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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做愛

  
很久,很久以前,終南山上住了一位道士,他醉心研究仙術,希望有一天能夠踏足仙界。

修道之人,忌七情六慾,要達至道的極境,必須忘情棄愛,一心向道。

道乃自然,萬事萬物中皆有道,唯有捨棄俗我,尋求大道自然法則,方能得道,所以,這位道士終年住在終南山上,不吃人間煙火。

道號南山子,又稱南山真人,他深居簡出,不問世事,自以為已斷凡塵,豈料,某一天,山野之間發現有一女嬰哭啼,他本來已絕塵事,可是,救命害命,那樣是天道?

南山子猶豫不決,他一心成仙,俗世凡塵巖可沾半點?這位嬰兒塵緣未盡,仍是凡體俗胎,要撫養成人,豈不是要動親情?

南山子坐在地上,盤膝打坐,開始修練起來,嬰兒繼續哭着,讓他心煩。

他心中默想着二字——自然。

若是自然,定必有天道可循,突然,他忽發奇想,若果這也是源自於天,天要他救活這嬰兒,不救,豈非蔑視天意,違反自然?

於是,他心中立定,若此女嬰不再哭,他就撫養她。

神奇的事就發生了,不知是她哭累了還是怎樣,哭聲竟然消失了。

接着,天空開始下大雪,現正入秋,距離寒冬還有數月,天空竟然下起雪來,此番異象,的確引人暇思,於是,南山子抱起女嬰,走向深山之中。

南山子將女嬰帶回簡居之中,可是,問題來啦,他那來奶水餵養這嬰兒呢?

於是他對着嬰兒説:「我非仙人,也非女人,無法餵奶,你若命不該絕,就自化生命,道之不絕,上天必憐憫你。」説完,又到竹蓆上打坐修練,他已過辟穀的階段,不用吃,不用喝,一心修道,女嬰又甜甜入睡,沒有再哭。

一天,兩天,三天……

南山子慢慢張開眼睛,心感奇怪,尋常嬰兒不吃不喝定會哭啼,即使是死,死前也應哭鬧一番,為何此子不哭不喊,如若死嬰?莫非她死了?

南山子走到嬰兒前面,看看究竟,一看!

女嬰竟對着他笑,手舞足蹈,挺是快樂的樣子。

南山子暗暗稱奇,這女嬰豈是凡品?莫非是天上賜下給他的禮物?助他修道成仙?

從此日起,南山子一改習慣,每天都與女嬰玩一番,漸漸地,與女嬰建立了一層親暱的關係,他的道行蒸蒸日上,對道的體悟又加深了。

道是有情還無情,且看南山拾女嬰,道深情深愛不深,豈能得道上青天。

南山子對着天吟唱,自然得意,領悟到愛的道,他視這女嬰為至寶,到了女嬰牙牙學語時,女嬰口中吐出一個字——劍。

南山子深感奇怪,這女嬰怎麼會説出這個字來呢?莫非有甚麼深意?

時正隆冬,相隔遇見女嬰已有十幾年。

「師父,師父。」

一位可愛的小美人興沖沖地跑到南山子面前,她手中拾獲一朵花,花瓣晶瑩如雪,通體白色,有陣陣幽香散發出來。

南山子正在修練,忽然,他感覺到心胸一陣火熱,血氣翻湧,聽見小美人的叫聲,讓他腦中惡念叢生,識海里看見一位身材婀娜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

活色生香的美女走到他身旁,纖纖柔荑撫過他的心胸,落到他的雄性象徵上,幻象如此真實,教人心亂情迷。

現實中,小美人看見南山子打坐至冒汗,以為他正在緊張關頭,不便打擾,於是就靜靜地坐到一旁去。

時間漸過,日落西山,南山子還沒醒過來,這還是頭一遭呢?

