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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小隊

  自從上忍大人決定接下暗殺前田左京亮的任務以來,我離開飛驒高山的根據
地算起來也已經三個多月了。前田是武田家秋山信友的手下大將,在武田晴信和
村山義清的北信濃之戰中殺了村上家的近侍大將吉川忠廣,因為家主陣亡的吉川
家為了報仇而找上了我們的上忍鹽田右大夫大人,希望我們能取下前田的首級。

老實説,武田家是很難惹的,就我這幾年來在天下奔走的所見所聞,武田家
不但猛將如雲,謀士如雨,現任的當主武田晴信大人更是有着甲斐之虎稱號的厲
害人物,他除了本身勇猛善戰,知人善任之外,最可怕的還是他的足智多謀和無
人能比的耐性。

前任甲斐國主武田信虎是個暴躁又無謀的人,總喜歡打一些徒勞無功又沒有
實際利益的仗,搞的甲斐國力衰敗,幾乎就要被眾強鄰給瓜分掉了,他還自以為
英明神武,威震八方呢。

這樣一個光有蠻力,沒有腦筋的貨色,當然看沉穩的晴信不順眼,將他的謹
慎當成懦弱,他的智慧當成耍小聰明,怎麼看都認為他不配為當主,而計劃廢掉
武田晴信的繼位權。

但深謀遠慮的晴信早就計劃好一切,在信虎宣佈要廢掉他嫡子的地位前夕,
聯合駿府的今川義元和家中重臣,一舉將信虎擒下,送往駿府城軟禁。自己則自
立為甲斐的大名,這件事來看,就知道晴信的深沉可怕。

現今的甲斐武田家,不但兵精將猛,而且戰績彪炳,前年才滅了諏訪賴重,
兼併了南信濃,小笠原家已經是風中之燭了,掛着甲斐武田風林火山戰旗的騎兵
隊,已經成為常勝軍的代名詞了。

現在只剩下整個信濃國裏,只剩下號稱信濃之熊的村山義清還有頑抗之力,
但在有智者之稱的真田幸隆加入武田家之後,我看村上家的好日子也到盡頭了。

要跟這樣的人物作對,以我們這種無主家的忍族來説風險太大了,所以當時
上忍大人可是頗有點遲疑之意的。但我認為,唯有向強者挑戰,建立我們自己的
威望,影忍才有機會脱離風魔總本家來獨當一面。

所以我力主要接下這件任務,並且親自前往木曾福島城去取他首級。前田很
強,但這樣的強者往往也過於自負,不屑於保護自己,這就給了我可趁之機。

在觀察了他一個多月之後,我埋伏在他回家的必經之地,埋伏在雪中三個時
辰之後,毫無防備的前田左京亮終於來了,我緊握手中漆黑的配刀孤夜,藉由雪
夜的掩護,我迅速的從雪中殺出,猝不及防的前田左京亮在還沒有發現異狀就被
我一刀斷首。

在我的孤夜吻上前田左京亮的脖子的同時,左手捏着的四枚手裏劍也在同時
射進他四名侍童的喉頭,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婦人之仁驚動守衞而功虧一匱。

得手之後,我將前田左京亮的首級包好,迅速的離開木曾福島城。之所以帶
走首級,是為了向僱主證明,任務確實完成了。

覺得我很卑鄙又殘忍嗎?不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忍者可不會跟武士硬
拼,能花一分力氣殺人,絕不會花上兩分,這就是忍者。

兼程趕回到高山已經是三更天了,但我並沒有在意。對忍者而言,黑夜才是
活動的時間。

躍上主屋敷時,我很清楚,上忍大人知道我回來了。雖説上忍大人已經不再
需要親自執行什麼任務了,但上忍大人可沒有忽略了自我的鍛鍊,而且我可是他
一手教出來的,他很清楚我的習慣和能耐,他清楚我什麼時候能完成任務,何況
他還有『眼睛』(偵查者)。

在我落在庭園時,上忍大人的聲音已經傳來了。

「是陣內嗎?」

「是!中忍陣內完成任務歸來,請大人查驗。」我跪在庭園前低着頭將前田
的首級放下,回報着這回任務的成果。

門裏有兩個人!在我跪下的同時,我已經聽到了門後的呼吸聲,我確定屋內
不只是有上忍大人,還有另一個呼吸很沉穩的人物在。

只是上忍大人並沒有被挾持的跡象,忍者有一種本事,可以在被脅迫的時候
以暗語告訴外面的人,自己現在的處境,但上忍大人並沒有使用暗語,這表示上
忍大人是安全的,而且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我想是因為我完成任務了吧!

