能不做作一番。反正好話不要錢,往後一段日子,
恐怕還得靠這位師姐來少走彎路呢。

  我本來就陽光帥氣,在公安大學的時候就沒少禍禍師姐師妹,對付顏彤這美
女警花都不用多施招數,光氣質形象就讓她生不起惡感來。

  「小嘴巴挺甜的,沒少禍禍姑娘吧。」

  果然,顏彤見我態度誠懇,人又高大帥氣,心裏也暗道哪天拿這小鮮肉嚐嚐
鮮。可惜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以我只怕晚上就會約她出去開房了。

  這時,她已帶着我走到一處辦公室門口,伸手輕輕敲了兩下。

  「進!」就一個字,我卻從門內的聲音中聽出了一陣冰冷的寒意。這股寒意
並非針對誰而發,而是彷彿就縈繞在四周,令人禁不住一個哆嗦。

  我隨着顏彤推門而入,入眼是一間不到二十平的辦公室,整個佈局該用什麼
詞形容呢?

  冷,對,就是冷字。

  整個辦公室佈局裝修都彷彿是朝着這個字兒靠攏,裏邊除了一張沙發,一張
辦公桌辦公椅以及電話、打印機等辦公用品,再就只有背後的文件櫃,其他的物
品幾乎一個都看不到。

  作為一名女子,辦公室一絲點綴的東西也看不到,這也有點不太正常吧。

  當我的眼光匯聚到辦公桌前伏案而書的身影時,目光不由一凝,就再也挪不
開眼了。雖然沒有看到對方抬起的面孔,但僅憑這個身段就已經讓我腦海中勾勒
出一幅冷清孤傲的女警形象。

  「秦隊,這位是新來的警員夏遠,我帶他來向您報到。」

  顏彤自然看到我的表情,卻彷彿習以為常。

  辦公桌前的女警頭也未抬,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不是説了嗎,新人入職的
事兒都交給劉副隊長處理,不用往我這兒帶了。」

  恐怕也只有眼前的女警不將劉璋放在眼裏,稱呼上偏偏給加個副字。

  「好的,那就不打擾秦隊工作了,我帶他先去接受處罰了。」

  顏彤聞言只好給我一個抱歉的表情。

  我雖然很想看清對方的容貌。但既然人家對我這個新來的菜鳥不在意,也只
能跟着顏彤準備出去。

  「什麼處罰,咦……」

  聲音瞬間中斷,並響起一聲驚疑。剛好我正準備轉過身離去,誰想辦公桌前
的佳人竟然抬起螓首,並且很突兀地站了起來。只是她的疑問還未發出,便和我
的目光撞在一起。

  什麼感覺呢?美,真美,冷酷驚豔的美,讓我甚至有點自慚形穢的窒息感。

  可是那張冰冷的嬌顏上卻帶着一股隱藏的柔柔軟軟,並且暖暖的感覺,説不
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彷彿夢中似曾相識,卻又被埋藏在記憶深處,讓我的心中
一陣發堵,想要感動落淚,卻又哭不出來的難受感。

  如果我這時候有去仔細去看對方的話,就會發現對方的臉上幾乎與我掛着同
樣的表情。可惜我被心中的那一絲困惑所影響,整個人像被麻藥入侵,腦子渾渾
噩噩的,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你,你叫夏遠?」

  秦璐畢竟是長期奮戰在一線的刑警,心理素質非同一般,雖然被眼前新入職
警員的給她的熟悉感所觸動,卻很快恢複過來。只是聲音中還帶着一絲不確定或
是某種期待。

  顏彤聽到秦隊的話,轉身回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秦璐方才的表情。只是一
向只埋頭專注於刑事案件,對刑警隊其他事務漠不關心的「血色曼陀羅」竟然對
一名新入職警員產生興趣,還是讓她有些驚訝。

  我早已被眼前的佳人所吸引,聞言不由自主地立正敬禮道:「報告秦隊,我
叫夏遠,特來向您報到。」

  秦璐看着眼前的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嗯,剛才顏彤説的處罰是怎麼回事兒?」

  「報告秦隊,因為堵車,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劉隊按規定對我進行處罰。」

  也不知怎麼的,總想與她對話。

  秦璐甩了甩腦中的思緒,也沒有細問劉璋的處罰內容。本想留下我仔細詢問
底細,但顏彤在場,有些事情不好開口,只能先壓下心頭的疑問,對二人點了點
頭:「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我機械般的隨着顏彤走出了秦璐的辦公室,等到關上門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
頭還往裏看了一眼,發現秦璐的目光通過門縫還投射在我的身上。這個時候我才
卸掉了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如釋重負。