小美人拿着手帕,走到南山子席上,為他抹汗。

只見南山子徒然睜開雙眼,眼內充滿慾火,他一手抓住小美人,把她按倒在竹蓆上。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啦?」小美人被壓在南山子身下,還不知道南山子已經走火入魔,現在的他,眼中所看見的是那識海中的婀娜女子。

「嗄……嗄……」南山子喘着粗氣,鼻子不停嗅着小美人的體香,嘴也不停的吻,小美人被逗得不知所措,還一臉無知地問:「師父,這是在做甚麼啦?」「師……父……師……父……這聲音……」南山子開始疑惑起來,但他的慾火已經使他控制不住了,眼前婀娜的美女和稚氣的小美人的樣子合二為一,慢慢成為眼前的小美人。

南山子脱去衣服,也將小美人的衣服粗暴地脱去,露出白嫩嫩的童體。

屋外下着大雪,似是哀鳴的風聲劃過長夜,屋內發出極為可怕的聲音,像是撕裂心肺的叫聲。

南山子如同野獸般侵犯小美人,他粗長而醜陋的性器在她雙腿之間,私密之處上躍動。

小美人不知道這是被侵犯,只知道自己很不好受,卻也默默承受,因為南山子這樣做的時候,樣子很是快樂,雖然近乎瘋狂的臉,但口中的快樂呼聲是能察覺得到的。

最後的咆哮,南山子將白濁的東西射在小美人的陰穴上和兩腿之間,年僅十九歲的小美人,不知道那是甚麼東西,當南山子躺在她旁邊睡着的時候,她好奇地用手去碰那白濁的東西,觸感滑溜,黏糊糊的,放在口中嚐嚐,有陣陣腥鹹的味道,研究一番後才將之抹去。

冷冷寒夜,小美人穿回衣服也不覺暖,一如平常一樣摟抱着南山子雄壯的身軀熟睡去。

隔日,南山子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而他的養女兼徒兒則摟着他睡,回憶起昨晚的事,依稀記得自己走火入魔了,之後看見幻象,再之後……看着身旁的嬌小 女孩,南山子心感自責,同時思考着為何會有此等事情發生,往日修練都不會有魔障產生,何以昨日會產生魔障呢?

穿回衣服,南山子走到屋外散心,雪已經停下,他的心情卻未平伏,自己竟然喪心病狂到姦淫自己養女兼徒兒,這簡直是令人髮指,他是否千年道行一朝喪呢?


南山子閒遊之際,天空中有一鴿子飛來,這是信鴿。

他右手一招,信鴿飛到手中,從信鴿的腳上的小竹筒上取出信箋,翻開來看,上面寫着幾行字。

「大禍臨頭,勿心神不定,師父速來,小心身邊的事物。」輕輕念出紙上字句,南山子自覺警剔,另一方面,又是高興,因為他的師父要來了,多年不見,不知尊老如何,身體可好?

多少年了,好像有十多年吧,南山子感概萬千,從自己被收歸門下,直到出山自立,師父一直惦記着他,雖然師父在他臨走前沒有多傷感,可是,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南山子的師父性情正是外剛內柔的那種,不會輕易將心底的感情表達出來,正所謂嚴師出高徒,南山子七歲拜入尊師門下,其下只有兩位弟子,一個是他,另一個是比他大兩歲的男孩。

二十歲修得正果,成師出門,自立一方,南山子自知天資不錯,修練有成,卻從未自恃,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超越恩師,一登仙界,享萬年長壽。

如今他已經四十九歲了,樣子除了成熟許多外,沒甚麼大改變,還是老樣子瀟灑俊逸,一頭長髮束起,衣冠整潔,藍袍加身,一副道士打扮。

南山子望着信鴿飛去,心中感概萬千,想不到自己也做了別人的師父,而且還對徒兒……南山子甩了甩頭,揮去渾噩的思緒,眉宇間略見清明之氣,一派正氣凜然的模樣。

絕不能再讓同類事情發生!

他打從心底這樣立誓。

走在一處空地,就席地而坐,又開始吐納打坐起來。

另一方面,簡居中,小美人慢慢醒來,睜開雪亮的大眼,看不見師父在身邊,倍感空虛寂寞,不知怎地,自從發生昨晚的事後,她小小的內心世界產生了翻天地覆的改變,南山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不能用師徒之情來形容。

心中有團綿綿情愫盪漾在身體四肢百骸之間,慢慢地吸取她身體內的養份,滋潤成長,不要説沒有發生過昨晚的事,南山子在她心中早已經佔有極重的份量,如父如母,是骨肉至親。

小美人甜甜一笑,心中喜滋滋的,感覺和師父的感情又跨進一大步。

自己能忍受昨晚的事,今後還有甚麼東西比昨晚更難受呢?