而且忍者的階級是很嚴格的,即使我是上忍大人的親傳弟子,即使我已經是
中忍的筆頭(首席)了,但在上忍大人沒有吩咐之前,我還是隻能跪在門外。

「做的很好,陣內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進來吧。」

「是!」應聲的同時,我拉開了紙門,門內有兩個人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了,
但讓我吃驚的是,這個人居然坐在主位上?上忍大人只是陪坐在一旁。

這個人年紀約在40歲上下,看他的樣子,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男子,但
隨着年齡的增長,此時的他渾身上下散發的一股梟雄的氣勢,那鋭利的眼光充滿
着智慧,在在都告訴我,這個人不好惹。

他鋭利的眼光緊盯着我,低沉的聲音説:「你知道我是誰?」

我看了上忍大人一眼,在大人的同意下,我直視着他的眼睛説:「鄰國美濃
的大名,齊藤左大夫秀龍大人。」

齊藤左大夫秀龍就是美濃的齊藤道三,他有個不雅的外號叫蝮蛇,原本他的
名字是長井規秀,只是一個和尚還俗的賣油郎,因為外貌俊俏和能言善道,讓他
得以成為原美濃守土歧賴雲的近侍,由平民而能成為武士,土歧賴雲説是對他有
大恩也不為過。

但野心勃勃的他並不以成為武士而滿足,他勾搭土歧賴雲的寵妾,暗殺了土
歧賴雲,再以支持土歧賴雲的寵妾為名,大舉屠殺異己。剷除完反對勢力後,齊
藤道三再迎娶土歧賴雲的寵妾,正式成為美濃的大名。

齊藤道三是個傳奇,是個下剋上的傳奇,可以説就是他和出雲的尼子經久開
創了這個下剋上的時代。他們以自己為範本,告訴天下人,沒有誰一定是高人一
等的,主君不是不能違抗的,只要你有實力,那麼你就能擁有主君的一切。

這樣的人物為什麼要來影忍?難道他想收編影忍?

齊藤道三對我的回答好像不大滿意,他皺起眉頭説:「就這樣?」

我暗自冷笑着,對近在咫尺的鄰國大名,我當然會下工夫去了解他,齊藤道
三是個叛逆的人,所以他對無禮的人容忍度是很高的,前提是要那個人有本事。
所以我恭謹的説:「你是蝮蛇。」

看到上忍大人被我的話嚇的大驚失色時,我突然有種想法,上忍大人的膽子
好像變小了,當年風魔四天王的風魔勘九郎到哪裏去了?

蝮蛇是一種狠毒的生物,蝮蛇在生產時,子蛇必須要咬破母蛇的肚子才能誕
生,這如同要殺死母親才能出世一般,説人是蝮蛇其實是在罵他,但我知道,齊
藤道三對蝮蛇這個外號可是很得意的。

他曾經對人説:「生在戰國時代,我認為做蝮蛇才是對的,畢竟我不殺人,
人必殺我,在緊要關頭,出賣任何人都是應該的,包括父母。」

果然,他聽到我叫他蝮蛇時,他大笑着説:「哈哈……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
前説我是蝮蛇,不愧是死神陣內,夠膽量,鹽田先生,我放心了,以陣內的身手
和膽量,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完成任務的。」

看來齊藤道三隻是來委託任務,而不是想收編影忍的,但為什麼呢?身為一
國大名,手下自然有御用忍者,有什麼任務要委託我們這些亂民?

在聽到齊藤道三的話後,上忍大人滿臉喜色的向齊藤道三行禮,然後退出了
議事間,我很清楚,這代表齊藤道三所委託的任務,是極度機密,連一族之長都
不能參與,知道內情的只能是事主和執行者。

齊藤道三看着我説:「取下你的面具,我要看看死神陣內的樣貌。」

我跟一般忍者不同的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不喜歡戴蒙面巾,而喜歡戴着
般若的面具,我被稱為死神的原因,除了我手下不留活口外,還有這具鬼面。

我毫不遲疑的摘下了我的面具。上忍大人退出議事間的舉動,就代表他已經
接個任務了,從這一刻起,我就是齊藤大人的『手』(執行者),要完成大人的
所有吩咐。

我的長相雖説不上英俊,但也決不醜,對忍者來説,容貌不是太重要,甚至
長相太突出的忍者還可能因此而暴露身分。但總體來説,我對自己的容貌還算是
很滿意的。

齊藤道三顯然也很滿意,他説:「以你的長相,扮成送嫁隊的侍衞應該不是
問題。」

送嫁隊?這句話本身就很有問題,齊藤道三並沒有讓我疑惑多久,他很快的
説:「我把阿濃嫁給尾張守護代織田信秀的嫡長子織田三郎信長。」

尾張的織田?齊藤道三還線月信秀入侵美濃,被道三
擊退。一向主張以牙還牙的道三,也在11月攻打清洲城作為報復,兩家多年來
不停的交鋒,説是世仇,也不為過,沒想到離上次戰爭不到3個月,居然要聯姻
了?