  「小子,知足吧。你可是第一個被秦隊留下來問話的新人。」

  顏彤見我還有點不在狀態,忍不住打趣道。

  我笑了笑沒説話,腦海中卻開始勾勒起秦璐的形象。

  秦璐的顏值絕對不輸很多當紅一線女星,並且在女人中的身高算的上是高挑
了,起碼有170CM。

  可是這麼高的身材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突兀,只讓人覺得本該如
此。

  警服勾勒的飽滿酥胸,圓潤豐腴的美臀,齊耳的利落短髮,再配合着她熟女
般的氣質,英姿颯爽,簡直就是警花界的女皇。

  這邊我還在意淫的時候,辦公室內的秦璐卻用鑰匙打開了辦公桌左側最底層
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疊手繪或者3D合成的人像圖片,一張張翻起來。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就能看到每張照片上都有年份編碼,從2000一直到
2016年。

  像是一人從嬰兒時期一直到青年時期的肖像變化圖。

  而最近年份的一張圖片內的人物肖像,竟然與夏遠有七八分相似。

  這是秦璐從兒子丟失的那一年起,每年都找人通過自己與丈夫還有兒子嬰兒
時期的照片綜合參考而繪製的肖像畫。

  之前十幾年都是通過同一個人手繪的,只有最近幾年因為科技發達採用了3
D建模繪製。

  若是對比相像度的話,自然是電腦合成的照片與真人更接近。

  秦璐幾乎一有空閑就會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翻看,生怕自己有一日忘記兒子的
模樣。

  也正是因此,她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才會如此失態。

  實在是我與電腦繪製的照片中,她兒子的面貌相似度太高了。

  若非有其他人在場,只怕她會留下我來問個仔細。

  壓下心中洶湧的疑問,秦璐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了管理人員入職的警員。

  她本想讓對方將我一人的資料拿到辦公室去,但想了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
麻煩,就讓把這一期新入職的警員資料都拿來。

  這事兒很快被劉璋知曉,他那小心眼又開始嘀咕起來。秦璐這十幾年幾乎不
關心這些事情,怎麼今兒個突然來了興趣。難不成是我最近拉攏人員的動作太明
顯,她覺得我威脅到她隊長的位子,想要插手了。

  這些發生的事情,我自然一概不知。因為我正在顏彤的監督下領受處罰呢。

  「魯東省X市東橋縣興華鎮陳林村人,1996年02月03日生,O型血,
公安大學本科……不是他,不是他……」

  看着眼前的資料,秦璐心底不由湧起一股失望,剛才那提起的一點點希望再
次破滅。

  按年齡推算,秦璐的兒子現在就算活着,應該也才18歲,剛好是高三或大
一的年紀,怎麼可能已經從公安大學畢業了呢。

  雖然我在高中和大學都是因為成績優異,高中只用兩年就完成三年的學業,
大學也只用了三年就讀完了四年本科。

  但即便這樣,20歲和18歲也差了兩歲。

  她喃喃自語道:「遠兒,為什麼媽媽還找不到你?你究竟在哪裏?知不知道
媽媽找你找得好辛苦……嗚嗚嗚……」

  説了兩道淚水奪眶而出,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低聲啜泣。

  這一幕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只怕都會大跌眼鏡。誰能想到叱吒S市警界,
終日以冰冷孤傲示人的「血色曼陀羅」秦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2000年的一天,秦璐永遠地失去了他的親生兒子。

  很巧合,他的兒子名字中也有一個遠字——寧遠。

  那一年,才兩歲的寧遠被保姆帶着在家對面的公園中休閑,誰曾想,保姆一
個不慎,再一轉身,推車中的孩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一天,正值週末,公園中人很多,雖然旁邊帶孩子的婦女也有好幾個,但
大家彼此並不熟稔,只記得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將孩子抱走了。

  因當時孩子也不哭鬧,大家以為是孩子的媽媽,也就沒人當回事兒。

  那個年代,別提什麼監控視頻了,就算是S市這樣的省會也見不到幾個,丟
個人的話幾乎是找不到任何線索的。

  那時,秦璐才剛進入警察系統不到一年。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像瘋了一樣扔
下工作找了兒子整整一年。若不是她父親秦漢權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
察頭銜早都被撤了。