她走到桌前,看看昨天摘回來的花,花正放在一個瓶子中,散發着幽幽清香,香味沁人心脾。

她決定再去摘多些回來,便高高興興地出門去了。

日落西山,殘陽照射到簡居屋頂上,映出屋子的倒影。

南山子從外回來,一進到屋內,頓時覺得心內有種火熱的感覺,這感覺和昨日走火入魔前的感覺一樣,越過竹造的屏風,轉入室內,他立見小美人正在欣賞一瓶花。

南山子憶起師父所説的話——小心身邊的事物。

於是他就打出一道紅光,射向那些花的一朵。

「噗滋!」「啊嗚~」

花朵立即枯萎,併發出一聲慘叫聲。

「師父?」小美人不明所以,大驚道。

「花妖!雪見,小心!」

接着花瓶中的花散發出一陣紫色的霧氣,雪見立即躲避開去,而南山子則馬上打出幾個火花,把花燒得一乾二淨。

雪見一名,是南山子替小美人起的名,因為她在大雪中遇見她,又因為她學説話時第一個説的字是「劍」字,因劍字太重戾氣,所以他改為「見」,取其諧音。

南山子消滅了花妖后,又施了個法術,將紫霧驅散,這才安心下來,接着轉頭望向躲在木櫃後的雪見。

「雪見,這些花從哪兒摘回來的?」

雪見心有餘悸地回應道:「後山。」

「後山?」南山子很是好奇,終南山乃一仙家寶地,經他多番研究才在此立腳,此地仙氣繚繞,地靈人傑,怎會出現花妖的蹤跡呢?

奇事啊。

南山子馬上轉身離開簡居,雪見緊隨其後。

來到後山,一路上都能看見散散落落的妖花,南山子逐一清理,到了入夜,他再向前行數里,發現此地竟然有強大的妖氣,妖氣吞噬仙氣,造成妖魔橫生的格局。

「怎麼會這樣?」

「師……師父,我覺得好暈喲。」

南山子馬上點了幾下雪見的穴道,又輸了些真氣給她,這才讓她感覺好些,然後,南山子慎重地道:「夜晚妖氣盛,我們早上再來吧。」「嗯。」臨走前,雪見彷佛聽到一把甜膩膩的女聲叫她,説:「小娃兒……我一定會得到你……」隔天,天一亮,南山子就取了一把封塵的古劍,準備去後山斬妖,出門前瞥見雪見還沒醒來,也就沒叫醒她,此行要與花妖一戰,兇險萬分,實不宜帶雪見去。

驕陽初昇,大地回暖,寒風凜冽,卻沒有下雪。

南山子出門後,雪見就醒來了,她不見南山子在身邊,就知道他已經起程去斬妖了。雪見從未見過妖魔鬼怪,內心很是好奇,不知斬妖好看不好看,又好奇師父的道境有多強,便自行去後山找師父。

懷着又驚又喜的心情,雪見一步一步邁向後山,由於腳步緩慢,來到昨晚之處時已過了兩個時辰。

只見前方妖氣沖天,雖然是白晝,卻也極其旺盛,雪見吞了吞口水,內心又好奇又害怕,沒有師父在身邊,怎麼總覺得不踏實。

走往後山深處,一路上看見被燒焦的花朵,妖氣愈發濃郁,她開始感覺到頭昏轉向,迷迷糊糊的向前走,腦中好像有一把聲音對她説:「來吧,我就在哪裏。」愈走愈深,前面傳來打鬥的聲音,叱喝聲不斷,劍鳴聲不絕於耳。

於是,雪見來到花妖的老巢,看見南山子正和一頭下身是花,上身是一位性感美麗的女性的妖怪作戰。

南山子奮戰之下,竟處於下風,花妖不停用花藤攻擊他,花藤條條都有一個成人的手臂那麼粗,無論斬下多少,都有數之不盡的花藤補上,再加上四周滿是妖花,大大助長花妖的力量,同時不停產生幻像,南山子要不停運功抵抗幻像,又要攻擊,不,是化解花妖的攻勢,已經疲憊不堪了。

看見雪見出現在這裏,南山子整個人的驚醒了,他大喝道:「雪見!快逃!」可是雪見迷迷糊糊的,漸漸走近花妖。

「呵呵呵呵~~~可愛的小娃兒啊。」

花妖笑聲媚惑,眼神中帶着無限的淫意,接着邪笑地説:「嘿,臭道士,今天你來了就休想逃了。」「花妖,我乃一介愚道,斬妖除魔乃是天職,今天我不敵於你,死了我也沒話好説,可是,請你放過我的徒兒。」「哦呵呵呵呵,臭道士,挺關心你的徒兒嘛,今天我就仁慈點,放過你徒兒。」南山子一下子放鬆了心,卻冷一不防,中了花妖的道兒,被她捉住了,四肢被花藤纏住,劍掉落在地上。