尾張的信秀是個很厲害的武將,不過是尾張半國(下四郡)的守護代罷了,
多年來一直兩面作戰,北與美濃抗衡時,卻還不時西攻三河,打的三河的松平家
毫無還手之力,而不得不轉向駿府的今川義元求助。

但今川也在小豆阪被信秀打敗,如果今川再不加碼派援軍到三河,三河只怕
就是信秀的囊中之物了。

信秀固然利害,但身為他嫡長子的信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痴,從小就只
會野遊,不辦正事,每天和一些鬼童到處胡鬧。前年元服之後,不但沒有改好還
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尾張的大傻瓜』就是這白痴的稱號。

但濃姬卻是美濃的驕傲,既美麗又聰慧的濃姬一向被稱為美濃的珍珠,道三
也很疼這個女兒,他常説:「只可惜阿濃是女孩子,要不然美濃將在阿濃的手上
稱霸東海道。」這樣的濃姬,為什麼道三要把她嫁到仇敵之家?還是嫁給一個白
痴?

看着眼中閃着鋭利眼光的道三,我突然明白了道三的想法,他非常想要得到
尾張!不管要犧牲什麼,他都想要得到尾張。

道三看出我眼中的理解,他笑着説:「你明白了?」

「是!大人!只是我不明白,我能做什麼?我只會殺人,對政治謀略幫不上
大人的。」我明白的告訴道三。

道三大人搖了搖頭説:「這不需要政治謀略,但也不是光靠殺人的能力就能
完成的。陣內!比起你的技巧,我更需要你精細的觀察能力。」

「雖然人人都説信長是個大傻瓜,但信秀可不是個傻瓜啊!為什麼他在家中
眾臣都看不起信長的情況下,還是不願意廢掉信長呢?信長的太傅平手政秀也是
尾張有名的智者,他也不肯捨棄信長,而應信秀正室土手夫人之請,去作信行的
太傅?陣內啊!現在我説的話,你一定要聽清楚,而且不能告訴任何人。」

「大人的意思是?」

道三大人的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如果信長真是個阿濃可以掌握的白痴,那
你就找機會殺掉信秀,讓信長繼位。然後阿濃就會在我的支持之下主掌織田家的
大權,到時候我們父女聯手,一定能輕鬆的滅掉守護斯波義統和上四郡的守護代
織田信友,那麼尾張就盡落我手。」

「織田信秀只是目標之一嗎?」看來這次的任務很不簡單啊!

「可是如果信長不是真的白痴,那麼就殺掉信長,把阿濃帶回美濃。」

只是這樣的話,美濃的忍者也有能力辦到,不需要向影忍委託吧!我靜靜的
等待道三的下文。

「但是……如果阿濃真的愛上了那個白痴,那就把他們都給我殺了。」我連
忙低下頭應是,藉此來掩飾我的恐懼。聽出道三大人話裏的血腥味,既使是被稱
為死神的我,還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真不愧是蝮蛇啊!夠狠夠毒。

這才是道三大人來委託影忍的主因吧!雖説是主公的命令,但畢竟要親手殺
掉主君的公主,即使是忍者也會猶豫吧!

道三大人看出了我的反應,或許是有些感觸吧?他嘆了口氣,慢慢的站起身
來,走到門外,仰望着斜掛天際的月輪,若有所思的低聲説:「身處亂世,想要
活下去,還要活的好,心狠手辣絕對是必須的。」

我靜靜的跪在一旁,沒有吭聲,我知道在這個時候,道三大人需要的,不是
回答,他只是在堅定自己的信心。

經過了好半響,他才接着説:「最後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當我下面
提到的事情發生時,你一定要優先執行這一項任務。」

看着道三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那雙眼睛裏,燃燒着地獄般的火
焰,他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沉,宛如九幽中傳來的魔吟般陰森。

我完全被道三大人的氣勢給壓住了,那是一種經歷過無數修羅場後還能倖存
下來,強者才有的殺氣。

「那就是……」


看着綿延數里的送嫁隊伍,再看看身上應該是近侍穿的衣服,我覺得很不習
慣,但最不習慣的,應該還是亮晃晃的天空吧!身為忍者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站
在陽光底下了,還真是全身不自在呀!