  一年後,依舊沒有任何線索,秦璐停下了腳步,但卻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
些拐賣兒童婦女的犯罪分子身上。都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她的寶貝兒子才會丟
失,她簡直恨透了這些喪盡天良的罪犯,他們都該下地獄。

  自此以後,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販子就倒黴了。

  短短几年時間,秦璐就接連破獲了幾起販賣婦女兒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
員有二十多人,解救婦女兒童上百人,甚至牽扯到幾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帶頭破
獲的。

  她這樣瘋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寄希望從這些的人的口
中得到自己兒子的訊息。

  可惜從此就像石沈大海一樣,十幾年了,一絲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偶爾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甚至懷疑過兒子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作為母親的意誌力,讓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等我領完處罰,已經快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劉璋拿着我寫的五千字深刻檢討的檢查看了看,仍在辦公桌上,帶着意味深
長的表情道:「夏遠,我瞭解過你的情況。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又是201
5屆全國大學生散打冠軍,在這一批入職的警員中算是最優秀的人才。今天,我
對你的處罰是重了點,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對新警員尤其是你給予了很高的期望。
你這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若是我不這麼做,怎麼堵住其他人的嘴。」

  聽着劉璋突然變得和藹的談話,我整個人腦子都有點懵逼。這劉光頭幾個意
思?早上還把我訓的跟孫子似的,好像我就是這一屆新警員中的垃圾廢物,這次
才幾個小時過去,怎麼我就成了人才了。

  見我發傻的表情,劉璋也有點尷尬,咳嗽一聲暗示道:「總之呢,你要心裏
清楚,在S市刑偵支隊,如果你想要長遠發展,少不了經驗豐富的老前輩的提攜。
而我呢,也希望咱們刑偵支隊能夠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後我會提高對你們的
要求,爭取讓你們可以迅速成為優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拉攏我,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雖然還搞明白劉光頭為什麼前後變化這麼大,但被人當個寶總比當根草要好
吧。

  我也就順着桿子,忙誠懇道:「劉隊,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錯,您處罰的對,
我也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同時,也感謝您對我的看重,以後工作中
少不了得麻煩您指點呢。」

  巴結話誰不會説,反正又不要錢。

  劉璋見我這麼快就上道,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只是這笑起來顯得有些猥瑣。

  「好了,馬上就午休時間了,等會和同事們一起去飯堂吃飯,也彼此熟悉下,
增進下感情,有利於以後工作的開展。」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識趣道。面對着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我也
是渾身彆扭,還是秦隊那樣的大美女才讓人看着舒服。

  誒,我怎麼又想到她那兒去了。

  這才見了一面,怎麼感覺我一早上腦子裏都是秦璐的身影,這可不像我的作
風呀。

  從公安大學的校花到美女教員,我都是睡睡而已,純粹是為了解決日益高漲
的生理需求,什麼時候我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説到日益高漲的生理需求,我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除了經常性慾高漲,夜御數女都不能解渴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個讓
我懷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測量過,勃起的話起碼20CM,歐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慚形穢。

  再加上我一個多小時的持久性能力,讓公安大學那些慾女甚至是女老師、熟
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愛又懼。

  若説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歸結為身體素質,那我在危機情況下突然爆發的速
度與力量才是讓我最困惑也最擔心的地方。

  我在八歲時,就發現自己竟然對女人產生了性慾,那時候我的陰莖都已經超
過10CM。

  我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連上廁所都不敢和同學朋友同去,生怕別人看到我
那話兒會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訴過父親,可是他一個老實農民,哪裏説得清楚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還大的雞巴後,黝黑的臉上掛起男人都會有的笑容,甚至
有點嫉妒。

  不過在我跟父親聊天的過程中,經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與我身體異常有
關的事情。

  原來在我五歲的時候,村裏回來一個人,叫夏建國。

  聽村裏人説,這個人是恢複高考那一年唯一一個考上大學從山村裏走出去的
人。

  後來大學畢業後沒幾年,就回村帶着一家人移民美國了。

  那年代,信息閉塞,從此就跟村裏斷了聯繫。

  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理由是國家發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鄉們過得
好不好,順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來的只有他一個人,而且看樣子神情緊張,眉宇間總帶着一絲擔憂。