南山子被「大」字型縛着,花妖淫笑幾聲,撕破了他的衣服,赤裸裸地露出他雄壯的身軀。

南山子大驚,道:「花妖,你想怎樣?要殺便殺,休想凌辱我!」「呵呵哈哈哈,凌辱你?我是要你享受一下男女之愛。」花妖移近雪見,俯下身來,吻向雪見,雪見眼神迷離,猶如中了邪術一樣。

吻久,唇分。

雪見轉向南山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同時慢慢地將自己的衣服脱下,一步一衣裳。

雪見可愛的臉蛋紅通通,眼神迷離之中帶着水靈的秀氣,精緻如陶瓷娃娃般的五官散發着青春可怡的活力,白嫩嫩的肌膚如若凝脂,還未發育的胸脯微微隆起,櫻桃般的小豆子挺立於胸前,正是一具誘人的未熟之果實,可口美味。

「雪見!快醒醒呀!」

花妖奸笑着説:「沒用的啦,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雄性之物來喚醒沉睡中的至寶!」雪見已經走到南山子身邊,二人對望良久,南山子又憶起那晚的事,突然心魔來襲,竟對眼前的年輕徒兒產生歪念。


雪見伏在南山子身上,雙手輕輕撫摸他那結實寬廣的胸膛,眼神迷離卻帶着幾分嫵媚之態。她用臉在南山子的心胸上掃動,又吻又舔,最後將嘴移到他的左胸上,用舌頭挑動那淡紅色的紅豆。

南山子是處子之身,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在這番調情下,心潮洶湧,胸脯上下起伏着,呼吸也變得重了。

「雪見,醒醒呀!不要做……這事……嗯啊。」雖然嘴上叫雪見不要挑逗自己,身體卻十分老實,他全身都如被火燒,邪念加上雪見的動作,足以讓他迷失自我。

一旁,花妖在咯咯嬌笑,道:「呵呵呵呵~~~好一對奸師淫徒,人類都是這麼不堪一擊麼?嘿,雪見……這麼好的名字啊,讓我在你臨死前解開這個謎吧。」花妖在想説甚麼的同時,雪見已經慢慢向下移,跪到南山子的胯間,雙手輕柔地撫弄他那堅挺之物。

「嗯啊……雪見……不要……為師……支持……不住了……噢嗯……」南山子根本沒有心機聽花妖説的話,如今他正在運起玄功,儘量壓抑花妖所施的魔障。

花妖自説自話,道:「傳聞仙界有很多寶物,每樣東西都價值連城,凡人想得到一件半件都難,除非飛昇仙界,否則要得到這些寶物,簡直是痴心妄想……」然而,不知甚麼原因,仙界的寶物每隔幾千年就會穿過結界,從仙界降下凡界,自有天地以來,已經有無數的仙界寶物下凡,這些寶物一下凡,都會引來腥風血雨,無論是人是妖,都想奪得這些寶物,但是,這些寶物會保護自己,幻化成各種各樣的東西,在外人看來,一如凡物。

花妖説到此時,內心激動不已,而此時,雪見已經將南山子的雄性之物含進嘴中,性器之大,塞滿她的口,但是,她不計辛苦,努力地進行口部活動,腦袋瓜一上一下地移動,很有節奏,口與性器相磨,發出「嘖嘖」之聲,同時,雪見也運用舌頭,在性器之端上旋動,無微無至地照顧到南山子的性器的每一個旯旮。

南山子已經差不多盡了最大努力了,可是,他最多隻能支持到明早,剛剛和花妖作戰已經花了很多道力,現在雖然只是壓抑魔障,但是消耗也十分大,過了今晚,南山子就會完全墮入花妖的計劃之中。

花妖繼續説:「我等這個機會等了一萬年了,我一直推算下一次仙界寶物下降的時間和位置,終於皇天不負有心妖,給我留意到一些蛛絲馬跡,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她的降臨!」花妖右手一撥,散發強大的妖氣。

妖氣向着雪見身上罩去,落在她身上,被吸收進體內,此時,雪見由慢慢的,柔柔的侍奉南山子變為激烈的,快速的動作,同時,雪見也用左手撫弄自己的私處,引致肉汁橫流,興奮雀躍。

「啊嗯嗯……雪見……雪見不是……人?」南山子終於好奇地問。

「沒錯!她是仙界的寶物,寶物呀!」

南山子頓時百感交雜,想不到相處十幾年的小美人,竟然不是人?