遠處一個裝扮成賣貨郎的『眼睛』向我打着安全的手勢,影忍方面很重視這
次的任務,派下了兩組『眼睛』聽我命令,一組早已經進入尾張準備了,我留下
這一組跟我一起進入尾張,我已經想好了,這次的任務雖然比較複雜,但包括布
線和執行,最多隻要花一年的時間就可以玩成任務了。

尾張之虎信秀雖然難纏,但那個大笨蛋可是好殺的很,據線報,那傢伙還是
每天穿着奇裝異服,和領地裏的鬼童們到處搗亂,要殺他機會太多了,我可是信
心滿滿的。

至於濃姬嗎?就由我接手吧!我對這顆美濃珍珠,可是有興趣的很,搞不好
還可以透過她撈個一城一國之主來做做。

迎娶濃姬這件事,在織田家可也是鬧的天翻地覆的,反對者以柴田勝家等信
行派的大臣為首,他們的理由是美濃是敵國,濃姬一定是道三派來的間諜,要來
併吞織田家的。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他們的藉口,他們主要還是害怕信長派壯大,納
要廢立信長就更難了。不過雖説是瞎蒙的,但他們還真的猜對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手政秀卻獨排眾議,堅持要信長迎娶濃姬,最奇怪的
還是信秀居然也答應了。這麼一來,信行派雖然表面上被壓制了,但很難排除他
們在半路截擊送親隊伍的可能性。

尤其是上四郡的織田信友居然拒絕讓平手政秀的迎親隊伍進入他的領地內,
而到了國境,送嫁的隊伍就要回去了,只能留下50名侍衞,而迎親的隊伍還在
50裏外苦等。

而這附近雖説沒有高山之類的險地,但濃密的樹林還是有的,要藏個百來人
是不成問題的,如果要截擊送嫁隊伍,這段路就是最好的地點。

為了防範於未然,我將『眼睛』全部送出去偵查,我自己也全神貫注的警戒
着,眼看50里路已經走了30裏了,我心想應該要來了吧。

果然,前方閃起幾道亮光,是『眼睛』的暗號,意思是,前方三里處,有1
百五十人扮成野武士在埋伏,沒有馬匹,也沒有弓箭,全是步兵。

150比50啊!我冷笑着,還真是白痴啊,被人看破意圖,就已經失敗一
半了,還沒有準備遠攻武器,想光靠人數優勢成事嗎?真是低能。

哼哼!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以寡擊多吧!

一面暗中命令全隊準備,一面裝做沒有發現敵人的樣子,我們悠閒的前進。
就在隊伍將要接近樹林之前……

「殺……」一羣身穿破爛盔甲的雜兵邊喊殺的自林中衝殺出來。

白痴,太早了吧,好歹也等我們靠近樹林在衝出來啊!真是……這些人的指
揮官是誰啊?

望着自以為是猛虎,其實在我眼中跟綿羊一樣的雜兵,我的嘴角帶着一抹帶
血的微笑。

殺戮開始了!

之所以寫這篇文,是因為『姐姐的房間』有了瓶頸,所以換換思路,嘗試一
下其他類的文。

之所以會挑這個題材,主要是因為中國的武俠色文看多了,日本的武俠色文
很少見過,想自己寫寫看,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這一章基本上就是把設定的時空背景和人物間的關係描述一遍,肉戲會很慢
很慢才會出現,但一定會出現,所以版大可別刪我的文啊。(2)信長參上

已經預料到被襲擊的可能性的我們,留下來的當然全是精英侍衞,人人都有
以一擋十的實力。尤其名義上的領隊齊藤利三更是美濃新一代的高手戰將,是道
三大人落力培養的美濃棟樑。這次讓他領隊,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歷練的機會。

當然!送嫁隊伍的實際領導人還是我,死神陣內。但明刀明槍的正面攻防並
不是忍者的專長,所以眼前的這場陣仗還是要靠他指揮。

我和另外四名近衞退到濃姬的轎邊,負起保護濃姬的責任。而其他的人都已
經手持角弓,箭上弦,準備先消減一些敵人的數目,再狠殺一番。

我悠哉的看着眼前即將發生的屠殺,心裏卻不無遺憾,可惜自己不能大顯身
手一下,畢竟我是屬於隱藏的人物,不宜過早暴露。

突然間,我感到地面一陣輕微的震動,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趴在地上一
聽,我確定了我的想法,經驗告訴我,有一羣約30人的騎兵,正從側邊的田裏
急奔而來。

該死的,是誰這麼亂來?在多山的日本里,濃尾平原算是農業生產最佳的地
方,也是糧倉所在,縱馬踏田絕對是個大忌,冬天的田地雖然沒有作物,但同為
農民所厭惡。

而且被雪掩蓋的田地看起來平坦,其實危機重重,連步兵都不敢在冬天的農
地裏急行軍怕掉到糞坑裏去,何況是馬隊?到底是誰,居然還敢放馬急奔?而且
聽起來速度非常快,完全沒有遇到障礙的樣子。

「大人!怎麼回事?」看到我的舉動,在我身邊的齊藤利三問我説。

身為武者的利三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分,但道三大人的吩咐,卻讓他明白,
我才是真正的負責人,所以對我執禮甚恭。

「有一隊約30人的馬隊正從農田那邊向我們奔來。」

「怎麼可能?」身為武士的利三,當然知道這個禁忌,實在不敢相信有人會
這麼做。

我懶的跟他跟他廢話,我知道馬隊轉眼就到了,已經沒有時間了,沒想到死
神陣內第一次出現在陽光下,就被人擺了一道,對方先以那些雜兵來吸引我們注
意,在以用布包住馬蹄的騎兵從側面奇襲,讓我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真高明
啊!