  但村裏人哪管這些,聽説有個美國鄰居回來了,都跑來問候。

  夏建國也大方,幾乎給村裏每家每户都發了些美金,換算成人民幣也有好幾
千。

  村裏人聽説對方在美國還是個醫學教授,也不知道客氣,家裏有個頭疼腦熱
的,都跑去讓人給瞧瞧。

  我當時正好發燒好幾天不見好轉,父親借的隔壁的摩托車把我送到幾十公里
遠的鎮衞生所,醫生想盡辦法也束手無策。

  眼看着我再這麼燒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這時候,想起村裏還有個美國醫學教授,父親又騎着摩托車把我載回村裏。

  我記得當時夏建國看了看我的情況,只説了一句這不是普通的發燒,就一臉
糾結起來。

  父母見狀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國沈默了好一陣,才對父母説:「你家孩子這個發燒不是普通細菌感染,
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瞭解到國內還沒有相關的藥品。我這裏有藥品
或許會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確定,可能會有風險,你們兩口子先商量下,我再
決定是不是要用藥。」

  簡單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發燒,國內還沒有有效的藥物,他可以治
療,但是不保證我的生死。

  要是這話是村裏的赤腳大夫説的,只怕我父親拿起斧頭不劈了他。

  這年代,村裏人連黑白電視機都沒幾台,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但人家是美國教授,光這名頭就夠唬人的。

  最後父母的決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國。他讓父親把我抱到裏屋,然後讓人們都
出去,只留他一個人和我在屋裏。我印象中,他帶着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大箱子,
打開后里面是一些針管和各種藥品。

  夏建國從中拿出一個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只見他意味深長地看着我,
也不管我聽不聽得懂,道:「小傢伙,我也不知道這會給你帶來什麼。看你的造
化吧。」

  當紅色的液體注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只感到本就滾燙的身體更加熾熱,像是
要燒着一般,整個人都喪失了意識,隱約聽到自己痛苦的慘叫聲。

  結局自然是我的病好了,但夏建國也在之後離開了陳林村。

  往後,村裏人再沒有他的消息,就像他從未回過村子一般。

  而我也無從得知他當初注射給我的是什麼藥物,更無法預料會給我的以後帶
來什麼影響。

  只是從那以後,村裏前後來了幾波陌生人,好像都在打聽夏建國的消息。

  這讓村裏人又都害怕起來,擔心夏建國該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兒,被國家找上
了吧。

  只是那些人來了幾次,也沒打聽到任何東西,往後就再沒來過。

  陳林村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而我也漸漸長大,慢慢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異
常。

  父親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心思還算活躍。

  經過後邊那幾波陌生人的騷擾,他也留了個心眼,鄭重地叮囑我一定不能跟
其他人説起此事。

  父母從小對我很好,他的話我都聽的。

  因此這事兒其實只有我和父母知道,而父親也只知道夏建國給我治病用藥,
但是用的什麼藥,做了什麼事兒,卻只有我和夏建國兩人清楚。

  「哎喲!」就在我楞神的時候,沒注意到拐角有人走出,瞬間撞到一個人身
上。

  對方也沒防備有人不看路,徑直撞到我的胸膛上。

  我只感到胸膛被一對柔軟飽滿的肉團所擠壓,正在感嘆對方乳肉驚人的彈性
與體積,就聽見一聲略帶羞怒的驚呼。

  「夏遠!」

  我忙抬頭看去,果然是她。原來從拐角出來撞到我身上的正是早上才見過面
的刑偵支隊支隊長秦璐。再往後一看,原來是剛從衞生間出來。她也沒想到我走
路不看人,竟然貼着左側,剛好與她撞在了一起。

  「啊,是秦隊,對不起,是我沒看路,撞到您了,實在對不起。」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上不停地道着歉。

  秦璐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確認我不是故意的,這才冷聲道:「以後走路注意
點。」

  完了直接掠過我向前走去。

  在她經過我的時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彷彿看到了她雙頰有一團紅暈,
伴隨着那縷沁人心脾的淡淡體香,讓我本就躁動的心再次蕩漾。

  「還楞着幹什麼,午休時間,趕緊去飯堂吃飯。」

  秦璐走了幾步,見我還在那裏發呆,立定回頭瞄了我一眼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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