回憶起兒時點滴,雪見不用吃奶,更不用吃飯,也不用方便,還不會流血……總總匪夷所思的事件,為何他沒有想到呢?

「雪見……不是……人……雪見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山子突然朗聲大笑,狀若瘋狂。

十幾年來的相處,換來的竟然是這麼大的笑話?甚麼叫愛之道?道是甚麼?

「咳!」南山子血氣不順,心胸一痛,吐出一口血,整個人萎靡下去,原本維持清明的道力又減弱了一截。

這樣恐怕撐不過今晚夜啊。

南山子心中這樣想,他還是不太相信現在活色生香的雪見竟然不是人的事實。

到了晚上,南山子堅持了數個時辰,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他扣實精關,壓抑着不射,這樣持繼了很久了。

花妖此時自言自語道:「不行,還不行,要讓他失去自主控制能力才行,這樣才能施展解封大法。」雪見繼續手口並用地侍奉南山子的性器,她彷佛不覺疲倦,只想喝到他的精元似的。

又過了數個時辰,正是深宵之時,南山子已經不行了,意念一鬆,魔障立即入侵識海,他又再次沉醉在虛幻的色慾當中。

花妖這時叫道:「嘿!終於撐不住了嗎?好!就是這時。」花妖走近二人,在雪見額上打上一道古怪的符印,然後對雪見説:「起來,與他交溝。」雪見站起來,胯坐在南山子身上,將自己的那洞穴對準他的性器,磨蹭了幾下,才慢慢地滑進內。

「嗯……嗯嗯……嗯啊!我……這……感覺……」雪見發出陣陣暢快的輕吟聲,意識中好像有甚麼東西在甦醒。

「萬妖破靈陣!啓!」花妖捏出幾個手印,打出一道紅光射向南山子,之後鬆開縛着他的花藤。

此時,在南山子和雪見之下,出現一個金色和紅色斑雜的巨型大陣,陣中有很多古怪的咒紋,如若噬魂之物。

在大陣中的二人,感覺到了無比的暢快,天地間的一切彷佛化為一體,後慢慢轉變為一種清新幽香的氣味,最後二人同時出現幻象,置身於一個花花世界,花海!

雪見開始挪動腰姿,上下前後地擺動,二人都沉浸在色慾的世界中,婉若無人之境。

「嗯啊……嗄……好舒服……輕飄飄的……」雪見似醒還睡,神情媚惑,眼神迷離。

南山子則如若癲狂,不停咆哮着,也不停挺動腰,二人節奏快慢合一,配合得完美無暇,魚水之歡,快樂無比。

現實中,過了七日七夜,花妖看着二人不停變換姿勢,南山子和雪見一次又一次步入高潮,他的精元全都被雪見吸入體內,令雪見額上的印記愈發光亮,順帶連她整個人也漸漸變得透亮。

花妖愈來愈興奮,她很想一窺仙界寶物的原來風貌,不知是甚麼東西,是鏡?是鈴?還是鼓?

在大陣的影響下,二人不分晝夜,瘋狂交溝,不見體疲,彷如鐵人。

第九日,終南山來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揹着一把巨鐵劍,步履卻輕盈如燕,若細心觀察,會驚見他足不及地,竟浮起!

此老人一步一尺,身影忽隱忽現,轉眼間被是數里。

當他來到後山深處時,看見沖天妖芒,頓時叱喝了一聲:「散!」大道之力,也是自然之力,道境之高,竟生生震散沖天妖芒。

花妖老巢中,花妖只差一點點就能解封雪見,再現仙寶。

可是,突如奇來的叱喝聲,竟生生震散大陣,令花妖功虧一簣。花妖大怒,不顧來者何人,發瘋似的衝了出去。

只是,當她離開了老巢後,那老人又倏地出現在花妖老巢之中,他走到南山子和雪見面前,大搖其頭,嘆道:「時也,命也。」老人打出一道真氣,輸給南山子,然後背起南山子,提着雪見離開此地。