強忍心中的怒火,我暗下決定,不管這個指揮官是誰,一有機會我一定要讓
他死無葬身之地,讓他明白觸怒死神的後果。

沒幾下呼吸的時間,騎兵隊已經從雪地中竄出來,我迅快的跟利三交代説:
「來不及了,我帶着公主先走,你們阻擋一下也準備突圍,然後我們在古渡城會
合,快走!」

齊藤利三毅然的點了一點頭,剛想到前面去,我卻又拉住他,他訝異的看着
我説:「大人?」

「情況不對,先等一下。」我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騎兵隊的行動,情況真的不
對,那些騎兵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那些雜兵。

這些膽大妄為的騎兵,人人都手持長槍,悍勇異常的直衝入那羣雜兵就是一
陣猛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那些人居然都是一些15~6歲的毛孩子,身上也
沒有穿盔甲,只是普通的布衣。

只見為首的那名少年邊殺邊大喝説:「我是前田又左衞門利家,奉織田家少
主,三郎信長之命前來迎接少夫人,誰敢擋我?殺……」

好小子,殺氣很重啊!看他的年紀不大,猛將的氣勢已經出現了,了不起,
這樣的角色是信長的手下?那信長會是個白痴嗎?在我心裏開始把任務完成的時
間延後了。

雖然騎兵只有30人,但在前田利家的帶領下,那羣雜兵根本擋不住騎兵的
衝殺,被貫穿了幾次之後,能站着的就已經不到百人了。

士氣大為降低的雜兵終於被恐懼所壓倒,一生髮喊,所有人全部往樹林裏潰
敗,希望能藉濃密的樹林來阻擋馬隊狂野的攻襲。

前田利家也不阻止,只是冷笑着看着這些潰兵逃跑。

利三顯然被剛才的場面給震攝住了,他吶吶的説:「好厲害,好厲害,這些
騎兵真是強啊!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去追殺那些敵人?馬隊的速度能輕易的追上去
啊,留下一百多名敵兵可是不小的後患啊!」

「因為樹林裏也有埋伏,他們不需要冒險入林,只要在這邊斷他們後路就可
以了。」回答他的不是我,而是坐在轎子裏面的濃姬。

隨着聲音的落下,以美濃的珍珠聞名的濃姬打開轎門出來了,濃姬身着加賀
染的和服,襯托的她的肌膚異發的雪白,她下轎的動作優雅而不做作,渾身散發
着高貴的氣質。

隨着她下轎來,所有的侍衞女侍都跪了下來,看到她的手上握着一把短刀,
我讚歎着想:「不愧是蝮的女兒啊!看來她早就知道了一切情況了,卻到這個時
候才出聲,膽子很大啊!」

樹林裏又來了一隊人馬,我還是剛從『眼睛』打的暗號裏知道,她居然就自
己猜出來了,看來這些小輩一個都不能輕視啊!

我們呆在一邊看戲,前田利家的手下也沒有動,那些雜兵還以為有機會逃生
了,沒想到林中卻傳來對他們來説,宛如地獄傳來的招喚聲命令着:「射擊!」
伴隨着一陣好像鞭炮的聲響和雜兵們的慘叫聲,剩下的百名雜兵又倒了一半。

「靠!沒用的東西,我不是要你們一個瞄準一個嗎?居然只有打一半?再一
次,填彈!」

是鐵炮?還是一百支?今天真是驚奇不斷啊!我不禁開始頭痛了起來。鐵炮
這種新武器是最近才從荷蘭那些異教徒手中傳出來的,腦筋動的快的〔土界〕市
商人已經開始作鐵炮的生意了,但因為數量少,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全美濃也
不過兩百支上下,這裏就有一百支?

那羣倖存的雜兵被鐵炮嚇死了,其中一名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顫抖着大叫
説:「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是美作大人的手下,我是鬼塚四郎,請大人不要再
開槍了!」

只見一名奇裝異服的少年騎着一匹高大神駿的慄毛馬慢慢的步出樹林,一百
名鐵炮手自他身後迅速成半月型的把雜兵圍起來,雖然離的很遠,我還是看的很
清楚,好的眼力是忍者的基本技能。

那少年看來只有十四、五歲,身穿着花花綠綠的女人衣服,在這寒冷的二月
裏,他居然還是打着赤腳騎馬。

他將頭髮全部朝上豎起,想必是在頭髮中綁着筷子之類的東西吧!畫着歌舞
伎的油墨臉上,是一付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而頻頻挖鼻孔的動作看起來真
的很像無賴。

鬼塚四郎看到少年,臉都嚇白了失聲驚叫着説:「少主……」

少年將挖出來的鼻屎彈掉,若無其事的對前田利家説:「又左,他真的是林
美作的部下?美作的部下素質那麼低?」

前田利家笑着説:「我從來沒有在織田家裏看過這麼差勁的武士,通具大人
應該也沒有這種濫部下,想必他是冒充的吧!」

鬼塚四郎嚇的大叫説:「不!不!我不是冒充的,我真的是林美作守通巨大
人的部下,襲擊新娘隊伍也是美作大人的命令,請少主饒我一命,我願意為少主
指控美作大人。」

少年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説:「一羣白痴。又左!殺光他們,一個
也別讓他們跑掉。」

在鬼塚四郎和雜兵一陣哀聲求饒中,前田利家已經大聲下令:「射擊!」

少年不再理會這些雜兵,縱馬向我們奔來。

眾侍衞緊張的想要阻擋他,濃姬輕喝説:「讓開!他是我的丈夫!」

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嚇了一跳,連忙退開,利三低聲問我説:「他真的是織
田信長?」

我苦笑着點着頭,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中話語,這個古怪的少年不是信長還有
誰?看來道聽途説不可信啊!眼前的信長雖然奇裝異服,但從他高明的行軍佈陣
法,我可以確定,把信長當白痴的人,自己才是白痴。

信長根本沒有理會我們,逕自騎着馬到了轎前,從馬上緊盯着濃姬説:「你
就是那條美濃蝮蛇的女兒?我還以為蝮蛇的女兒全身都長滿了鱗片呢!」

被侮辱到自己的主公,所有美濃的武士,都怒視着信長,手已經扶在刀把上
了。但濃姬一付無動於衷的樣子説:「你就是尾張的大傻瓜?果然是名不虛傳的
笨蛋。」

信長沒有想到濃姬居然口舌這麼毒辣,窒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説:「有趣!有
趣!蝮蛇的女兒果然有着毒牙,信長有空再領教領教。」回身策馬又奔入田地裏
面離開了。

「又左!」信長遠遠的大喝一聲,前田利家馬上應和,帶着所有的騎兵跟着
信長跑了。我們面面相覷着,這個信長,還真是來去如風啊。

這時那些鐵炮兵也已經開始清理戰場了,看到他們在所有雜兵的身上都補上
一刀,以確定沒有人能夠倖存。美濃的武士們都被他們狠毒的手段給嚇到了,我
冷笑着看着他們,斬盡殺絕是戰國亂世的常態,連這些菁英都沒有這點認知,美
濃的前途堪慮啊!

清理完戰場,一名身穿藏色輕裝的年輕武士,走了過來,恭敬的向濃姬行禮
説:「丹羽米五郎長秀,奉少主之命,護送公主前往古渡城會見主公及夫人,請
公主上轎,我們在前面開路。」

濃姬也不失禮貌的回敬了一下,這才回到轎上。

丹羽長秀笑着跟利三説:「請尊駕隨我來!」

利三説:「多謝!請帶路。」丹羽長秀再行了一次禮,才回到隊伍中整隊,
往前帶路,我們就跟着長秀離開這個戰場。

在路上,利三忍不住問我説:「大人!那個鬼塚四郎真的是冒充林美作守的
部下嗎?」

「當然不是,我敢肯定他絕對是林美作守的部下,也是林美作守派來襲擊我
們的。」我堅定的語氣讓利三沒有懷疑的餘地。

利三疑惑着説:「那為什麼信長大人不肯留下他的性命,讓他來指控林美作
守?襲殺少夫人可以視為背叛,那是要切腹的,信長大人為什麼要放過他?」

看過剛才信長的表現,我們都對信長完全改觀,連利三也開始稱呼他信長大
人了,哼哼!亂世果然還是實力在説話啊!

我實在不想浪費唇舌,只是淡淡的説:「就是因為他能指控林美作守,信長
才要殺他。」

不識相的利三還在追問説:「為什麼?大人。」

「因為他還不想逼信行派的家老們立刻造反,那會讓織田家陷入內亂,指控
林美作守只會便宜了織田信友和今川義元。」轎子裏傳來濃姬冷靜的聲音。

我驚訝的看着轎子,心中的震撼,不下於剛剛看到信長的時候,這是才18
歲的少女所應該有的見識嗎?真不愧是美濃的珍珠,看來道三大人真的很鍾愛這
個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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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秀夫婦鄭重的從古渡城前來迎接濃姬公主,而促成聯姻的大功臣卻沒有看
到人影。這還不奇怪,因為連身為新郎的信長也沒有出現在大廳作正式的會面。