花妖出走一趟未果,返回老巢卻發現人不見了,頓時向天怒吼:「可惡!還我仙寶!」籌劃萬年,終歸無有。

幾天後,南山子醒來,發現自己睡在簡居之中的牀榻上,虛弱的他勉強坐起來,然後才醒悟起雪見來。

「雪……雪見……」

「你沒事啦?」

南山子心中一喜,錯聽是雪見應他,暗自喜道:「雪見,你……」話未説完,卻見一老人徐徐步至。

當這人步進房間後,南山子先是失望,後是驚訝,説:「師父!咳!唔!」「莫動真氣,為師尊程來救你的,可是晚了點。」「沒關係,徒兒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二人沉默良久,南山子終忍不住問:「雪見呢?就是那仙界寶物。」「在外面。」「哦,她也沒事喔。」

「不能説沒事,是大事了。」

南山子大驚,急問:「雪見她怎麼了?」老人捋一捋長鬚,淡然道:「仙氣散失,半死不活。」南山子整個人都僵住了,好一句半死不活!

「可惡!花妖——我要殺死你!」

「花妖已死。」

南山子一時愕然,然後才釋懷,修道之人,斬妖除魔,遇見大妖,那來不殺之理,南山子的師父當然不會放過花妖。這令南山子感到自責和無奈,自己還是學藝未精啊。

於是南山子好奇地問師父,道:「怎麼殺的?」南山子自然猜想必有一番酣戰,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老人只吐出兩個字——一劍。

「一劍?師父你一劍就收拾了那花妖?」

「嗯。」

這太不靠譜了吧,可是,南山子轉念間就高興了,他道:「恭喜師父,境界又飛躍了一個層次。」老人不笑不答,輕輕點頭,又是沉默良久,南山子急道:「師父手法通天,不知能否救活雪見呢?」「救?根本不是生命,如何救?」「師父意思是……」

「蠢徒兒,那娃兒根本不人,沒有肉體,沒有經脈,沒有靈魂,如何救之?」「可是,徒兒明明能與她……」南山子想起入魔時所做的事,立即不敢説,而改口道:「與她一起生活這麼久。」「嗄,愚徒啊,你怎麼這麼在意這小娃兒,難道你動了凡心?」南山子一時語塞,的確,當日離開尊師時,他老人家千囑咐,萬囑咐他不要動凡心,要一心向道,可是遇上了雪見之後才發現愛之道,相處了七年,又已經與她行了夫妻之實,難道這麼就能斷絕關係了麼?

不能!

「師父……」南山子再想請求師父的説。

「不可能。」

「師父。」南山子死心不息地道。

「你死心吧。」

「師父,只要讓雪見活着,我從此一心向道,永不沾半點情。」「好,我救她以後,你一定要跟着我修練,百年不得出師。」「百年!」南山子大驚。

「做不到我就不救了。」

「成了!都依師父的話。」南山子狠下決心。

一個月之後……

雪見被一户人家收養,過着愜意快樂的生活,南山子從遠處觀望,心感温暖。

雪見雖然救回,可是失去了記憶,現在的她已經記不起南山子了,南山子的師父將她託付一位老朋友收養雪見,可是雪見不是人的事,卻沒有告訴那朋友,只囑咐那人只要雪見滿二十歲,就可以放手不理了,也不需要為雪見覓夫婿,因為雪見並不能生育,此事最好就此作罷。

如此,雪見就幸福快樂地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後,她再也不會老,不會死,直至永遠,她會慢慢知道自己不是人的事實,孤孤單單地過這輩子。

一百年後,南山子再次出師門,實力飛躍的他,如今已是半隻腳踏入仙界,活個千年不成問題。

某一天,他遊歷山水間,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她一頭長髮輕飄,散落在腰下,黛眉彎彎,如一片柳葉斜掛在額前,眼若秋水,靈動有神,五官盡美,卻生人勿近的樣子,冰冰冷冷,毫無感情,枉費生得一副好身板,曲線玲瓏,胸脯肥大,體態傲人。

南山子早已絕塵念,但看見此女時,不禁想起了故人——雪見。

於是,南山子走過去,大膽地問她:「在下楚雲,請問姑娘芳名?」她冷冷一瞥楚雲,那一瞬間,二人四目交投,竟擦出火花,少女芳心一凜,罕有地露出嬌羞之色,輕聲道:「雪見。」「我乃修道之人,不沾凡塵,可是仍覺姑娘貌美可人,不知姑娘可否願意跟我共渡仙界呢?」雪見聞言露出一絲喜悦之色,想及自己不是人的身世,早想回到仙界,如今眼前此人竟然邀她共渡仙界?豈不快哉?

「我願意。」

二人結伴而行,談笑生風,雪見心中的冰冷漸漸淡去,再次嘗試接受別人,特別是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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