我仔細的打量着這個目標物,信秀的長相到還算是英俊,但真正吸引我注意
的還是他強壯的體格與炯炯有神的眼神,不愧為尾張的強者。

信長的生母,土田夫人的出現,讓我真的很難相信,這麼一個豔麗的美人,
居然已經有個15歲大的兒子了。一對豔光流離的媚眼、高高的頰骨和厚實的性
感雙唇,再加上豐腴柔媚的身體,無一處不是散發出成熟的韻味。

利三説起了路上發生的事,信秀的表情變的很難看,叫來了丹羽長秀問説:
「信長呢?他去哪兒了?」

長秀恭敬的説:「少主消滅了那羣盜賊後,命令屬下護送少夫人回城,然後
就離開了,屬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信秀哼了一聲,還沒有開口説話,土田夫人已經怒氣衝衝的罵説:「今天是
他的大喜之日,他居然還到處鬼混,信長也太不像話了,大人!你得好好説説他
才行啊!」

信秀冷冷的看着土田夫人説:「我自有分寸。」土田夫人碰了一個不軟不硬
的釘子,讓她有點尷尬,她的眼中閃過一道怒火,卻沒有説話。

我冷眼看着這一幕,心中開始回想着道三大人給的情報,聽説土田夫人也是
反對信長繼位的人之一,從這場面看來,傳言不假啊,這應該可以好好的利用利
用。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行儀典禮,這自然是由齊藤利三這個領隊來處理,我則暗
中觀察古渡城的格局,忍者的技能之一就是過目不忘,老實説古渡城跟稻葉山城
比起來,頂多只能説是比較大的府邸,説是城,未免太抬舉了。

這次的會面,織田家重要的部將都有出席,讓我印象最深的,當然是織田家
最年輕的家老,20歲的柴田權六勝家了。

這個織田家最出名的猛將從12歲開始上戰場起,一直是信秀最信任的股肱
大將,歷經大小陣仗無數,據説他在小豆阪之戰,一個人就殺了今川軍百多人達
成百人斬,被今川軍封為餓鬼大將。這個狠戾的年輕的家老也是反信長最有力的
人物。

透過典禮中的交談,我知道平手政秀去了哪裏,原來道三大人在嫁出濃姬的
同時也向織田家要了一個公主,信長的異母妹妹,才12歲的桔姬作為道三大人
長子,齊藤義龍的妻子。平手政秀就是到稻葉山城送新娘去了,跟我同年的齊藤
義龍也已經22歲了,要他娶個小女孩,只怕他心中會很不愉快吧。

娶媳跟嫁女同時,那不是跟交換人質一樣?哼!哼!還真是老狐狸呀!永遠
不肯吃虧。

典禮結束之後已經深夜了,明天齊藤利三也要回國,留下來的,只有我跟其
他3名侍衞,和一名濃姬的貼身侍女。

在大家都入睡之後,我卻要開始跟『眼睛』們聯絡,看看他們掩護的身分是
否會引人注意。一組眼睛12人,我並沒有打算一一跟他們見面,實際跟我聯絡
的只是頭目罷了。

帶上我的標誌鬼面具,我迅速的來到約定好的地點善照寺,善照寺是個在尾
張和三河間的小寺廟,既是附近民眾的信仰所在,也能為過往旅客提供住宿,是
收集情報的絕佳地點。善照寺新來的住持,就是我影忍的『眼睛』頭目,宗明和
尚。

另一個頭目是個女子,她的掩護身分是在那古野的城下町當藝妓的風蘭,她
也是我直接的聯絡人。風蘭是個很妖豔的女人,我們曾經合作過幾次,也上過幾
次牀,她來做藝妓,想必生意會不錯啊!她的功夫很不錯,不論是牀上的,還是
牀下的。

考慮到我們新來乍到的身分,我命令他們,暫時不要有任何太大的舉動,聯
絡的方式由我主動,他們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尤其是絕對不可心急於打聽信
長集團的情報,就我的觀察,他們那一幫人都不簡單,輕舉妄動的後果,極可能
是全軍覆沒的情況。

宗明和風蘭俯首聽命,對她們來説,我就是他們的主人,我的命令是絕對不
容許違抗的。

宗明跟我報告説:「大人,本部傳消息來了,昨天武田家在上田原被村上義
清和小笠原長貴的聯軍所擊敗,連家主晴信的太傅阪垣信方都戰死了。」

「哦!」武田家敗了?還真是好消息啊!雖説我並不認為武田家知道前田左
京亮是死在我的手上,但以武田忍者的利害,應該不難查出是影忍下的手,很可
能會對影忍採取報復行動。

現在,武田家戰敗,村上義清和小笠原長貴一定會趁勝追擊,武田家自顧不
暇,就沒有空找影忍的麻煩了。

心情放鬆後,因為宗明的身分特殊,我讓他先走,而留下風蘭。當然宗明也
知道我的意思,識相的趕緊離開。

我將風蘭拉起來,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她會是個出色的女
忍者。

「阿蘭,我們很久不見了!我很想念你啊!」我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順手
就將她拉到我的懷裏,開始上下其手。

風蘭的表情也從剛才的恭敬變為風騷,她假意的抵抗着,但扭動的身軀卻是
讓我更輕易的尋幽探秘。

她狐媚的眼神泛着水光,嬌喘着説:「我也很想念大人的恩寵!但這裏可是
荒郊野外啊……」

我沒理會她的狐媚手段,她這一套蠱惑別人還可以,對我?哼哼!少來吧!
老子不吃這一套。

我把右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開始用力而肆無忌憚的撫摸。她不敢再假裝反抗
了,因為她知道,我可是死神啊!

摸着摸着我已經摸到她的陰户了,而她也儘量張開大腿來讓我容易活動,沒
有多久,我竟然感覺到她的下體已經流出淫水,她的淫叫聲也慢慢的在黑夜裏的
野外傳開。

我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磨擦,並不時去觸摸陰核。她不禁全身痠軟
的閉着眼睛靠在樹邊上輕喘着。

過一會兒,我將她轉過來背靠着我,我右手繞到前面,一巴掌蓋在她嬌美豐
盈的右乳上揉捏着,左手則繼續撫摸她的陰户,將她整個人摟在我懷裏蹂躪。

從我13歲,上忍大人幫我找來第一個女人算起,9年來我幹過的女人沒有
一百也有八十了,我當然算的上是個老手了,我知道要如何下手,才能讓女人的
淫水不斷流出,到那時,不管她心裏願不願意,在她的生理上都是很享受的,而
當我開始進入時所受到的反抗也會降到最低。

我輕捏着她已變硬的乳頭。她的胸部不小,但我的手更大,一蓋就蓋去十之
八九,看着她在我粗糙手掌的搓揉下不停的扭動着,我知道該進去了。

我迅速脱下褲子,並將她轉過來壓着她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我已勃起的陰
莖塞入她的櫻桃小口。

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幹脆的將陰莖塞入她的嘴裏,呆了一下,我狠狠的敲一下
她的腦袋説:「專心點,吸肉棒也不會嗎?又不是沒有做過……」她這才回過神
來,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努力地吸吮我的陽具,舔我的陰囊,手握着我的雞巴上
下套弄。

舔了一會我將她美麗的臉抬起,問説:「想不想要?」

她淫媚的哀叫説:「要!請大人給我!」

我冷笑着説:「好啊!自己轉過去,我要從後面幹你。」

她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去,高聳的臀部不斷的搖擺着説:「大人,我要……快
給我……」

我用龜頭不斷磨擦陰道口,弄得她更是嬌喘不已,故意問她説:「你想要什
麼啊?」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不斷的喘息着説:「大人!不要逗我了,我要啊……」

「要什麼?説出來。」我不斷地催促,後面的龜頭則繼續磨擦着。

「雞巴,我要大人的大雞巴。」她忍不住,終於豁出去了説着:「我要……
大人用……用大雞巴插小……小浪穴。」

我滿意了,從後面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噗嗤」一聲從背後直插到底。

「啊……」她爽快的大叫,玩了那麼久,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幹了。

我像是拼命似猛烈的抽送着,充血的陰莖磨擦着陰道壁,一波波強烈的快感
將我推向高峯。

而她的反應更加激烈,已經被插得胡言亂語了:「啊……啊……好……好舒
服……啊……要死了……好爽……不要停……啊……爽……啊……」哼哼!果然
是做藝妓的好貨色,夠淫蕩。

我用右手用力搓揉她的乳房。她的雙手緊抓着樹,下身不停的向後挺動着。
既然她如此熱烈,我當然也不用憐香惜玉,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分得開開的,從
後面盡情的狂插着。

突然間一陣快感自我的肉棒傳來,我知道我快射精了,不由自主的將抽插的
速度加快,做着最後的衝刺,我又快,又狠的動作每一下都狠狠的刺進風蘭陰户
的盡頭。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

風蘭被我幹得急喘不已,不斷告饒。終於!我射精了,精液噴在她光潔的背
部,接着我用手將精液混着汗水均勻的抹在風蘭的背部及臀部,最後將五指伸入
她的嘴裏要她給我舔乾淨。

高潮了過後的風蘭,早已經渾身乏力,站都站不起來了,但我還不準備放過
她,我硬拉着她,要她跪着替我清理肉棒。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當我和風蘭在善照寺後瘋狂的交媾時,在織田家的本城
古渡城裏也正上映着一出母子相姦的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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